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能勾結丐幫插手這件事,看來不給他點教訓還真不行。”一個黑衣人站在中間,對著其他的黑衣人發話。四周都是牆壁,角落裏點了幾盞燈,顯得有些淒涼,黑衣人都蒙著麵,表情嚴肅的看著他們的首領,“從現在開始,嚴密觀察住在東城的一家門上刷紅漆的人的動向,隨時向我稟告。”黑衣首領說完,便朝前麵一堵牆走去,牆麵突然出現一扇門,韓越就在那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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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們的貨賣完了,要不要再去……”王司站在南宮麵前,一臉虔誠的看著她,等候她的發話。
“賣完了?很好,不用再添加了。你先下去吧。”南宮嘴角浮出一絲笑,“現在,我要對不起你們了,不要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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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上哪去,你今天怎麼想起來貼上那條傷疤?哎哎,老大,你上縣衙幹什麼去。”可樂緊跟在南宮後麵,,不是指指點點。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南宮自顧進了縣衙,絲毫不理會身後可樂的大喊大叫。
這時的縣衙,格外冷清,一點也不像電視劇中那樣的場麵。南宮模仿古裝劇中人們擊鼓喊冤的方式,拿起兩個大紅捶,拚命地朝前麵的鼓砸去。站在縣衙兩邊的人聽到這樣的敲鼓聲,立即衝上來,奪掉南宮手中的紅錘,扯開嗓門就吼:“敲那麼大聲幹什麼!跟我走。”這兩個人不由分說,拉著南宮就往裏走。原來縣衙是這樣的,南宮像旅遊似的坐瞅右看,惹得旁邊一直架著南宮的兩個人像發現外星人似的看著她:“看什麼看,快走!”
“威…………武…………”南宮走進來,幾乎癱坐在地上。這氣勢,真不是給某個人多少錢就能演出來的。“還不快跪下。”後麵兩個人呲牙咧嘴,一臉橫肉,真是太煞風景了!也不找幾個帥哥出來,這縣令也真是沒品味!偏偏找這幾個猛男!
南宮在後麵幾位大叔的威逼下,隻有委屈自己的膝蓋。沒跪過天,沒跪過地,卻要跪這個人模狗樣的老縣令!真是太不人道了。
“堂丅何人,有何冤情。”縣令遙不可及的聲音從高高在上的天際飄來,他怎麼和光明頂一樣,都是肥頭大耳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南宮開始後悔今天此行;不過身為特警怎麼可以當強盜頭子呢。
“草民南宮,是……是一夥強盜的老大,因為回心轉意,特來自首。”南宮相信自己臉上的傷疤已經讓縣令相信自己所說的是事實。
“哦!原來他就是……”身後那些看熱鬧的人唏噓不已。
“強盜?哦哦哦,那你的同犯呢?”旁邊的一個人在縣令的耳邊說了什麼,剛才還一臉淡漠的縣令立即睜大了眼睛,仔細瞅著南宮,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他摸著亂七八糟的胡子,一本正經地說:“本官怎麼記得所有幹你們這行的人中沒有叫南宮的這號人。”
“他們都畏罪潛逃了,至於沒有草民的名字,可能是因為,因為……”南宮急得滿頭大汗,這個縣令怎麼突然這樣說!難道強盜在唐朝另有叫法?南宮不禁打了個寒顫。
南宮還沒有想好怎麼說時,縣令突然唱起了官腔:“這件事還有待查詢,罪人南宮,念其自首,暫時關押,等到水落石出時,在定奪。”
“大……”南宮剛想反駁,就被身後的大叔給帶走了。臨走時,她瞥見可樂不可置信的一張臉。對不起,可樂。南宮默默在心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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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小姐,她,她怎麼幹出這樣的事來!你也不好好盯著小姐,她怎麼會以為我們是……”王司剛要大發脾氣,看見可樂哭哭啼啼的一張大花臉,又說不出什麼來,“現在我們要想辦法吧小姐就出來!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你快去黃金街街頭的一家鏢局,請裏麵的麒玉鏢師來,就說老大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