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出聲,尖酸的挖苦道“陳昊天,你和你早就玩完了,對你也膩味了,你懂嗎?我和誰親吻,我和誰睡覺都不關你一毛事……”
不等我說完話,他就捏著我的下巴,低下頭就親我,要我的唇,他的嘴巴滿是煙草和酒精摻雜的味道,真的說不上好聞的。
我咬緊牙齒不讓他伸進去,他使勁的扯著我的頭發,另一隻手捏著我的下顎,硬是要我張開牙齒,我氣得抬腳就去踢他,他使勁地抵著我的雙腿,死死的壓在牆壁上,我踢也踢不了了,雙也被他抓在了後麵,我氣不打一處來,就隻能咬他。
我發了狠,就著他的舌頭用力地咬下去,若是杜瑜恒這種生手,才會上當,但陳昊天是個老手了,自然不會上當了,溜了出來。
而電梯叮的一下打開了,外麵站一個年輕的姑娘,睜大眼睛看著我。陳昊天倒是知點兒規矩,不再吻上來了,仍是把我控製得牢牢的。我怕他媽在這個時候好像喊求救了,讓人把陳昊天這個王八蛋給拉走。
姑娘走了進來,看了下我和陳昊天,臉都給紅了,笑著朝著我打招呼道“暖暖姐,你回來了?”
我對她有些影響,但不記得名字,她很自趣地說道“我上個月也進了賭場當荷官了……”
電梯再一次打開了,9層樓到了,陳昊天這個混蛋,就連我住在9樓也知道了,肯定也知道我住在那裏了。
我真怕又會出什麼事,朝著那個妹子就大聲喊道“救我,救我!”
妹子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好似根本就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了。陳昊天也不讓我再解釋的機會,扯著我的胳膊用力地往前走。
真的就是拖著我往前走了,我也顧不上擾民了,對著陳昊天破口大罵道“陳昊天,我他媽和你離婚了,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你給我滾,你馬上給我滾蛋,你聽見了沒有?”
陳昊天由著我罵,可步伐一點兒也沒有鬆懈下來,推著我來到家門前,言簡意賅的命令道“開門!”
我才不要開門,要是讓他進了門,要不是出事,我的名字就倒著寫了。我抓緊了包裏的鑰匙,就是不肯開門,冷著臉對陳昊天罵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丟人?剛才不是說等著我求你嗎?你就送上門,不過我告訴你,我不吃回頭草……”
“開門,我叫你開門,你聾了嗎?”陳昊天拉著我的胳膊,將我整個人就往門上推,我的後背撞著了門板,疼得眼淚水都快要冒出來。
我很長時間不生氣了,尤其是在賭場那種地方,客人就是上帝,更加磨煉我的脾氣,但陳昊天就是有本事,三下兩下就能讓我暴跳如雷,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忍耐力,我的底線。
我的火氣也跟著上來了,揚起頭不服氣地朝著他叱問“你憑什麼要我開門,我就要給你開門,陳昊天,你是我的誰?你認為我是四年前的宋暖暖,任由你來折騰嗎?你想要怎麼樣?我就得由著你怎麼樣?”
“你不開門是吧?”陳昊天又重複了一遍。
“我就不開門了!”我的強脾氣上來了,從包裏拿出手機,威脅十足地說道“陳昊天,這不是大陸,這兒是澳門,法治社會,你要是再不走人,我就要告你擾民了.....”
我剛拿出手機,陳昊天就搶了過來,重重的扔在了地上,我氣得雙眼都通紅了,狠狠地盯著陳昊天,顧不上什麼禮儀,撲上去就要廝打陳昊天。
他真的是我見過最不要臉,最卑鄙無恥的人,他憑什麼那麼對我,又要來幹擾我平靜的生活。他每次都是那樣,冷不防冒了出來,就把我的生活弄得亂七八糟,又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人了。
陳昊天怎麼可能會讓我打著他,他輕而易舉的把我的雙手禁錮住,將我壓在門板上,耳邊傳來他殘酷的聲音“你不想開門是吧,那就不開門好了。”
我有些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直至他將手伸到旗袍的下擺,腦子就像是被一道雷電給劈中了,他瘋了是吧?他真的是瘋了?瘋起來什麼事都給做得出來。
我動也動不了了,抗拒也是徒然,這人又是走廊,隨時隨地就會有人走過來。我不要臉,還沒有那麼厚顏無恥,無論過去多久,他仍是很清楚我的軟肋,打蛇就給我打七寸。
不過恐怕也沒什麼人,比他更卑鄙,更不要臉了,我隻能緩兵之計地說道“你放開我,我開門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