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烽,限你三日之內搬離這個屋子”“村……村長,為什麼要我搬……搬走啊”,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少年道;隻見站在門口頭發花白,一手撫著長長胡須的老者,眯縫著眼,斜睨著床上的少年:“這麼好的屋子讓你住,真是可惜了,看你這樣子,估計也活不了幾天,莫帶來晦氣髒了房子”。“可惡……”少年身體實在是虛弱,剛說話就胸膛起伏,不斷咳嗽著,“我……我是不會走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這”,少年努力挺起前身,怒視著床前的老者,額頭盡是黃豆粒大的汗珠,臉色愈加蒼白。“這可不由你,識相的話就自己走吧,念在同村一場的份上,村裏會為你收斂屍骸的,不然……”,‘嘿嘿……’,老者陰惻惻的笑著,臨走不忘回頭陰毒的看了一眼。
看到村長走了,葉烽大口的喘著氣。剛剛那趙天椹給他巨大的壓力,明知道他患病在身,還用武者特有的氣場壓迫著他,雖然隻是低階的武徒,可也不是他能承受的,若不是早些年身體得到一些捶打,剛才就暈死過去了。葉烽用力握緊拳頭,有朝一日定要報此仇,眼下還是趕緊想好退路;趙天椹此人陰狠毒辣,視財如命,村裏不知道多少人家讓他欺壓勒索過。早在開春,有幾家獵戶上山打獵,被野獸抓傷臥床在家,不幾天就撒手西去,家中的房屋和財產都被趙天椹以村裏的名義收繳,實際上都到了他自己的腰包,以往也有人被山上的野獸咬傷,但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都痊愈了。而那幾家獵戶確死了,想必定是趙天椹暗中使了什麼手段。
葉烽雖然咽不下這口氣,但還是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他決定這幾天就離開村中,到外麵闖蕩闖蕩,之前是放心不下爺爺,不過在去年爺爺走了,這下心中再沒有什麼牽掛了,想到這裏,葉烽勉強起身收拾收拾自己要帶的東西,臨走前他還要給趙天椹留下一份大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