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扶起散亂的頭發,一眼望去,甚是好看。怎麼給你形容呢哈,嫩的就像是一個烤熟的土豆。
沒錯,她無論氣質還是外形都和我老婆格外的像,要不是我太熟悉我老婆了,都會下意識的認為就是她偽裝出來找樂子的,這下你們該知道她有多好看了吧。。
我咽了一口口水,強忍著不讓自己的恐懼體現出來,說到,“姑娘,我還有事,危險已經解除,你現在自便吧。”
那姑娘卻死死的拉著我。
“姑娘你要幹什麼?”我心中冒出一絲不詳的預感。
那姑娘挺著破鑼嗓子說到,“我要流氓,我要非禮。”
我心想,我這還是好心辦壞事了呢,人家這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
我抓起地上的男子,把他搖醒,說到,“英雄,起來,完成你未竟之事業吧!”
“不敢不敢,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英雄我們後會有期。”說完這人竟然轉身就跑。
“回來,你去哪啊,我是讓你繼續剛才的事情啊。。”
“原來如此。”這人一邊跑開一邊大喊道,“來人啊,救命啊,非禮啦。”
“擦嘞。。。原來剛才喊救命的是你啊。。”此時我已經覺得一隻柔嫩如鹹魚般的手掌伸進了我的衣服,摸在了我的背上。。。
這感覺如同雷擊,我渾身一顫,用盡我渾身解數,跟在那男子後邊也快速跑開,同時喊到,“來人啊,救命啊,非禮啦。。。”
那女子豈肯如此就放過我們,一躍而起就在後麵追我,速度竟也不慢,快的就像一隻會飛的豬。
我用盡全力也沒有甩開她,不過,比較好的是,我追上了那個男的[<( ̄ˇ ̄)/。]
根據小愛因的相對論原理--肥婆不可能同時臨幸兩個人,我隻要跑贏男子就算贏了。
但是眼前這個男子不夠厚道啊,我剛跑到了他的身邊,他便奮力的又跑開了。
“壯士,慢點,慢點啊。”我衝他吼道。
他回過頭來,“慢點,慢點你妹啊,你以為我沒有學過相對論麼。”然後更加賣力的向前跑了。
我回頭一看,那肥婆已經快追到我了。嚇得我鼻涕眼淚都快被風吹出來了。
我催起渾身的功力,一個勁的往前竄,終於超過了那個男子。
那男子看著我的身影,大吃一驚,“兄弟,夠快的啊,你怎麼稱呼?”
我回過頭,“林衝。你呢?”
“原來是八十萬禁軍教頭,真是久仰久仰啊,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啊。”邊說著他還在“百忙之中“衝我拱了拱手,然後接著說到,“我叫董超,在開封府任職。”
原來是同行,我剛想向他回禮,卻看到那黃衣肥婆已經追到了董超身後兩步的距離。董超也是察覺到了,撒了歡的往前跑,竟又追到了我身旁。
“擦嘞。。董超兄弟,你這功夫也是好啊。”
他客氣的回到,“還行,還行。”
此時那女子又追了上來,“你們倆聊的挺好啊,要不我們好好的談談心。”
我崩潰到,“談個毛心啊,你們跑的這麼快,幹嘛不去參加奧運會啊。。”
然後,我和董超又加快速度,甩開了女子,此時已經達到了我的極限,但明顯還沒有脫離危險。
“超哥,你得罪的這個女子到底是誰啊?“我近乎崩潰的問到。
“你不認識他麼,好像外號叫什麼黃花大閨女,好像這幾年在江湖上有些惡名。”
“擦嘞,我倒還真沒聽說過,不過這次可真是見識了。”
我心想身後的這個女子,不僅長得醜,武功還不錯,不僅武功不錯,長得還醜,真是醜女會武術,帥哥扛不住啊,搞不好我這小身板就要精盡人亡在這裏了啊。
就這樣,我們兩個男的一個女的,圍著我家小樓跑了一晚上,直到筋疲力盡癱睡在門前。
可能是因為太累了,我睡的昏天暗地,毫無知覺,以至於當夜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怕事情我都全不記得了,我隻知道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沒有那個黃花大閨女,隻有我的老婆。
那是我的新婚之夜--
張氏嬌羞羞的趴在我的胸前,溫柔的說到,“官人,要不要點蠟燭啊。”
我心想夫人可能是怕黑,便說道,“可以啊。”
於是,她便在我身上點起了蠟燭。
我依然記得蠟油滴胸的感覺,痛苦而又陶醉。
老婆當初真是一個有情調的人啊[╥﹏╥...]
那一夜我沒有拒絕你,那一夜你傷害了我,那一夜我時常想起,那一夜我不會忘記。。。。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