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曆小芊,汪保保沉思著進了院子,大家族出來的人,沒幾個是簡單人物。就連這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少女,每句話都進退得當,另有深意。
剛和阿熹聊了兩句,門口就傳來觸動陣法的波動。汪保保出來看見烈天豹、烈霜霜和敖東方正站在門口,趕快把三人迎了進去,大家也沒進客廳,就在外麵的青提樹下坐好。進來的時候,明顯感覺烈霜霜身上的靈力波動強了很多。
“臭保保,你行啊!最近新鮮的事都與你有關啊!”烈霜霜首先說道。
“唉,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汪保保做了無奈的表情。
“我看你是樹大招風!”烈霜霜可不會給他留麵子。
烈天豹和敖東方看著兩人鬥嘴,都是會心一笑,沒插話。
“我們最近被定老頭逼的沒辦法,天天練功,煩死了。”烈霜霜抱怨著。
“腚老頭?”汪保保有點暈。
“別聽她的,是金龍院的二長老,黃埔定。”烈天豹趕緊解釋,又瞪了烈霜霜一眼,訓斥道,“與你說了多少次,不要給別人亂起外號!”
烈霜霜委屈的對著汪保保說道:“我叫他定老頭,人家二長老都沒不高興,哥總管我幹嘛啊?你說他是不是欺負人,臭保保。”大家都一陣無語。
敖東方趕緊叉開話題:“汪兄,我們聽到這三件事都與你有關,能否跟我們說說。”
汪保保正想著要從哪說起,烈霜霜嘰嘰喳喳的說道:“拜師、契鬥、李老師,先說契鬥吧!”這是她最關心的。
汪保保就先把和曆小刀如何決定契鬥的過程說了一遍,之後又把如何拜師和李老師因為什麼去報仇簡單的說了一遍。大家聽完後,久久不能平靜。
這時,阿熹把泡好的茶水送了上來,然後退下。烈霜霜看了幾眼阿熹:“臭保保,會享受了啊!還雇起傭人了啊?”
“你別誤會,阿熹是李老師的族人,李老師走了以後,就把阿熹托付給我了。”汪保保解釋道。
“做人當學李江寒!”烈天豹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敖東方接著說道:“血海深仇,隱忍十年;一朝發力,執劍闖宮;血濺五步,快意恩仇!佩服,佩服!”
聽完他們的話,汪保保也陷入了沉思。大家就這樣靜靜的坐著,都沒出聲。好一會,烈天豹才說話:“我們這次來,是想和你說個事。”
“什麼事?”每次當烈天豹鄭重地說話時,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們這段時間一直在集中訓練,就是為了大陸精英賽做準備的。”烈天豹說道。
“這個大陸精英賽我聽李老師說過,每年的年終都會舉行一次,可是,好像新生沒有機會參加啊?”汪保保問道。
“是,確實如此,往年參加精英賽的都是五大院的人。這個精英賽分兩個組別,一個是初陽組,一個是驕陽組。初陽組是十五歲及以下的都可以參加,驕陽組是十六歲到二十歲的可參加。今年的比賽剛好是亦水聯盟負責舉辦,就在離學院不遠的凱裏西亞城,據說今年表現優秀的學員除了豐厚的獎勵,還能得到一個特殊獎勵。你的情況,我們問過二長老,因為你已經有了銀龍院的身份牌,理論上是可以參加的,現在關鍵的是要證明你有參賽的實力。”烈天豹帶有意味的看著汪保保。
汪保保眼睛一轉,輕聲說道:“曆小刀?!”
“對,他也是要參加精英賽初陽組的,你隻要能贏了他,去參加精英賽的事就能定下來。”烈天豹讚賞的看著汪保保。
“曆小刀可不好贏,別看他年紀小,和我一樣大,可是修煉速度一點也不慢,早早就開了四穴,這幾天更是足不出戶,你千萬不可大意。”烈霜霜認真的說道。
“我會注意的。”汪保保心裏嘀咕,自己是真的不能輸。南國加了彩頭,現在人走了,自己要是輸了,可是連賠的錢都沒有,那可是十六塊上品蘊靈幣啊。
烈霜霜似乎看出汪保保有心事,問道:“有事?”
“沒事,到底能不能贏,比過才知道。”汪保保堅定的說道。
大家又商討了下如果開賭盤,要如何投注的事情。汪保保建議大家可以投一點兒,但是還是要保守些。又給他們看了自己的青木金絲甲,惹的烈霜霜羨慕不已,聽他們說,汪保保才知道,這種級別的靈寶,一般都是在拍賣會上能見到,而且往往會拍出驚人的價格。
烈天豹三人又小坐了一會兒,就起來告辭,汪保保一直送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