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我這是在哪兒...?”
“放我出去...”
一個虛弱無力的聲音響起。這是一個成年男子的聲音,但是這個聲音卻是有氣無力,無比的虛弱。聽著這個聲音,仿佛這名男子隨時都會一口氣斷掉。
漆黑陰冷的監牢裏,一個身上衣衫襤褸的男子躺在稻草上。隔著衣服,可以都看身上那一道道驚心觸目的疤痕與盤根節錯新傷口。此男子麵部慘白,臉上帶著血跡,血跡之中沾滿了塵土,混合在了一起,變成了黑紅色。
黑暗潮濕監牢中,帶著一股腐臭的味道。男子所躺之處的稻草下,隱隱約約可以見到一根根白骨。這白骨之中,不少骨頭都異常的碩大。有動物的骨頭,也有人類的骨骼。其中發現有成年男子的手骨,還有脊椎骨,最人難以置信的是周邊有數顆森白的頭骨。
不知道這個監牢究竟囚禁過多少人,他們究竟是怎麼死在這裏的。漆黑森冷,永不見光明的監牢給人帶來了絕望。這名臥躺在稻草上的男子,雙眼無神,一頭淩亂如雜草的中長發垂落在肩膀處,臉頰上與上顎下顎間長滿了絡腮胡子,胡須之中參雜著殘羹剩飯。可以聽見鐵牢之中一陣陣“吱吱”的聲音響起,雜草之中三五隻老鼠在尋覓著食物。
這男子無神的雙眼看著囚禁自己的鐵牢鋼鐵大門,口中喃喃自語道:“我是誰,我究竟在哪...。”
說道這裏時,男子猛的一抽,感覺到心口十分的疼痛,似是成千上萬的長針,一根根的紮入自己的心髒之中,男子疼的說不出話來,頭顱一顫,雙眼隨時都會閉上,疼痛難忍。隱隱約約間,感覺腦海之中出現好多奇異的畫麵,好像是一個浩瀚無垠的宇宙,一團白光在宇宙中心,先是拳頭大小的點點光芒,最後猛的擴展開來,陣陣刺眼的白芒,似是要照亮整個宇宙。
“啊”男子低吼一聲,感覺大腦與心髒似是要炸開,閉眼昏迷過去。就在昏迷前閉眼的一瞬間,男子聽到了腳步聲,隨後又昏昏沉沉的看到了有人在開啟關押自己的牢籠大門,聽到鎖在鐵門上的鐵鏈嘩嘩啦啦金屬碰撞的聲音。
兩名身穿衙役服飾的獄卒,腰間別著金屬大刀的男子走了進來,走到男子身前,對著男子踢了一腳道:“起來..起來”
“嘿嘿,這小子應該是又昏過去了。”另一名身穿衙役服飾的男子開口說道。
“媽的,又要駕著這小子出去,渾身上下髒兮兮的,惡心死了。”
“行了行了,別抱怨了。侯爺還在等著呢,我們趕緊把他帶出去。”
“媽的,這小子能在牢裏麵活一年多,也算是命大了。”
“誰說不是呢,我們地字號的牢房裏死了這麼多人,就偏偏他還活著,能堅持一年多,也挺不容易的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區區一個犯人,侯爺這麼重視。”
倆名衙役嘀咕了幾句後,一左一右架起了這名昏迷男子,走出了大牢。
一個景色秀麗的花園之中,一名身穿一襲白裙的女子負手而立,站在青石拱橋旁,雙眸觀賞著湖中的錦鯉。這名女子一頭青絲出落在腰間,青絲如水順滑,一條白色的發束,簡單在青絲的半截處輕輕的打了一個蝴蝶結,鬆散隨意。
這女子麵容上戴著一個白色的麵紗,似是有意將麵容遮掩起來。但是雖然隔著麵紗,可通過麵紗朦朧的觀看,那張臉絕對是一張傾國傾城的麵貌。一雙明眸有如秋湖,但眸子之中帶著冰冷,眉宇之中英氣十足,顯示出了這名女子的強勢性格。脖頸曲線優美如天鵝,肌膚細膩,身材曲線玲瓏凹凸分明,美臀緊俏,一陣微風徐徐吹來,白衣女子的所穿的白衣長裙在風中微微動蕩,輕輕掀起衣裙一角,可以清晰的看見,那一雙修長比直的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