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鷹樂了,它看著藏獒發呆的表情,樂的忘了自己的疼痛,在地上打起滾來。
藏獒凶狠狠地望著我,卻又不敢怎樣,隻是輕聲的“汪汪”了兩聲,汪完還又向後麵退了兩步,像是怕我去找它的麻煩。
我也樂了,這畜生卻是還通了人性。隻可惜跟錯了主啊。
我回過身看著它們的主人。
“你……你看我們幹嘛?我們可不怕你!藏獒蒼鷹一起上!”
我再轉過身來,那兩隻畜生卻隻是象征性的叫了兩聲,便向遠處跑開了。再一回頭,那二人已經跑遠了。
跑的挺快,不過嘴巴也沒閑著,遠遠地衝我喊道:“戴麵具的是吧,我們記住你了,你得罪了我們鷹犬,早晚有一天讓你不得好死。”
鷹犬?沒有聽說過,不過看得出是兩個畜生,還是智商蠻低的畜生,改天我換個麵具,你到哪去找我?
我搖搖頭,也沒有去追,扛著槍向遠處走去。
“英雄,敢問您是?”紅衣女子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
我沒有回頭,因為我剛才用餘光看到,她的酥胸已經從衣服的裂口中頂了出來,我怕我實在忍不住。
我摸了摸臉上的麵具,希望鼻血沒有從麵具下流出來,“咳咳,你就叫我銀麵人吧!”
“銀麵人?”女子遲疑了一下,“英雄,我叫孫二娘,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我沒有理她,繼續走著。
“您這是要去哪裏?”
我要去哪裏?我不知道,我沒有了家,沒有了親人,也沒有了朋友。
我該去哪裏呢?
我想不出!
但總覺得我還應該做點什麼!
我說,“這天壞了,我去補補。”
她果真被我的大話驚住了,愣在原地,沒有追上來,我也因此守住了我的清白。
一個人,一匹馬,一杆槍,我在這華夏大陸一邊哼著小調,一邊漫無目的的溜達著。
“正月裏來是新年啊,大年初一頭一天呀啊啊,家家團圓月呀,少的給老的拜年呐。。”這是一個闖過北方的朋友交給我的,聽起來是不是挺喜慶的,哈哈哈,現在剛過完春節,哼起來剛剛好,隻可惜我成了一個沒有家過年的人啊。。
走著走著,我看到一個石碑,上麵刻著兩個字,“陝西。”
咦,走了這麼遠了麼,那現在得唱點陝北小調了吧,“山丹丹的那個開花咯,紅歌豔豔個鮮。。咳咳,不行啊,起高了。。”
此時路過一個趕牛車的老鄉,頭上紮了一個白布帶,一看就是陝西老農,我趕忙上去問問,“老鄉,這裏是哪裏啊。”
老鄉用很標準的普通話給我說,“知達[這裏]是陝西嘞”
“我知道是陝西嘞,但是是陝西啊達啊[哪裏啊?]”
“霧達不遠是潼關嘞。”
“奧,潼關,沒想到我走了這麼遠了,謝謝啊。”(知道我為什麼又改說普通話了嗎?因為作者實在不會其他陝西話了。)
“麼肆麼肆”
在離開老農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詭異,他的眼睛總是在眯著,而嘴角卻隱隱約約的帶著一絲笑意,讓我覺得我的嘴角是不是有飯粒,或者我褲鏈是不是在敞開著。。
在這種猶疑的感覺中,向潼關進發。
華洲潼關,我曾經在這裏學藝三年,一想到潼關我就想到我才華橫溢童顏鶴首的老恩師周侗啊,多年不見,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一切都好,是不是還像往年一樣的。。一樣的。。。
頑皮。。
說起我師傅周侗那可是大名鼎鼎啊,陝西大俠鐵臂膀周侗,那標簽可是一大堆一大堆的,鷹抓翻子門,關中紅拳,提神槍,鴛鴦腿,五步十三槍戳腿。。等等等等,當然作為他的親傳弟子,我知道他最得意的還是他那個鐵臂膀。
因為他有一根麒麟臂。。
此臂粗七寸,長四尺,激動時一秒鍾可上下移動數十次,真是宅男必備,居家良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