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天突然地朝我揮拳,淩厲的拳風讓我迫不及待地發出慘叫,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可過了一會兒,我並沒有感覺到了疼痛,卻已經爆發出破碎的尖利聲音,在車子裏飄蕩開來。
他沒有打我。那堅實的拳頭結接實實地砸到我身後的車玻璃,發出脆亮的聲音,讓人聯想到強強相撞必然換來的皮開肉綻,幸好高檔車子,玻璃的質量不錯,並沒有打破了。
我的眼睛無法控製地瞪著,迎上他的目光。我覺得他真是個瘋子,無可救藥的瘋子,隻要他不開心了就要發泄,還是以粗魯的暴力方式。
我不想在和他相處下去,打開了車門,就要走出去。他迅速地從後麵抓住我的手,強行把我扯回了車子。
我的下巴磕在方向盤,疼得眼淚都冒了出來,火氣也跟著上來。我撈起了手提包就朝著陳昊天砸了上去,顧不上什麼,怒火真的把所有的理智都給燒毀了。
我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想和你離婚了。反正你也不愛我,你根本不在乎我,你的家裏人也瞧不上我,我都不懂自己圖個什麼勁。你就是瘋子,簡直就是個暴君,我受夠你了.....”
“你終於說出實話了,不過遲了,你認為你說結婚就結婚,你說離婚就能離婚,做夢去吧!“幽涼的聲音帶著些古怪的腔調,傳入了耳膜,我聽著耳朵特難受。
他說話還帶著笑,唇邊帶著幽幽的冷笑,笑得那麼美,那麼驚豔,他就是個惡魔,真的是個惡魔,我看得他頭皮都給麻了。
我要離開他,馬上就要離開他,我又飛快地爬了起來,又妄想去打開車門,卻發現門給鎖上了。我用腳使勁的踢著車門,徹底把我給激怒,強硬地說道“你給我開門,馬上給我車門。”
我叫了好幾聲,他冷眼旁觀著我不停地呐喊,完全不當做一回事。我伸手過去要強行啟動車鎖,他使勁的推開我的手,我整個人都撲上去,他四兩拔千斤地阻擋住我所有的舉止。
我急得眼睛都給紅了,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他還不忘在旁邊冷眼諷刺道“除了身材,你說自己有什麼值得我愛的?偏偏手藝差地要命,我要是你就把這手藝給學精了,既然要伺候人,就得有個伺候人的樣。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就算對你多好,你都不記得的,說不定還要反口咬…….”
我閉上了眼,掐向他胳膊的手垂下來,鼻子有點兒酸酸的,但我絕對不會流眼淚,在他的麵前流眼淚。
我頹然地坐回了座位,也笑了起來“對,我就是一隻白眼狼,那你還養著我幹什麼?“
我打開了包,把裏麵的卡都抽出了出來,扔向陳昊天,一邊扔一遍說道“陳昊天,我他媽就是你養得狗是吧,現在老娘不想伺候你了行了嗎?我都還給你,全部都還給你醒了嗎?”
我把卡裏的錢也給抽出來,又想要包是他的,又把包給扔了。
陳昊天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淡淡地說了句“若是我沒有記錯,你的外套是我買的吧!”
我氣衝衝的把外套脫了,他又說了句“你的毛衣和牛仔褲也是用我的錢買的吧,還有沒你穿著的內衣,你有本事把這些都他媽給我脫了啊!脫得幹幹淨淨的,你就能滾下車了。”
他的怒轟聲震地我的耳膜隱隱作痛,我也不懂在賭什麼,真的去脫毛衣,解著牛仔褲的紐扣。
他伸手使勁地掐著我的脖子,俯視著我嘲諷道“宋暖暖,你夠賤”
下一秒,那氣勢洶洶的吻降落到我的唇上時,我沒有阻止,因為我沒有辦法阻止,我是用他的,吃他的,我就是依附著他生活,要仰他鼻息,討好他。
他狠狠地去咬我的唇,根本不是吻我,而是咬我。口腔裏全是鮮血的味道,除了疼,我再也沒有其他感覺了。
我的身體被他撈了起來,重新固定到前車窗,修長的腿擠開我的防備,堅硬的膝蓋頂住腿間那柔軟的部分,我感到整個人都淩空起來,,全部的力量被他奪走,無依無靠地必須攀附在他的身上獲得平衡,外麵偶爾有車輛開過,還有人看到了,吹了個口哨,羞恥感向我襲來……
舌根在他的吸吮下酸痛地發出警報,唇舌間的濡濕混合著我的眼淚一起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