他的身子又朝著我的方向挪動了一下,說道“你要是不肯過來,那我就過去,大不了就傷口裂開,反正又不會死人。”
聽著他幼稚的威脅話語,我冷哼著說“那就疼不,反正又不是我疼!”
他緊皺著眉,輕聲叨念起來“我...我疼...真的疼死了......”
我心下一驚,將身子移過去,認真叮嚀“真的疼了?我不是讓你不要動,你是不是傷口裂開了,我都說讓你不要亂動了,你非要亂動,我去給你叫醫生!”
他得逞地摸上我的頰,輕輕地撫著,低低地歎氣“你就是這個性子,我受傷時,你就會說你愛我,說得那麼深情,等見我沒事了,你就躲得遠遠的,當作自己什麼都沒有說過。五年前,你走之前也說過愛我的,還那麼主動,讓我真的相信了你,結果呢?你騙了我,你失蹤了,整整失蹤了四年,你還要嫁給了另一個男人。我恨得就想毀掉了你,毀了你的名聲,那麼這男人都不敢娶你了,就隻有我在你的身邊,我永遠都不會嫌棄。”
這個就是陳昊天愛人的方式,嚴重的控製欲,他得不到的,寧願毀掉,都不會讓人得到。我很過他偏執的占有欲,也想過躲避,但他不正是我的愛的陳昊天嗎?
那個囂張跋扈,自以為是的男人,算是自食其果吧!
我咬著嘴唇,有些無措,不明白自己要說什麼,陳昊天卻不依不饒,愛不釋手捏玩著我的頰,捏得我都有點疼了,想要把他的手拿開,他卻緊捏著我的臉,厚臉皮的說“我知道你對我是很愧疚的,真的很擔心我的,你也是愛我的,你親我一下好不好?”
什麼鬼啊?我毫不猶豫就反駁“不要,別鬧了!”
他把臉就湊近了我的唇“那讓我親一口”你就親我一口,真的好疼,我的胳膊很疼的。”
我沒好氣的說“你要是實在胳膊疼,我就去叫醫生,讓醫生給你開點止疼藥行嗎?”
“不用了,你親一口,我就不疼了。”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騙誰呢!我的嘴又不是麻醉劑......”
他是越活越回去了嗎?我們剛結婚那會兒,他被陳父鞭打,也是這個模樣,那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那個樣子,耍賴起來,就像是個孩子。也許那就是愛情吧!無論多大年紀的男人,都有孩子氣的一麵,現在他開始逐漸把孩子給露了出來。
未等我說完,陳昊天的身子撲了過來,將我壓在了床上,找準了機會,微微低頭,將我的嘴巴就給堵了上去。我怕傷著他,就不敢推拒,隻能任他親著吸著。他的舌頭就往嘴巴裏溜進去,親個沒完沒了。
他邊親著邊追問“你以後不準和我提離婚了,也不準提離開我了,你哦聽見看了嗎?你聽見了嗎?”
他的質問聲一聲聲傳入我的心,我想問他有關我父親的時,又覺得不是時候,等他病情好點,再問吧!其實不問,我也有了個答案了,我該信的,我他要學會信他的。
陳昊天整人就跟打了雞血,人可興奮了,可激動了。不過他失血過多,又發了吃高燒,實在沒有多少力氣,親了片刻頭一撇又躺了下去。我卻是邊喘氣邊紅臉。也不敢有所抱怨。
陳昊天笑嘻嘻的,開心的挑起了眉,湊近我的耳朵打趣著說“我真的不怎麼疼了,你的嘴巴真有用,你比麻醉劑還要有用呢?日後我要是疼了,我就親你的嘴巴,就連麻醉藥都省了。”
“......”我又不懂該說什麼了,就覺得很無奈,也很好笑,微抬起頭看著陳昊天,明明是個病人,還那麼趾高氣揚,我不由好奇的問“陳昊天,你不覺得自己很幼稚嗎?你不覺得自己很孩子氣?你很無賴了,你對其他女人都那樣嗎?”
我那個女人,其實是指王亦佳,那終究是個解不開的結,女人對於前任都有一種偏執。
陳昊天沉默了下,很真誠地開口道“我說不是太假了,她是照顧著我長大的,我對她有種類似親人的依戀。但暖暖,那都是過去了,我們都要學會珍惜彼此了。”
在陳昊天出手救我時,我對他所有的怨恨都煙消雲散了,就打算好要和他過日子。
我伸手從抱住了他的腰,頭就抵著他的肩膀,湊近他的耳朵低聲“昊天,你的身邊有太多女人圍繞了,有時候我也都猜不透你對誰是真的,誰是假的,根本就弄不明白你想什麼,所以才會多疑,才會變得很敏感。但再也不會了。”
我信你愛我是真的,而我也是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