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風吹過臉龐的感覺。月下的櫻花在這個夜裏肆意的紛飛。也許就要暫時告別這麼美的畫麵了。嗬!春天快到了。在過幾天就要到聖琪卡了、聖琪卡沒有月光....我還能繼續在每個夜裏看我的櫻花麽....
(聖琪卡、一所在國際上都享有盛譽的貴族學院。隻有出生在貴族家庭才有資格進入聖琪卡。而且在聖琪卡校園內永遠的看不到月光的出現、仿佛與世隔絕。除非打開聖殿大門、才能破曉一切的秘密。)(在每年春天來臨的時候、各個貴族裏的小姐或少爺們被送進聖琪卡。允許自由出入。但不可將在聖琪卡內看到或聽到的的一切告訴非聖琪卡學校裏的人。違者將被逐出聖琪卡。)
“咿夏小姐、你在哪兒呢?夫人叫你呢!”
“哦、知道了。這就來。”
我出了房間。風貫穿在這長長的走廊。月光把影子拉長。連黑夜都變得朦朧。隻是難免有些悲傷、月美得那麼殘忍。在這蒼穹的天空中懸掛。黑夜的氣息那麽唯美。那個像櫻花一樣的冷清的臉、像櫻花雨落下時的的寂寥。那個安安靜靜坐在鋼琴旁邊彈奏的少年—
“咿夏、你怎麼這麼磨蹭呢?”呃呃呃。
“媽、你找我有什麼事嘛?”“蒽、先坐。媽有事跟你說呢!”呃。這是怎麼了?看媽今天穿的很正式似的。“咿夏、春天一到你就要去聖琪卡了。要知道能夠去聖琪卡讀書那可是整個家族莫大的光榮。所以今晚我們為你舉行了一個party!”嗬。我說呢!果真沒好事呢!(我從小習慣了隻生活在自己的小圈子裏。習慣不來太多的人雖然生在一個貴族家庭、卻幾乎不參加任何party!)
“(︶︿︶)o唉。媽媽、我真的真的不想去啦。反正以後還有很多機會嘛。行不行嘛?”我使出連自己都習慣不了的方式,可顯然我還是沒戰勝老媽的威嚴。“不行。你今天必須給我去。我已經叫傭人準備好晚禮服了。你上去選一件吧。20分鍾後下來”。呃、天呐。
“咿夏小姐、您要穿那件?”當我看見這些禮服是、我甚至懷疑自己的眼睛有沒有出問題。呃、什麼低胸的、露背的、長裙的....這是去參加party?還是走紅地毯啊?“小姐、您選好了嗎?要不穿這件吧”
淒美卻不失華麗、嗬。“sakaramoonlight”月夜下的櫻花。“就這件吧.....”
如果沒有相遇、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回憶。而最要命的、是僅僅隻有我一個人的單相思。想你是一種煎熬、念你是一種罪過。要我怎麼做?才能不受傷。“sakaramoonlight、sakaramoonlight、”三年了、你的氣息不斷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一直都想忘卻、卻又不能忘卻。總是讓我欲罷不能。
你說、你說“咿夏、我們是朋友、對吧!”嗬。是你:
“小姐、夫人叫您快點。”該死的。
高跟鞋的聲音一直回蕩在這個空曠的走廊。深邃的讓人窒息....
“喲喲喲。沒想到我女兒今天這麼漂亮啊?”“拜托。媽。我一直都很漂亮好不好?什麼叫沒想到今天這麼漂亮啊?”真是的。想我一世英名..嗬嗬...“好、好。那我們走吧”我附和著幹笑了幾聲...
two:
柏拉圖:“一個人、不可能兩次都掉進同一條河裏。”今天、我算是又掉進去嘞。從剛進會場的那一刻起、我就注意到身邊的每個人都在注意我。這種感覺、壓抑到讓我喘不過氣來。像是翻滾而來的潮水一般、要將我吞滅。我想、我根本就不屬於這裏。唯有這裏的月光靜靜的、在眸子裏倒映出好看的顏色。聽來自天堂的聲音、那個聲音不屬於塵世。隻屬於天堂。在潮升月落的時刻、靜靜的響起。(這是露天音樂廳)呃、該死,我怎麼又想起那個人了。也許、從一開始,我就一直期盼來自天堂的聲音。在這裏能夠隻為我一個人而演奏一曲、一曲華麗的傷悲.....
音樂廳很大、卻找不到一個能容下我的地方。從進來以後、媽媽就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嘞。嗬!顧不得什麼淑女形象、顧不得什麼貴族名媛稱號。忘記了媽媽剛才在車裏說的“要表現的很淑女哦。不要冷冰冰的樣子、要微笑。”我在這個碩大的地方來回穿梭、不知道在尋找什麼?也不知道該去哪裏。直至那個熟悉的來自天堂的聲音響起.....盡管聲音是那麼的小、盡管沒人在意。可我還是清楚的聽到......
是他麽?他怎麼回來這裏呢?他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少年而已。除了他那張絕美得臉。(貴族的聚會不允許平民參加。)又是那首蕭邦的曲子、他曾經說他要把來自天堂的音樂演奏給所有人聽.....是我又在胡思亂想了麽?可是這首曲子裏有一種獨特的味道、隻有他才能彈奏出來。不管了、先找到彈這首曲子的人再說。
我迷離的不知所措。一心想要尋找到他的蹤跡。你已經消失了3年、盡管隻是我一個人的思念。盡管你隻是把我當作朋友、你也該讓我知道你的下落。剛剛還覺得這個地方是那麼的壓抑、而現在一切都變了....
終於。在我接近崩潰的時候、在一個小角落裏,我找到了他。嗬、。是他沒錯、是那個在3年前消失不見、是哪個在3年前不告而別的人。:櫻暮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