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老頭竟然不鳥我,出乎意料的轉過身來像對麵跑去,邊跑還邊興奮的喊到,“現在該輪到你抓我了啊。。”
我。。。
“喂,老師,這麼多學生看著呢,我們就不要學精神病患者了吧。。”
老師停了下來,回過身,很難為情的撓了撓頭發,“這不是為了搞笑麼。。。你知道的當個大師好無趣的,周圍的人都以為我好嚴肅,開個玩笑他們也不笑的。。”
我側過頭看著嶽飛為首的那些徒弟,果真一個個聚精會神的看著我們,神情嚴肅的就像是黨員開會一般,就差拿出個小本子來記筆記了。
“是哦,確實不笑,”我點點頭,“不過老師你,你這些都是冷笑話啊,而且冷的企鵝都受不了啊。。”
老師沒有理我,走到我的麵前,“說真的,你咋不接著跑了呢。”
“我跑起來也得有頭啊,我晚上還有事呢。對了,老師你。。你怎麼沒有。。沒有。。”我憋了好一會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怎麼沒有侮辱你是吧。。”老師心領神會[雖然我很討厭這個詞],“你想啊,這麼多人看著呢,我是大師,卻不是行為藝術大師,今晚你來我臥室。。”
“我來你妹啊。。我不是說了我晚上還有事麼?”
“好好,別生氣。。”老師走到我的麵前笑聲的說到,“改天再來,改天再來。。”
我。。。看來他是沒有領悟到我話中的重點啊,真的是懶得理這老頭。
“老師,你快點給我弄套衣服,要好看一點的,就是別人一看就能提起興趣那種的。”
“好的,沒問題”老師爽快的答應了。
我看著他自信滿滿的表情,覺得有戲,看來衣服這事可以搞定了,誰知道他卻接著說到,“你是要學生,空姐,還是護士服的。。”
我隻覺得另一口血湧入了我的口腔,“老師,我說的是興趣,不是豎心旁的那個性啊。。”
“奧這樣啊。“老師摸了摸頭,”那有點難啊,要是小嶽飛到還可以,你這個頭太高了。。”
我想著是不能再指望這老頭了,一句話不說,低著頭默默回到了自己房間,穿上了自己那身舊麻布衣裳,向院門走去。
在即將踏出院門的一瞬間,老師和小嶽飛在我身邊說了兩句話。
老師,“對了,小嶽飛啊,我剛才留意我屋中的玉丁香沒有了。是你是又被你拿走了。”
“那幾隻小粉花麼?冤枉啊師傅,你都說了那玩意碰著皮膚容易過敏,我還哪敢碰啊。。”
我愣在一旁,“什。。什麼小粉花?_?”
然後我就覺得我整個人都不好了,你知道的,我剛才可是拿它泡了澡的,那小花之於我來說可是無孔不入啊。我又不敢把這事和老師說讓他們幫我想想辦法。。
所以現在的我隻能自祈多福了。。
等到了城西紅樓的時候,太陽已經接近落山了,紅樓旁邊隻有一動民宅,看來那BT老伯指的地方就是這裏了,我正準備敲門,卻覺得身上有點癢,但是癢哪裏不好偏偏要癢後菊,哎,我這後菊真的是紅顏薄命啊,不光哪些BT佬對他感興趣,就連花粉都對它優先對待。
我下意識的想去抓,卻又怕抓壞了,那樣的話我一會兒該怎麼麵對我的武鬆偶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