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多利,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麼關係?”
二者好像沒有什麼聯係吧。
嶽承君無奈的歎息,這才是他一直以來勸說五輪忘記這件事的原因。
“因為五輪以前說過一句話,這句話成了他最大的束縛。”
某狐狸很期待,什麼話能讓五輪這麼重視?
在文妙出事之後,布萊克曾經問過五輪,他是不是喜歡文妙,那個時候,五輪知道,如果自己說喜歡,那麼一定會引來更多的麻煩,因為他害死文妙,帝宮的規矩他很清楚,文妙是帝宮的殺手,而他是嶽海峰的保鏢,在他們之間,橫著一道橫梁,永遠跨越不了。
如果承認,那麼文妙就會因為向他泄露帝宮的事情而落下一個背叛帝宮的罪名,她因為自己而死,文妙怎麼會讓文妙在承擔這樣的罪名。
所以,五輪為了平息布萊克的質疑,在布萊克的麵前說過這樣一句話,他不會喜歡文妙,不隻是文妙,任何一個女人,他都不會喜歡,因為他天生就對女人過敏。
這個承諾,多半是給嶽海峰的,而布萊克想要確定的隻是無奈的死因,從那天開始,五輪的身上就多了一個奇怪的病症,女人過敏症。
也就是因為這句話,所以,五輪現在才會處於一種兩難的狀態。
原來是這樣,難怪上官鳴謙會一直說,不要因為自己說過的一句話而束縛了自己。
“四哥,既然五輪的這個承諾是給你父親的,那她現在為什麼不肯忘記?”
嶽海峰已經在八年前就去世了,五輪的承諾也沒有必要繼續了吧。
“因為布萊克先生還在。”
知道這個承諾的不隻是嶽海峰,最重要的還有一個。
“如果是要說服他,包在我身上。”
上官鳴謙覺得自己應該有辦法說服他那位老爸,畢竟五輪的人生已經在悲劇中度過了十二年,難道要讓他一輩子都在悲劇眾度過嗎?
“沒用的,真正的障礙不是先生,先生早就勸過五輪了,是他自己不肯忘記那個諾言。”
這件事讓嶽承君很是無語啊,要是有辦法,他們也不至於到現在無計可施。
“五輪真是笨蛋。”
他的信守諾言讓人很佩服,但是有的時候沒有必要這麼認真的,尤其是在別人都願意忘記他的承諾的時候,他更沒有必要自己記得。
“說這些是沒有用的,五輪的病症都在心裏,如果他自己不能忘記,別人說什麼都沒有用。”
心病難治啊,隻要是病在心裏,誰都麼有辦法治愈,即使是最高明的醫生,也隻能無奈的搖頭歎息了。
“五輪為什麼會喜歡多利?”
這個問題似乎不能忽略吧,他在美國五年,難道沒有被欺負夠?還是被欺負的上癮了?多利那麼野蠻的女人,五輪不害怕嗎?
嶽承君淡淡一笑,五輪為什麼會喜歡多利,這個原因,估計很難想得通,說出來估計也不會有幾個人相信,說不定他們會覺得,五輪是個受虐狂,不過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難以解釋的問題,溫柔可人,不一定人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