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不還你,又不會把他給賣了,你怕什麼啊。”
狐狸悄悄向門口靠近,這裏太危險了,上官鳴謙跑到這兒找嶽承君就是為了要借五輪啊,早知道自己就不跟來了,他這貪心貪的都沒有限度了。
“小狐狸,別走,我還有事兒找你呢。”
某狐狸的小蹄子被迫停了下來,找自己,該不會也是借人吧。
“我好像沒有什麼能幫你的了,你需要的,四哥會幫你,你找他就可以了。”
“那可不一定,這件事,非你不可。”
“什麼事兒啊。”
上官鳴謙這是要幹什麼啊,他要換的這個人該不會是五輪吧,記得五輪的過敏症好像還沒有好,這個任務比之前那個更難達到。
“多利借我。”
上官鳴謙這是要計劃什麼啊。
“這事兒我可以說不嗎?”
怎麼覺得上官鳴謙有點兒不懷好意啊,把他們兩個的保鏢都借走幹什麼?
“不可以。”
“上官鳴謙,你這是要讓他們去比武,還是要去偷襲啊?”
他到底要幹什麼,至於把五輪多利都弄去,他們兩個除去嶽承君和狐狸之外,是輕易不會去管別人的事情的。
“既不比武也不偷襲,但是呢,這件事,非他們兩個不可,別人都不合適。”
“你要是不說清楚一點兒,休想讓我把人借給你。”
五輪可是嶽承君手上的一張王牌,如果不是有極度特殊的情況,他是絕對不會讓五輪去管別人的事情的。
“讓他們去保護一下小蕾,以前呢,是靠穆瀲,現在,也要從新考慮了。”
嶽承君冷笑,保護唐昕蕾。
“上官鳴謙,就這麼簡單?”
要是保護唐昕蕾,用得著讓五輪和多利他們兩個去嗎,未免有點兒大材小用了吧,這麼簡單的任務女巫,他們兩個一個也不需要。
“當然了,不然我還能幹什麼。”
不管是五輪還是多利,都是狡猾到一定程度的人,五輪是嶽承君的父親嶽海峰親自挑選並且親手栽培出來的,至於多利,可是那隻狐狸調教出來的。
“那可不一定,你會做出什麼事兒來,誰知道啊。”
上官鳴謙可不是省油的燈,什麼陰謀用不出來,他們不小心點兒能行嗎,說不定這人借出去了,就要不回來了。
“我能對他們兩個幹什麼,他們兩個是那麼好惹的。”
那兩個是殺手級保鏢啊,不是別人,真惹惱了,他們是真的不會手下留情的,上官鳴謙是要牽紅線,不是要找死。
這還差不多,想想也是,上官鳴謙要是敢算計他們兩個,一定會死的很漂亮,他們兩個可不會手下留情。
“你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好,我就怕你連這點兒常識都沒有,最後真的出了事兒,還要我去救你,弄不好,你那隻企鵝還會來找我算賬。”
嶽承君寧可得罪唐昕蕾,也不會得罪穀梁多多,那隻企鵝一點兒都不溫順,把這麼可愛的動物的名字用在穀梁多多的身上,簡直就是對企鵝的傷害,可憐的企鵝,真是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