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讓自個的孩子生活在這個圈子的,不然肯定也會變成一個怪物,一個為了目的不著手段的冷血動物。還有我恨,鋪天蓋地的仇恨席卷了我。
他們憑什麼?憑什麼剝奪掉我作為一個母親的權利?四年了,四年了,又說懂得我有多難過,有多少個深夜,我是哭著度過的。
“我可以和你合作,就隻有一個要求,我要孩子,事情結束之後,我要帶走孩子!”我握住了杯子,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好,沒有問題!”陳雅文爽快地答應下來“你收拾下吧,再過兩天,你就到陳氏工作,你來擔任我的特助如何?”
我是清楚陳雅文是陳氏的副總,而我成為她的特助,崗位並不算低,我嗤笑出聲“你對我就那麼有信心?你就不怕我無法勝任嗎?”
“光是你成為我的特助就足夠讓我那個弟弟發瘋了吧?他這個人打小就占有欲越強,最受不了就是別人的背叛。還有你的人生與履曆足夠豐富,我信任你。”陳雅文打開了紅酒,到倒入了酒杯,對我說道“祝我們合作愉快!”
我端起了酒杯輕輕地與陳雅文碰了下杯子,笑著說道“合作愉快!”
紅酒灌入了口紅,我終於體會了一種什麼叫做飲鴆止渴的滋味,真的夠哭。
陳雅文是個很有節製的人,也是個不浪費時間的,她喝光了酒,已經達成了我們合作的目的,已經不想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就向我提出了告辭。
我親自把她送出門,她看著我我,用手輕輕地拍著我的臉,笑著道“你這張臉長得真是好看,不過我希望兩天後,你能更加迷人。”
我粲然一笑,自信地說道“副總,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陳雅文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我馬上開始在網上搜索陳雅文的信息,百度上隻有簡單的介紹,根本就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看來隻能另外想辦法了。
我現在無疑於與虎謀皮,若是我手裏沒有陳雅文的把柄,等到她利用完了,誰知道她會怎麼樣處理我?自古不就有名言,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才不要再做任由別人來宰割的小綿羊,讓你生你就生下,然你死,你就得乖乖地死去。
不過這事情急不來,再怎麼說,我都是剛來到北京,根都不穩呢?也不急著去調查清楚,不然就是自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說不定還會把陳雅文給得罪了。
我在酒店呆了兩天,仔細的查出了陳氏的職位,陳父是董事長,陳昊天是總經理,而陳雅文是副總,經過上次的政變,外戚寧家的勢力被鏟除得幾乎幹淨了,而李家反而成為了新星,居然還是李家的人站著最重要的財政經理位置,有點兒三國鼎立的感覺。
看來陳昊天這個總經理,公司的管理人,日子過得也不怎麼舒坦呢?我想著想著就笑了。我是真的恨他了,恨了,完全占據了所有的美好的回憶。同時也是他把所有的美好回憶給砸掉的。
我有些期待陳昊天見著了我,那個仇恨的樣子,我想一想就覺得很過癮。
可當我走進了陳氏,上了一天的班,仍是沒有見著陳昊天,原來他又去出差了,要過三好幾天才會回來。
我心裏有些遺憾,同時也有點兒慶幸,我對陳氏還不夠熟悉,正好有時間讓我熟悉陳氏。其實我心裏也有些納悶,陳雅文把我弄進陳氏,難道陳父不清楚,否則怎麼會同意我進來呢?
後來我才知道自己本來就走進了設計好的陷阱,一步步被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