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牽強解釋得通,也沒人會相信。
秦若帶著碩大的墨鏡,把半張臉都遮住了。
不過,即使她掩飾得很好,對安瀾和裴翠秋這兩個眼睛無比毒辣的特種兵來說,即使她化成灰,也能夠識別出來。
誰讓她太作了,入了安瀾和銀狐的眼,進了他們的黑名單呢!
“盯著秦若,看她想玩什麼把戲!”安瀾清眸一閃,凜冽寒光如柝。
指尖,不知何時把玩著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
銀針雖細,卻可以在刹那間留取性命,地獄忘川片刻間。
秦若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昂首挺胸,雪白的胸脯半露,胸前的柔軟仿佛要溢出來一樣,惹得眾多貪狼一樣的視線如火般熾熱。
欲望的氣息,經久流轉,迷醉頹然,令人作嘔。
安瀾冷眼相看,隻是唇角那抹冷笑,讓她隔絕在欲望頹唐之外。
以往,凱文總是寸步不離地跟在秦若身後,就像一個男保姆一樣,可今天,隻有她孤身一人。
裴翠秋嘖嘖一歎,“老大,怎麼不見她的男保姆?”
總是形影不離的兩個人突然分開了,的確很惹人注目和懷疑。
“先看看再說。”
隻見秦若經過吧台,端起一杯雞尾酒,如血一樣的唇抿了一口,塗著鮮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勾過調酒師的下巴,一個響亮的吻落在調酒師的臉上。
安瀾和裴翠秋眸中同時閃過一抹厭惡和鄙夷。
他們最討厭這樣犬馬聲色,靡靡緋色的豔絕和頹廢。
尤其是那種自我作低的女人。
而秦若,全部都占據了。
她扭動著豐滿的肥臀,滑入舞池,妖嬈的身軀如水蛇一般,一舉一動,浸透著奢靡的欲望與放縱。
無數的手拂過那玲瓏飽滿的身軀,秦若好似沒有感受到一樣,微微眯著眼睛,十分享受。
動感勁爆的音樂震天喧闐,秦若與一個狂野的男人抱在一起。
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來回滑動,赤裸的眼神如同貪狼一樣,秦若勾起殷紅的唇,宛若妖精一般。
倏然,安瀾眼眸微眯,一束冷光淩冽射出。
手中細如牛毛的銀針如閃電,頓時貼著秦若如蓮藕一般的手臂劃過,一道鮮紅的印記浮現,血珠滲出。
“是誰?”秦若尖叫一聲,顧不得自己的顏麵,她捂著滲血的手臂,妖眸緩緩巡視,試圖想要找出那個暗中出手的人。
音樂震耳欲聾,秦若的尖叫聲,淹沒在其中。
雖然最初時有幾人停下狂舞的身體看了她一眼,接著便再次投入狂熱的氣氛中。
無論她怎麼尖叫嘶喊,沒有人搭理她。
那個與她相貼的男人,如鷹隼一般的眸中閃過一抹厭惡,隻一瞬便消失不見。
他快速拉著秦若離開舞池,秦若不願,他甚至用了強製的手段。
男女天生的力氣懸殊,男人很輕易的就拉著秦若離開了。
“老大,怎麼了?”裴翠秋詢問安瀾,一臉凝重。
她知道,剛才秦若失態尖叫是安瀾所為,可她不明白安瀾為何對秦若射出銀針。
難道僅僅是因為看她不順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