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少,你是我哥哥,保護小蕾,我可以去,但是絕對不和她一起去。”
多利玲瓏剔透的小心肝劇烈顫動,是不是要去跟蹤唐昕蕾可以先不提,上官鳴謙靠邊兒。
“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我怎麼了,能跟我一起去是你的榮幸,你那話什麼意思。”
看多利的樣子,是想要把他扔到海裏?還是要掐死他。
“是嗎,可惜,我怎麼覺得和你一起去是世界上最大的悲劇。”
他們兩個到底是前世有仇?還是今世有怨啊?一見麵就是這種結果,硝煙四起,一定要打起來才甘心嗎?
多利欲哭無淚,五輪就不能讓著她一點兒嗎,一定要這樣欺負她才舒服嗎,之前聽太辛苦說五輪怎麼好,她還以為是真的呢,現在看來,也不一定啊。
“這個世界最大的悲劇就是有你的存在。”
多利揮了揮拳頭,是不是可以直接揍扁五輪,前提是五輪不要還手,不然被揍變得有可能是自己。
“你們兩個要打架可以改天嘛?”
終於明白為什麼嶽承君和那隻狐狸都覺得他們兩個一起去不合適,好像是不太合適,會不會在跟蹤的過程中打起來?
“誰跟她打架,我從來不跟小女人動手。”
“什麼叫小女人。”
多利最討厭別人這樣說她,盡管她的外表看上去就是嬌小玲瓏,她也不願意承認。
“你就是,典型的小女人。”
五輪說話也太不留情了,怎麼跟以前這麼不一樣,他的性格是多元化的嗎?
“別吵了。”
自己借他們兩個是來辦正事兒的,不是讓他們來吵架的,也不是讓他們來打架的。
忘了,自己現在已經被借給上官鳴謙了,還是乖乖聽話吧。
五輪欲哭無淚,被借給上官鳴謙自己已經夠委屈了,還是和這個女人被一起借過去的,他的悲催人生啊,幾天,到底是幾天呢,能給他個限期嗎?他好計算一下時間,看看怎麼度過這段悲催時光。
“小蕾已經走了。”
看著窗戶外麵,他的計劃已經開始了。
唐昕蕾真的去相親了?上官鳴謙到底是怎麼說服她的?讓人費解啊。
“小蕾會去相親?上官鳴謙,你該不會又是利用什麼藥物控製她的吧?”
嶽承君很是好奇,在美國的時候,他和唐昕蕾相處了五年,怎麼都覺得,唐昕蕾不是會去相親的那種女人,怎麼現在真的像上官鳴謙說的那樣,她也太聽上官鳴謙的話了吧。
“不用藥,小蕾自己就不反對,其實出去走走,對她也不錯,是一件好事,權當出去透透氣,緩解一下心情。”
那種藥物的藥效雖然不會很持久,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但是畢竟也是大病一場,病好之後,出去走走,是很不錯的感覺。
唐昕蕾會去相親,隻要是認識她,熟悉她的人都很難相信,畢竟她的性格實在不像是為了結婚嫁人回去見陌生人的那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