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畢業後的第四年失戀了,我想不通的原因竟是一套房子,周一鷗冷凝的說過就算是50平米的,在四環外的,二手的,我也跟你再過下去。我不相信她真的會跟我分手,我總認為自己有足夠的魅力能夠吸引她,看來我高估了自己,或許最大的致命傷便是太過於單純。
當她真和我分手,她把她所有東西都拿走了,隻留下一部她給我買的三星手機。我想把它砸碎了,摔爛了,但是我沒有舍得,才用了三個月。
開始時,我還感覺無所謂,漸漸的我才體會到失戀的痛苦,那真是五味雜陳,酸甜苦辣,喝涼水都塞牙。
麵對現實的挑戰,我想開了,我要跳槽,一個純文學的雜誌社掙不到多少錢,理想與現實的距離是用錢來衡量的,沒有獎金是很可怕的。情場失意,職場得意,也不算得意,秦權一直想把我拉到他那裏去,他願意和我一起共事,他年紀輕輕的便在一家私營出版社任發行部副主任,他多次在領導麵前浮誇我的能力,隻要我一句話,我便可以成為這家出版社的小編。我到他那裏看了一眼,出版社實力很強,在二環內的一座高檔寫字樓裏占了半層,環境比想象的強百部,工資待遇不錯,更讓我動心的是與你的成績掛鉤,機會好的話一年多掙個幾十萬不在話下,我總認為是鳳凰變成雞,其實是雞變成鳳凰。
我再也不相信狗屁的愛情了,沒有房子我不會結婚的,我可以交更多的女朋友,她們不要我,我也可以不要她們,時代如此,可以過就過,不可以過就不過。我從來沒有在QQ上交過友,那些虛度時光的人,還有那些騙子,我也沒有使用過**,那些無聊透頂的人,還有那些**。在這繁華的職場內,我可以找我想要的,也可以到夜店找我不想要的,這一切都是周一鷗造成的,不,我不全怪罪於她,我曾經那樣愛她。她給我的手機裏已經沒有她的號碼,也沒有她的**。
我在失去自我,我不想墮落,那一天,秦權領我去酒吧,那裏燈火暗紅,小資氣氛濃厚,男男女女端著酒杯遊蕩,酒就象色彩的磁性水,**著嘴唇的蠕動。我喝多了,我罵周一鷗,我恨周一鷗,我怨周一鷗。一個清沌的女孩湊過來,和我聊起來,我們聊得很可心,她說她也是大學生,生活無聊,來喝點酒解解壓,釋放自己。我相信了,我迷茫了,我隨手攔過她來,我抱著她我想周一鷗,我真的想她,那個女孩見我色迷迷的看著她,她便用那通紅的唇親我的臉。我不會反抗了,我不需要反抗,在我的血液時缺失了這種抗體,但是我的身體還是很僵硬,我的手不知放在何處,我的心在聽著一位男歌手那動情的吉它旋律。最後,秦權不管我,拉著一女孩走了,我不知所措,我想走,女孩拉著我的手不讓,女孩很嬌氣的說,跟我走吧。我真的跟她走了,象一對情侶,女孩把我領到一家酒店,很高檔,我有些緊張,我想女孩子真開放,這算什麼,**,我有些慌張,我要報複周一鷗。
我暈暈的看著女孩脫光衣服,並非想象的那樣好,我的心亂的很,我不想去碰她,她光著身子走過來,她說,帥哥,房費你掏,500塊錢。
我傻了,酒立馬醒了,我不願意看著她,她那裏是個大學生,不過是個小姐。我扭頭便跑,她抓住我,說不要錢也可以,我一時懵掉,掏出500元丟到地上,她去撿,我便跑出來。
我打電話罵秦權,他說,你不會挑。
我想周一鷗,我也不必作賤自已。
第二天,我上班,在這現代化的樓宇之中,在人來人往的中我發現一女孩打著手機從我身邊走過,我的心突然跳得很曆害,她很脫俗,素顏可人,上身穿著一件紅花格子襯衫,下身登一條名牌牛仔褲,身材苗條,有型,長發披肩,斜跨一長包,足蹬一雙讓人過目不忘的粉紅色耐克運動鞋,沒見過,獨一無二,絕版。
我追著她,她擠上了電梯,我想上,我被擠進去,電梯響了,人太多,超載。我不情願的下來,我上了另一部,我上快了,後悔不知她去幾層,我想象這樣的美女準有男朋友,何必呢,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