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擰著眉頭,想了想張氏,如果她能快樂;我又想了想張謙,如果他能活活下去,贍養瞎眼的老爹。。。
那麼我願意。
“我有一個問題。”
“說。”
“我得罪了什麼人。”
他輕聲道,“你沒有得罪什麼人,你隻是擁有了一件別人也想要的寶物。”
我低頭,苦笑。
我並不傻,我當然知道,這件寶物就是我那個流氓都怕的老婆。這件事情還真是尷尬,雖然我真的很愛我的老婆,但客觀一些,我當初娶她還有一部分是為了扶貧啊,是為了維護社會的和諧和安定啊,誰知現在我還要為了她賠出我的全部,甚至我的生命。
上天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一個善良的人。
ε(┬┬﹏┬┬)3
我苦笑著問到,“高衙內是你的兒子麼?”
他沒有回答,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是?”
他還是沒有說話,隻是用手指指了指天。
沉默半晌,高俅歎了一口氣說到,“還有別的問題麼?”
“有。”我豁然抬起我的頭,此時我的已經想通了,生亦何哀死亦何懼,男子漢大丈夫,大不了三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但是有些問題,我如果現在不問,就可能幾生幾世都沒有機會問了。
所以我鄭重的說到,“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您。”
他並沒有不耐煩,恭敬的向我攤了攤手,“請說。”
我表情卻是嚴肅的多,或許對於我來說,這個問題比該死的智障兒童高衙內是誰的私生子重要的多了。我的問題[或許也是我生前的最後一個問題]就是,“您。。。您怎麼看待國家隊輸給韓國,伊朗,敘利亞這件事情啊?”
怎麼?有點大跌眼鏡?這很正常啊,作為一個球迷來說,還有什麼問題比這個問題更重要,更有意義麼?還有其他什麼事情會比國足更讓人窩火麼。。。
高俅被我問的一愣,但很明顯被調動了興趣,他在原地踱了幾步,仿佛在認真的思考。
我一看有戲,看來或許會有機會找到改變千年來中國足球隊“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的辦法了,我的內心是期待的,我的雙眼是火熱的。
高俅老師轉過身來,明顯已經得到了答案,我兩步走到他麵前,探出頭仔細聆聽,卻聽到偏堂中傳來一陣劇烈的聲響,一張好好的紅木門瞬間被碰的粉碎,從中間還飛出一個人來,我一看,正是高衙內。
此時的他卻已經成了豬頭,頭上大包接著小包,臉上青一塊紅一塊,而鼻梁更是已經被打蹋掉,變成了朝天鼻。
他大聲哀嚎著,哭的就像是一個智障兒童一樣聲撕裂肺[抱歉,我忘了他就是。。]。
而在這個智障兒童身後又傳來了一陣二傻子般的笑聲,我一聽到就知道事情壞了,除了他,都沒有別人能笑的這麼魔性。。
果真,從飛舞的木屑和塵埃之中走出一個人,此人身高馬大大光頭,紅著眼睛,麵帶猙獰的笑著,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
雖然他換了一身袈裟,但我仍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人不是老魯又是誰呢?
他衝我微微一笑,濃厚的重低音中帶著一絲狂熱,“哥哥莫慌,魯達前來助你。”
。。。
好吧,接下來的事情我實在沒有心情再說下去了,因為老魯的幫助,我由九死一生變成了十死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