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見少捷說話,偷偷的瞟了他一眼有點不滿,立馬又避開他的眼神嬌羞的道:“怎麼可能,那小孩在他很小的時候我們便見過了,高爺爺撿到他是時候他才幾天這麼大呢?”
四人都感覺很是奇怪了,少捷便道:“那明天你可否帶我們去看看這神奇的小娃?”
她遲疑了一下然後才道:“不過你們千萬不能將這件事說出去。”她吐了一下舌頭道:“我剛才也是一時失口了,”她又囑咐道:“你們可不能在外麵說起這件事,如果你們真想見他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
海藥看著她不禁笑了笑,道:“為什麼不許傳出去啊?這種奇人應該送到飛兒去啊?”
女孩顯得也很是為難的道:“這個你們也就別問了,反正你們不要說出去就是了。”幾人吃完飯又聊了些話兒便也都沉寂了下來,看著他們疲憊的樣子老農便安排他們去睡。這家人家倒也寬敞,海藥隨了那花籽同去了,而他們三人則是各入住了一個房。
那花籽倒是個性情中人,沒和海藥認識多久便也和她好上了,兩人睡在她的床上便瞎聊了起來,海藥也覺得這丫頭挺鬼靈的也就不避諱什麼的聊了起來,女孩告訴海藥她也剛出學校不久,不過隻讀完高二便沒有再去。海藥一聽很是奇怪的問道:“為什麼?”
女孩嘟著嘴想了想道:“我感覺特沒意思,讀書的人很善變,世界之所以變的複雜也就是因為人變聰明了的原因。”
“這怎麼說?”海藥疑惑的問道。
女孩搖搖頭歎息道:“哪個人的初始之心不是好的啊,可是一旦經過社會的熏陶之便會改變初衷,讀了幾天書便學會了逞口舌之能,男孩讀書後就容易變壞,女孩讀書就會被帶壞,青年壞了何愁社會不變亂呢?”
海藥一聽這想法不覺好笑,這丫頭還好沒有做什麼皇帝,要不然她肯定也會焚書坑儒,不過看得出她到是個有主見的。女孩見他笑便問道:“你笑什麼呀?我說得不對嗎?”
海藥笑道:“那你不就說我們這些讀書人都不是好人嗎?”
女孩得意一笑道:“我可沒有說你啊,你自己說的。”
這話可是海藥沒有想到的,便問道:“我哪壞啊,再說了,人人要都想你這樣不學無術那這社會怎麼進步啊?”
花籽詭異的看了她一眼咯咯笑道:“你還不壞嗎?那你跟著他們瞎逛悠個什麼,子曰,男女各行其道不相結伴,你不知道嗎?”
海藥徹底無語了,孔子有這樣說過嗎?看著她咯咯的調笑著自己也沒有辦法,問道:“就憑這你就說我壞啊?你以後不嫁人嗎?”海藥輕輕白了她一眼問道。
女孩很是自信的哼了一聲道:“嫁呀!不過我要對愛情有著嚴格要求。”女孩神秘的望了她一眼道:“誰是你的那個啊?”
海藥真還沒有想到這年頭還有這樣拘束的女孩子,淡淡一笑也詭異的道:“你看那穿恤的那人這麼樣啊。”
“那就是你的啊,真是太有魅力了,真是沒得說。”女孩回答著,但是從他們剛才的舉動心裏早就知道他們兩個不是一夥的了,但是還是偽裝的好好的。
海藥故作驚喜的樣子道:“你也認為他很不錯啊?你喜歡嗎?”
女孩想了想道:“這麼好的男孩子誰不喜歡啊?”然後她又神秘的看了一眼海藥道:“不過,你看你還敢說自己不壞呢,這麼好的小男孩都被你帶壞了。”說完又咯咯笑了起來。
海藥知道又被這丫頭戲弄了,又道:“你真的喜歡嗎?”
女孩便故意吹捧道:“是啊!是啊!你舍得讓給我啊?”
海藥眼睛打了個轉,然後道:“你就喜歡這樣的嗎?我們那裏是遍地都是啊,要不給你留意一個。”她挑逗的說著。
女孩嘻嘻道:“好啊!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花籽眼珠打了個轉道:“我要他跟我一生一世住在這裏。”
“你想當這女大王啊,幹嘛要住這裏呢?”海藥又迷惑又奇怪的問道。
花籽一副向往的樣子道:“在這裏沒有外麵的喧囂,也沒有外麵世界那樣混亂,然後兩個人在這裏過著寧靜而又無憂無慮的日子,相守一生豈不是很美妙嗎?”她越想臉上便露出了那種少女青春時對生活美好的那種喜悅。
海藥是一個都市情懷的女子,心中有著那種現在都市激情的情愫,所以覺得這樣的想法是否隻在故事中聽到過,看著這小女孩那單純的願望不覺這世上難道還真有人願意為了純真的愛情守著一份天真的思想,也暗自為這小女孩略微感歎,她望著這笑丫頭還沉靜在美好的幻想中微微一笑道:“要是沒有人願意和你相守在這大山之中,你怎麼辦啊?”海藥假設的問道。
花籽仍舊笑的很天真,聽她這麼一問突然沉思了一下又道:“如果他要是真的愛我就會答應的,如果他不願意就可以證明他不愛我,所以我就是要找到那個願意陪我的人。”她很是鄭重其事的說道,臉上仍舊是那份天真無邪的樣子。
海藥看著她那樣的欣喜也不想焚毀她構思的虛美宮殿,而自己早就對那傳說中的愛情神話麻木了,什麼浪跡天涯,竹林隱退或是大漠牧羊都隻是那些貧苦人士的一廂情願罷了,現實就是現實,沒有任何一段愛情可以脫離凡塵俗世的,在那些古老的愛情故事中我們都隻是看到了他們愛情偉大和感人的一麵,看到他們如何麵對的重重困難怎樣表現他們對愛情的忠貞,我們又何嚐會解讀到他們為油、米、茶、鹽而唉聲歎氣的日子呢?所以也就讓人們忘記了他們那些繁瑣但又要命的小事。
海藥看著她清秀的眉目,暗歎了一聲,祝願她能找一個這樣的奴隸吧!這也許就是十六歲少女和二十歲女孩各自的情懷吧,也或許是高中生和大學生區別,海藥想著再看她時她已經是一輪閉月了。
翌日清晨,少捷早早的起了來,原因便是做祥雲喜歡的事。老農的妻子也起得早,見了他便問道:“現在還早幹嘛不再睡睡。”
少捷微微笑道:“習慣早起,睡不著!”這句話一說完便覺得心中有愧了,但也不知道是愧疚什麼,然後見老農的妻子似乎在忙早餐,他看了看問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婦女笑道:“沒什麼事!”少捷便走到門前呼吸了兩口朝露晨息便下了台階往湖邊走去,昨晚天色微暗並不曾看清這小湖,這時才看清這小湖還挺寬闊的,上麵縱橫交錯的連接竹子拱道,此起彼伏到也有點味道,再看看湖泊裏時而又魚遊蕩著。他便漫步的走了上去,看著這些竹子的走道還有點擔心會踩塌的樣子,但走上時卻很是穩當,走上兩步便也放開了步伐。他邊望邊往亭子走去,走進一看這亭子竟然也是木的,亭子上名著“潛水亭”三個墨字,少捷一看這三字不禁笑了起來,暗道:“這時那位高人起的名啊,真是個愛國將士。”嘴邊泛起淤泥,他便沿著竹道一腳踏上了小亭子,這一腳可是不得了了,竟然亭子都踩晃了,少捷嚇了一跳忙退了回來,心中很是奇怪,仔細的望亭子觀看著,這才看清向這亭子竟然和竹道是分開的,他又試探的踩了一腳,見沒事,便有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也不見怎麼樣,他又在上麵跳了幾下,咚咚的響了幾聲,小亭子又晃了晃,少捷又爬到亭子的邊上往水中看了看才明白這就是個小亭子的船,不過被四邊的竹子廊道擋住了,不然便可以在這湖裏遊了。
少捷看了一番便坐到亭子裏賞析這四周的風光,四下煙霧混雜,偶爾還有幾隻白鷺在遠處的樹上撲打著白羽,不遠處的林中還傳出一些怪鳥的清脆的鳴叫,令人心境坦然,神情舒適,若再有一個美人兒在身旁一聲輕喚那便是羨煞神仙了,少捷剛想著便真有一個甜脆悅耳的聲音道:“你早啊!”
少捷忙回神一看便見那花籽的女孩端著些蔬菜朝自己走過來,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嘴角微微掄起,眉目嬌容沐浴在這朝露之中,一個字“妖!”少捷忙回道:“早啊!”
花籽低頭走著沒有說話,少捷見這樣似乎就是尷尬了,便開口問道:“你要上哪裏去?”
花籽抬頭望了他一眼,媚笑道:“你想要去嗎?”
少捷心中覺得微顫了一下,根本沒有想到一個樣子含羞的女孩會這樣說,便問道:“我能幫忙嗎?”明顯有點怯懦的樣子。
花籽一看他比自己還要害羞,咯咯笑了出來道:“不麻煩你啦!”說著就來到他身旁了,少捷見她端著一盆子的蔬菜有點兒蘋果樹上掛梨了,很是適合,便笑道:“我來幫你吧!”說著便去接那盆子,花籽又是咯咯一笑,但也把盆子遞給了他。這時她便更像個小丫頭了,緩步走上東邊的竹道:“那跟我來吧!”說著頭也不敢回的走了去,少捷便端了個盆子跟在她後麵。
少捷跟著她走出了廊道來到一個岩壁前,這裏有一片寬闊地,壁前有一個巨大的桃形圓石,石下便有三股清流流出來,而邊上則有三個天然的水池,每個都不深,大概都有三米來寬,但都不成形狀,這時這些池子邊上便已經圍著三五個婦女了,一見他們便都嘻嘻哈哈的談笑了起來,其中一個道:“花籽也來洗菜啊?”但是眼色中明顯有點在調笑。
那花籽便深知她們的意思,看了一眼少捷羞澀的應了一聲,少捷也是很少經曆這樣的事還真有點小媳婦剛入門的感覺,臉上也不覺的紅了起來。花籽便指了個地方讓他把盆放下便蹲下了來,也不敢和邊上的人說話,少捷發現邊上的大嬸大姐都在打量著自己,而且這時又有幾個婦女來道,再也站不住了忙也蹲了下來道:“我來和你洗吧!”說著便將手也伸進盆裏,頓覺這水冰涼,笑敏也沒有阻難他,隻是各自都低著頭好像各自做各自的,也不說話,也不管邊上的人。少捷也隻顧洗菜,洗完的放到一邊的幹淨石板上,然後又從盆裏又抓起,突然兩人都是小臉一紅少捷才發現剛才抓住她的手了,說也奇怪,兩人的手本來都是在這水裏和著,可是剛才怎麼抓住她的手時會感覺異常的冰冷呢,於是少捷竟然短時間的忘記了,直將她的手從盆中撈了出來。花籽羞赧一笑從盆中拿起一顆菜放到少捷手裏,這才把小手換了回來,少捷很是奇怪本想問,這時身邊突然一陣哄笑。兩人看了看邊上的人臉上同時一紅,花籽回頭朝她們看了一眼羞紅著臉立馬洗完菜端著盆子離開了,這時一個大嬸有笑道:“花籽啊!大嬸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花籽回頭臉更紅了一跺腳嬌聲道:“大嬸!”然後瞥了一眼少捷便又匆匆走了,少捷臉上也是一陣火紅,跟著她朝竹道上走了去,沒有走多遠兩人便都放慢了腳步,兩人都低著頭不語,像兩個閑遊的情侶。少捷這時也在想著剛才那些人說的話還真直白,畢竟是過來的人,就連大小夥也被說紅了臉,少捷走在花籽身後,花籽卻又放慢了腳步,這時兩人便是並驅了,少捷心裏一直在想著這些話兒便有點神不守舍,花籽看著他的樣子覺得也甚是好笑,便站住了看著他單獨的走了去,這時花籽暗叫不好,就見少捷撲通一聲掉進了湖裏,花籽忙放下盆走上去,她知道這下麵水草很多,一下去都會被纏住,臉色一下都變了,大叫了一聲:“有人落水啦!”這會兒也不見他露出水來,猶豫了一下便也跳進湖中了。孫凱民他們正好在門口看到他們,一見到忙跑了下來。
少捷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落到水下了,自己開始意識不足便想掙紮上去,沒想到很快就被些水草纏住了腳,而且越掙紮就越被往下拽了去,正驚慌間便見一個柔軀從水上插了下來,少捷一想便知道是花籽,他忙搖手示意她別下來,但是她卻不管直接遊到他身邊還笑了笑,少捷真是大汗啊,花籽先是拉住他拽了幾下,竟然沒有動靜,少捷這時已經是感覺要斷氣了。已經有點困難了,那花籽拉了他幾下沒有拉動也很是苦惱的神情,少捷眼睛都大了,喝了幾口水,忙扒開她的手示意她上去。花籽知道他缺氧了,回身鉤住他的脖子然後給了他一口氣,少捷眼睛更大了,接著花籽遊到水下去解開他腳上的水草,很快少捷便鬆開了,就覺得有人一推他便上到了水麵,少捷露出水麵大口呼吸了兩口,看了一眼上麵的海藥和花籽她爸媽,然後見花籽還沒有出水立馬又潛入水下,少捷忙下到水裏邊很是小心了,但是在剛才被纏的地方看了很久也沒有見到花籽的,他憋不住了又回到水麵緊張的問道:“見花籽上來了嗎?”上麵的人都一起搖頭,他又潛到了水下。
他一潛下去,花籽便濕嗒嗒出現在他們身邊,原來她早從另一邊的廊道上爬了上去,這時是在故意戲弄他,花籽向他們交代了幾句便悄悄的往家去了,少捷又浮上水麵問道:“還沒有上來嗎?”
上麵的人都偷笑著搖頭,少捷想也不想又潛了下去,上麵的人都笑了起來,老農夫婦微微一笑便也走回去了,少捷再上來是還是得到一樣的結果,他上上下下又來了幾個回合,這時便聽她家門前有個熟悉動聽的聲音道:“誒!上來吃早飯咯!”
少捷這時才一看那苗條的身影站在他家門前,不正是那花籽嗎?他一臉的疑惑看著海藥他們,這時才發現那大叔他們早不在了,海藥也孫凱民等人皆是樂嗬了起來,少捷苦笑了一下從水裏爬了上來,一個落湯雞垂著頭朝花籽家走了去。
回到屋裏花籽的父親便找了些幹淨衣裳給他換了,換了衣裳出來後就見他們都已經在桌邊準備吃飯了,花籽那丫頭看著他咯咯笑個不停,少捷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看著她笑得還那樣的開心突然有點林倩的味道便又看了幾眼,這幾眼可就被在場的人都逮著了,見眾人都望著他,特別是海藥那怪異的眼神,少捷心猛抖了一下,突然想起在水中花籽幫他換氣時的情景,心中突然一酥,花籽有看著他端著碗飯咯咯笑了起來,眾人皆是一驚,接著海藥也跟著笑了起來,看著她的笑容少捷突然有種投降的衝動,心中暗道:“你殺了我吧!”兩個老人也歎息的搖籃搖頭。
少捷感覺這時很是尷尬,又忙做正經的樣子,道:“你水性真好?”
花籽看了他一眼詭異的道:“你是說我剛才在水裏給你換氣吧?”少捷一聽差點噴飯,這種事情本來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才做的,能隱瞞就隱瞞,那有這樣哪來取笑的,瞪大了眼強製著將口中的飯咽了下去,從臉紅到脖子,其他人聽了也是大吃一驚都望著少捷,花籽說完卻是咯咯的大笑了起來,連兩位老人也微微一笑便又繼續吃飯了,海藥也隨著花籽嗬一聲笑了起來,孫凱民和那駱宇恒便看著少捷那囧樣也不住笑了笑,少捷這下是望著他們憋紅了的臉上微微笑了笑然後又繼續吃飯。
“我給盛飯吧!”花籽又伸手搶住少捷的碗,這時一見花籽說給自己盛飯又加上剛才的刺激竟然嚇了一跳,少捷剛才吃飯太認真了,竟然都咽了大半碗的幹飯,他忙說了聲“謝謝!”花籽接過碗又是一陣咯咯的笑聲,弄的滿屋的人都奇了怪,海藥一見少捷的樣子也笑了起來,兩個老人卻也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少捷,然後露出滿意的笑容。待花籽盛飯回來海藥便道:“花籽啊,今天跟我們出去玩吧?”
花籽一聽很是迷惑的道:“去哪裏呀?”
“去北京!”海藥答道。
“不想去!”花籽立馬答道,兩個老人看著花籽也笑著搖搖頭,然後又繼續吃飯。
“為什麼?北京很好玩的,你去的話我可以帶著你去好好玩幾天,然後……。”她又對著花籽擠眉弄眼的壞壞的笑了笑。
花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悄然掃視了他們一眼,把目光落在少捷身上,遲疑了一下道:“那容我想想吧!”
孫凱民看著她又看了一眼少捷也道:“是啊,反正你小藥姐一天也什麼事,你和她去玩玩也不錯啊!”
駱宇恒也是表示讚同的笑了笑,少捷吃著飯一聽立馬打了個頓笑笑道:“是啊,反正在家也沒事,頂多過幾天我們再送你回來。”
海藥立馬抓住少捷的話道:“是啊,玩幾天少捷就會送你回來的。”少捷一聽差點被飯給噎了,這時海藥還又朝他使了個眼色問道:“是不是啊少捷!”
少捷一見她怎麼就這樣把這麼艱巨的任務就甩到自己身上了呢?不過這時也得撐著頭皮了,嘿嘿一笑道:“人家都還沒有答應呢!你怎麼就想著人家回來呢!”
這海藥一聽這話立馬又對花籽道:“怎麼樣,想的如何啦?”花籽的父親便開口道:“她去了豈不給你們添麻煩嗎?還是就讓她在家呆著吧,這丫頭就喜歡在家,叫她讀書她都不去。”
“我去!”花籽遲疑了半響,看了看他們決然的說道。花籽的父母突然顯得有點擔憂的樣子,打量了一番少捷等人,畢竟這不是什麼親戚熟朋的,他們必然會有點擔心。海藥立馬看出了他們的心思笑著道:“大叔你們是擔心花籽吧?”兩人立馬尷尬的笑了笑,她父親便道:“咱們雖說都是這大山之中的人,但是世間的事聽聞不少,我們也就花籽這麼一個寶貝。”他說著便低下頭難為的笑了一下。
海藥看了看他們兩夫妻,嫣然一笑道:“大叔,你們別擔心,我們都不是什麼壞人,我們這次來這裏是為了尋人的,我們都很感激你對我們的招待所以我才會想帶花籽去玩,而且花籽和我也很談得來,所以你們不必擔心。”海藥說著便拉起花籽的手,看著兩位等待著他們答複。
兩夫妻猶疑了半響,看了看花籽又看了看少捷,老農這才勉強點頭道:“好吧!既然花籽她願意去就去吧,出去見識一下也好,免得她老是說要一輩子呆在這大山之中。”海藥對著花籽笑了笑,然後道:“謝謝大叔!”花籽也歡喜的耶了一聲。
花籽這時心情似乎不錯,然後端起碗來道:“快吃飯!吃完我帶你們去見高曉明。”就在她把手從海藥手中拉回來的一瞬間,海藥心中突然出現一個疑問,她又拉起花籽的手奇怪的道:“花籽你的手怎麼這麼冰啊?是不是剛才著涼了?”
花籽咯咯一笑道:“沒事!我一直都是這樣?”
“一直這樣?怎麼可能?”海藥驚訝的道。
花籽的父親淡淡一笑道:“這丫頭從小就這樣,我們以前也以為她是生病了,可是到醫院去看人家卻說沒事,”他又頓了一下神情疑惑的道:“不過這丫頭到有個奇怪的地方,她生性就喜歡水,她可以在這湖水中呆上一兩個小時不出水麵。”
四人一聽乍舌了,那駱宇很立馬道:“有這樣的人,那你們怎麼不把她送到異人館呢?”
老農看一眼駱宇恒又看了看花籽歎氣道:“都這丫頭她不願去,我們也就不勉強她。”
少捷這時才暗思剛才她在水裏為什麼不會窒息呢?原來有這樣的本事,然後便看著花籽笑了笑,花籽也看了他一眼。很快他們便吃完了飯。花籽便神秘的道:“走帶你們去看那曉明。”說完幾人便出了門了,本來這是應該是要準備回去了,但是一聽這樣的神奇的事都忍不住去看看。
五人下到湖邊上了水上竹道,走過小亭子便直朝北麵走去,走出湖麵便是一片參天大樹林子,有的大樹幾個人都環抱不下,樹林裏有幾條小道向上彎曲著爬上去,他們順著小路走了幾十米遠,邊上邊有一株奇怪的大樹,這樹足夠兩個人環抱在抱得下,不過這大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這棵樹竟然長成人形狀,樹頂上的枝葉往東西兩邊分成了兩大塊,中間隻有一些畸形的樹枝形成一個圓形,很像一個人的頭,而東西兩邊的樹枝竟然不分枝散葉了,扭長成了人手臂的樣子,這樣一搭配起來便活像一個巨人站立於此處。四人停下來望了許久,花籽一見他們都望得入神便催道:“這有什麼好看的,快走啊!”
他們又四下看了看這裏竟然還又幾顆樹也長成這樣,不過在花籽的催促下他們便跟著花籽往上爬去,再爬上一個土坎麵前便是一片平坦,眼前便出現了幾顆巨大的大樹,呈三角形排布,中間有一所二層的小木樓,一個小孩和一個女子正在門前玩耍。花籽此時也放慢了腳步,海藥一見花籽突然放慢了腳步便問道:“怎麼啦?”
花籽疑惑了一下,道:“那小孩就是曉明了,但是那女的我從來沒見過。”她說完便又小心翼翼的叫道:“小明!”
那小孩立馬朝他們望了過來然後道:“花籽阿姨!”四人立馬驚住了,這小孩果然是隻有一兩歲那麼大,那女子聽見有人來也回過頭來,這時海藥、少捷、孫凱民三人更是驚呆了都叫道:“伊願!”
那女子回頭一見是他們,也甚是奇怪,淡淡的笑了笑道:“你們怎麼會來這裏?”
海藥立馬衝到她麵前道:“你怎麼會來這裏啊?”
伊願看了看身後的小樓道:“我來看我爺爺的!”
“你爺爺!”海藥疑惑的道。
伊願便叫他們進屋,她便抱起孩子走在前麵領著他們進去,小男孩在她肩上回過頭來看著花籽笑著,由此看來這小孩和這花籽感情應該不差,但就在這時少捷突然覺得這孩子的眼神出奇的熟悉,一種打內心的熟悉,他猛然想到王珊珊,這個眼神像極了王珊珊,少捷心中很是迷惑,然後看著小孩也笑了笑,心想這怎麼可能,難道這小孩是王珊珊的,他胡思亂想著,又搖搖頭暗自覺得荒謬。
很快他們來到這屋裏,布置很是簡單,就是一些桌椅板凳,屋中的一切擺設也都是木的和竹子的,就連喝水的杯子也是竹筒做的,但是做工卻十分的精美。
伊願將孩子放於一椅子上坐著,到了一些水端了過來,然後便問道:“你們大老遠的來這裏幹什麼?”
海藥一聽歎了口氣道:“別提了,我們是來找人的,可是……”她說到此突然停了下來仿佛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你說你爺爺住在這裏?”她臉上帶有驚喜之色。
伊願很是迷惑的道:“是啊!怎麼啦?”
少捷這時還一直想著那孩子眼神的事,所以沒有在意,就見他們三人同時都睜大了眼睛望著伊願,孫凱民又道:“你爺爺叫什麼?”
這時花籽正在逗著小男孩,小男孩一聽這話然後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道:“我太爺爺叫伊天明,你們找他有事嗎?”
少捷一聽這小孩這樣的說話立馬望向小孩頓感不可思議了,然後一聽小孩叫伊願的爺爺叫太爺爺海藥他們愣住了,“這什麼回事!”海藥問道。
伊願走到小孩邊上道:“明明不鬧。”她撫著小男孩的頭,這時已經是眼角邊多了點淚淚光,她親了一口小孩。
小孩一見她哭了,立馬道:“媽媽別哭,我知道爸爸不要媽媽和我了難受,但是媽媽還有我啊?”小孩安慰著又邊幫她擦著臉上的淚水。
海藥一聽這孩子管她叫媽媽頃刻之間愣住了,不敢相信的問道:“伊願,他是你的孩子嗎?”少捷和孫凱民也是大為驚訝。
伊願忙起身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道:“是的,他叫小明,今天是他兩歲生日。”
這話可是把當場的人都愣住了,花籽驚訝的是這位就是他的母親,而駱宇恒驚訝的這小孩怎麼能說如此流利的語言,而且怎麼叫他媽媽的爺爺叫太爺爺呢?海藥等三人即驚訝這孩子又驚訝伊願,這麼一個年輕的女孩怎麼就橫空多出來了個孩子,三人不得解之,不過見伊願此時黯然的神情也不好直接打問,但從剛才孩子的口中得知這是孩子的父親不要他們,三人心中都有點無名的痛惜。少捷看了看那可愛的孩子又繼續沉思著什麼。
花籽見了伊願也很是奇怪道:“你就是小明的媽媽?”
伊願眼中閃著絲絲的淚光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常常來帶小明玩。”然後她又對海藥道:“你們找我爺爺幹什麼?”
海藥這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啟齒了,孫凱民見狀便淡淡一笑,道:“我們有點事想求他幫幫忙!”
海藥吸泣了一下道:“那你們等等吧,我爺爺他出去了,應該快回來了。”
她兒子坐在一張椅子上四下打量了一番這些人然後道:“媽媽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他們找太爺爺什麼事啊。”
伊願搖搖頭道:“他們是媽媽的好朋友,他們找太爺爺有什麼事我也不知道,你就別問這麼多了好不好啊?”
小孩很是不高興了道:“我問太爺爺什麼他都會告訴我的,可是我問你什麼你怎麼都不說告訴我呢?”他很是生氣的瞅了一眼伊願又淘氣道:“你和爸爸是一樣的,你們都不喜歡我!”小孩說的很是認真。
伊願忙抱起他誆道:“媽媽怎麼會不喜歡我的寶寶呢,媽媽最喜歡寶寶了。”
兩母子一問一答說了許多的親情話,弄得滿屋的人好不感動,本來屋中有小孩的出現是會帶來無限喜悅的,可是這時這裏除了感動就是衝動了,被這樣一對年輕的母子感動了,衝動的是恨不得將這孩子的父親碎屍萬段,挫骨揚灰。真是可憐了天下媽媽心,可恨天下薄情郎!
少捷不停的打量著這孩子,心裏出現很多的問題,但是此時這些問題肯定是得不到解答了。花籽看著他們母子便心生歎息,但卻也不知道歎息什麼,是羨慕還是同情,然後看了一眼少捷他們。
屋裏突然一片寂靜,就連小孩也仿佛也有意識的安靜下來依偎在媽媽的懷裏,這時一個老者手中拎著一尾紅色大鯉魚走了進來,一看屋裏眾人便有點驚訝,但是又略微一思又微微笑了笑然後道:“你們是來找我的嗎?”
小男孩立馬衝過去叫道:“太爺爺!”老人也慈目一笑應了一聲便將小孩抱了起來,然後又看著諸人,便將魚遞給伊願。
孫凱民等人立馬站了起來,那駱宇恒立馬答道:“我們的確是來找老博士你的?”
伊願便對老人道:“爺爺,這些都是我的朋友。”
伊天明淡淡一笑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孫凱民便恭恭敬敬的道:“不瞞老博士說,我們便是來請教,老博士也應該早就看到了最近的金融界的風波了,不少的大商們紛紛倒台,一些新生勢力股市猛漲,而我們這些老字號的企業卻幾乎要走投無路,所以我們想來請老博士給我們做個指引。”
老人也是眉頭微皺,暗自搖搖頭,“連您都沒有辦法嗎?”駱宇恒立馬失色的問道。
他沉思了良久才緩緩的道:“實不相瞞,老頭子我雖身居這山野之處,倒也關注過這些事情,在四年前我便發現了這些奇怪的新生公司了,他們在全世界的誕生時間差距都不大,而倒是在我們國家卻是最後才出現,不過他們在中國的發展趨勢非常之快。”他叫眾人都坐了下來,又望了一眼孫凱民道:“不知道你們是哪家公司的?”
孫凱民這才稟道:“我們是孫世企業的,我爸爸便是孫景程,我叫孫凱民。”然後又指著駱宇恒道:“這是我公司的執行總裁駱宇恒。”駱宇恒忙站了起來。
老人哦了一聲,凝思了一下道:“原來你就是孫董事的兒子,難怪?”然後他又苦笑了一下道:“你父親是一代商界領頭人啊,有見地,有膽魄,不過……”他又黯然歎息了一聲卻又不說了。眾人皆知是為他父親的死而惋惜,幾人便也低頭不語了。老人卻似在思考著什麼,但又不停的搖搖頭,這令他們幾個是心裏緊張成一團,最後老人還是長歎了一聲。
孫凱民一見他的樣子覺得似乎他也沒有辦法,眉頭一收大氣一出道:“老博士也沒有辦法嗎?”幾人都將目光投向他。
老人嘴角微翹,冷冷一笑歎息了一聲道:“誒!真沒有想到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我真是空有遠見啊,我真是愧對了我自己的良心啊!”他很是愧疚的說著,但沒有人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又苦苦一笑感歎道:“你們來晚啦,我想現在我也是無能為力了!”
海藥很是疑惑的道:“為什麼,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獨占市場了嗎?”
老人苦惱的搖搖頭又道:“如果他們隻要經濟也還好。”他眉頭更加凝重了道:“隻怕他們要搗亂社會了。”孫凱民和駱宇恒一聽完兩人都不言不語的呆坐著,老人又長舒了口氣道:“都怪我們太麻痹大意了,其實在他們剛剛在國外興起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但是我也不以為意。”他又沉思了半響才道:“他們最早興起在德國,令我驚訝的是他們竟然在短短半年便吞噬了德國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市場,而在半年後他們還又平靜了下來,”他又歎息了一下又道:“這就是他們高明之處,也是他們野心暴露的地方。接著你們應該就知道了吧,他們借助德國的經濟又逐漸的向外侵蝕,大片的歐洲也相繼被他們掌控,當時的什麼金融風暴大多起源就是他們,他們卻又將那些風暴憑著自己強硬的經濟實力平定了下來,那時他們可能就掌控了大部的歐洲市場了!他們一直隱忍可能就是不想早些露出水麵繼續扮豬吃虎。”
沉默了良久的駱宇恒也開口了,“是的!三年前他們來到了中國了,據我們所知的他們在華擁有的公司企業不少於五十家,但至於他們的產業下的勢力我們卻是估也估計不過來,我想在中國的市場上應該沒有人可以和他們抗衡了。”駱宇恒心平氣和的說道,從這裏便看得出這人的確是有些本事,能冷靜的洞察市場。
海藥此時也是一臉的迷惑問道:“那他們那裏來這麼多的資金呢,按道理說他們在短時間不可能彙聚這麼多的資金啊?”
老人滄桑一笑道:“這就是他們黑暗之角了。”海藥等很是不解,但是少捷卻是有點眉目,因為他畢竟經曆過幾起事了,有從張城府和張山力那裏聽到些消息,一見老人說道此時便立馬來了興趣很是驚訝的問道:“你說他們還從事綁架。”其他人一聽都是一愣,但是一想到最近比較流行綁架熱潮便也令人深思。
老人立馬收斂了笑容道:“我看來是這樣的,經我長久的觀察我發現,隻要每一個地方出現這樣的經濟形勢的時候變會伴隨著諸多的綁架事件,我想很多的富豪之所以會破產也有這樣的影響,他們也是被迫的,”他又看了看孫凱民道:“你父親很令人佩服,不過卻也晚了,他們羽翼已成了,我想……”
孫凱民他們對於聽到這樣的事很是氣憤,少捷此時卻成為一個局外的明白人了,道:“你是說他們以前就是利用這樣的手段謀取暴利。”
老人又思量了一下道:“以前他們要靠這個,不過現在我想他們沒有這個必要了,隻要他們能耐心的等待,逐步的吞噬我看這世界早晚都要有一場風波。”孫凱民早已是麵色黯淡了,駱宇恒這時也知道這大勢所趨了,等待的就是回去之後看著公司被吞噬,孫家宣布破產。海藥一咂舌道:“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嗎?老博士您這經濟天才也找不出他們半點的破綻嗎?”
老人的看了她一眼道:“孩子,不是我不想幫忙,但是你也知道他們這樣的做法及其單調,沒有什麼複雜的經濟關係,根本抓不住任何的紕漏,他們的發展又這麼快,讓人粹不及防,而且這綁架勒索的事也不是我們小商家所能阻擋的,我們就是知道了也無能為力啊!”老人這時也是一臉的憂情愁思。
孫凱民站了起來淡淡的說了一聲“謝謝!”便走出了門口,伊天明望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海藥和駱宇恒也向老人告辭了一聲便跟著走了出去,少捷此時心裏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暗思這事情應該隻有國家才能擺平了,然後又看看伊願,見她便有一種說不出的淒苦,便朝他們示意了一下什麼也沒有說便也走了出去,花籽見他們都走也和他們說了一聲便也出去了。
少捷出了門便見孫凱民獨自走在小亭子邊的竹子道上了,少捷和花籽追了下去,就見他們在小亭子裏站住了,孫凱民站在亭子邊一麵愁思的低著頭,海藥和駱宇恒卻也站在邊上,一見少捷來了孫凱民望著頭頂上的浮雲,然後又轉頭道:“我們走吧!”然後又看了一下花籽道:“花籽你去準備一下吧?我們在這裏等你。”海藥也說道,然後他望了一眼眾人道:“我去看看伊願。”說著便又疾步走了回去。
花籽看著他們良久,然後看著少捷深情的一笑道:“你們要走了嗎?”
少捷也笑了笑道:“是的!你快去準備一下吧,不用帶太多的了,需要的話可以在那邊補。”花籽看著他突然想說什麼,但是又吞了下去,少捷便又問道:“不用帶什麼嗎?”
花籽搖搖頭看了看這湖道:“你喜歡這裏嗎?”
少捷有點納悶了,怎麼這麼多人你卻偏偏選中我問呢?少捷看著花籽兩隻水靈靈的眼睛,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他沉思了一會兒輕輕一笑道:“這裏很美,可是我怎麼也不屬於這裏。”
花籽很是舍不得的看著少捷,然後看了看旁邊的孫凱民和駱宇恒,見他們兩這時好像都想兩個木偶般,她又唯唯諾諾的道:“你可以留下來,”她立馬臉一紅又補充道:“多玩幾天啊!”
少捷這時完全知道她的心思了,繞看了一下四周,這裏的確有種回歸大自然的感覺,一切都是那樣的純真古樸,就連山上鳴叫的小鳥都是那樣羞澀,湖水中的魚兒也含羞的沉入了湖裏,時不時的才有一兩條的冒頭偷偷的看上一眼,但是又立馬害羞的躲了回去,花籽低著頭靜靜的等著他的回答,他仰望了一下遠山上散漫的雲氣竟然結成了兩顆心的樣子,一隻白鷺隱隱從裏麵穿梭而過,雲又立馬散漫了開來,逐漸什麼形狀也不是了。少捷望了良久又才望望花籽心中竟然升起一種無名的感傷,心中暗自道:“難道你還想做第二個祥雲嗎?不行的,我不能在背負心債了,我真的背不動了。”他看了一眼花籽,花籽似乎也知道答案了,輕輕吸泣了一下,然後和他擦身而過了,少捷心中也很是難過,人家都說是花兒不放蜂自擾,我卻為什麼是蜂兒不亂花自招呢?不是蜂兒不食蜜,隻是蜂兒關在別的花裏出不來了。
“花籽你怎麼還沒有回去準備嗎?”海藥突然問道。
花籽輕輕甩了甩頭發,頭也不會的道:“小藥姐你們走吧,我不想去了。”
“為什麼?”海藥看了看他們三人,見少捷最為古怪的神情,便又道:“剛才不是說好了嗎?”
孫凱民也暗自搖了搖頭不禁翹起嘴角浮笑了一下道:“死心眼!”然後拉著少捷道:“走吧!”少捷卻是嚇了一跳無奈的道:“幹什麼?”
海藥也笑了笑過來看著他身上的灰色恤和深藍的運動褲打量了一番道:“很合適嗎!”
少捷被他詭異的眼神嚇了一跳然後扯著衣服看了看道:“哎呀!忘了衣服啦!”
“你就穿著這個吧?你的行莫還沒有幹呢?”花籽回過頭來道,但是根本看不出剛才那落淚時的樣子,陽光照在她的臉上,輕描淡寫的勾勒出她那清晰的輪廓,淒涼中又顯熱情,勾得人心弦亂舞。
少捷也不知道怎麼才好,但是那間恤可是祥雲留下的唯一記憶了,他剛想說把衣服換回來。花籽立馬道:“你的便留下吧,我們各不相欠。”
海藥卻瞅了少捷一眼小聲的道:“你這行頭可是花籽的,你不留下她是不會答應的。”海藥看著他小聲的在耳邊說道。少捷立馬大驚,暗道:“難道要我舍莫祥雲接受花籽嗎?這是什麼寓意啊!神一般的作弄嗎?”他默默的沉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