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狐狸裝可愛的時候是真的很可愛,不僅長得像孩子,身上的氣息也很像孩子不然他們也不會所有人都認為,畢羅特是個未成年,但是上官鳴謙真的不像孩子。
即使是在裝可愛,也不想那隻狐狸那樣裝的有模有樣,哪怕是現在,上官鳴謙就在他的麵前裝哭,身上依然帶著一種高貴而不可侵犯的氣息。
“我不是正在研究嗎,先讓我練習一下。”
穆瀲簡直要崩潰,上官鳴謙拿他做演習呢。
“起來。”
穆瀲要發飆了,上官鳴謙真不像話,這麼一會兒自己就變成他的演習工具了。
上官鳴謙撇撇嘴,穆瀲生氣,他從來都不害怕,上官鳴謙是不會在這兒把他扔出去的,他什麼都不用擔心。
穆瀲終於明白了,自己之前的一味縱容,對上官鳴謙的無限寵讓,讓上官鳴謙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了,把自己惹火的代價就是什麼事兒都沒有。
這種寵讓是穆瀲用了二十三年的時間形成的,從上官鳴謙開始照顧他那天開始,穆瀲就一直懷著一份感激得對上官鳴謙,這麼多年,穆瀲一直把上官鳴謙當成自己的親弟弟一樣照顧,長久以來,不隻是上官鳴謙,他自己也已經變成了習慣。
上官鳴謙態度堅決,一定要讓穆瀲把唐昕蕾送回去才行,這可是他精心計劃中的一部分,絕對不能失敗。
“穆瀲哥哥,不過就是讓你把她送回旅館,你怕什麼?她又不是老虎,不會把你給吃了的,就算是老虎,她現在也是一隻病老虎。”
怕?上官鳴謙這個字用的不是很好,他不是怕,而是不想去惹,尤其是因為來找他的是上官鳴謙,他就更不敢輕易冒險了,誰知道這家夥有什麼陰謀。
“那就把這隻病老虎交給你了,隨便你想怎麼樣。”
穆瀲很是無所謂,就算是上官鳴謙把唐昕蕾給賣了,也不關他的事。
“穆瀲哥哥,你想要累死我嗎?我還要照顧那隻企鵝呢,你現在又弄了一隻老虎給我,穆瀲哥哥,企鵝和老虎怎麼相處啊,我的企鵝太危險了。”
上官鳴謙就差嚎啕大哭了,可惜就是沒有眼淚,不然,上官鳴謙的演技還真是不錯。
穆瀲算計著,是不是可以給上官鳴謙準備一點兒眼藥水,讓他的演技變得更真實一點兒。
捏著上官鳴謙的臉,也許把他捏疼了,上官鳴謙就真的哭出來了,那一定有意思,從來不流淚的上官鳴謙要真的哭了,絕對是賣點極高的新聞。
“疼。”
臉都要被穆瀲捏的變形了,穆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殘忍了,前兩天把自己扔出去了,今天又要給自己毀容,有了妹妹就不要自己了。
上官鳴謙揮動著爪子捶打穆瀲,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
抓著上官鳴謙的小爪子,他這是要幹什麼呀,有浪費這麼多的時間的功夫,他早就已經把唐昕蕾送回去了,至少也可以跑幾個來回了,幹嘛沒完沒了的在這裏纏著他,跟他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