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承君就知道到穀梁多多不相信,穀梁多多沒有在他們這個世界中走過,所以並不知道他們的苦楚。
“菲妮凱斯,要不要過去問候一下我們的太子爺,此時的感受。”
穀梁多多半信半疑的和嶽承君走到了畢羅特的身邊,一看到嶽承君,畢羅特幾乎是僵持性的笑容立刻收了起來,瞬間,幾個想要靠近畢羅特的人知趣的停下了腳步,現在過去好像有點兒危險。
“祝賀你,十三少,不,太子殿下。”
嶽承君真是覺得自己沒罪找罪受,這樣看著畢羅特的眼神,他想要忍住不笑是件很辛苦的事情,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喝酒,不然嗆著就不好了。
“謝謝了,四哥。”
畢羅特咬著牙說出這句話,如果不是因為這場宴會特殊重要,畢羅特覺得自己有可能立刻在這裏咬死嶽承君,都是因為他,幹嘛把這個位置推給他,他到清閑,再過幾天就要回到國內,遠離這裏了。
“畢羅特,你的態度有點兒奇怪,說真的,這個位子多少人想得都得不來,你怎麼好像還很不願意似的。”
畢羅特無語,幹嘛把這個迷糊妞弄到他麵前來,不知道他看見穀梁多多過敏嗎。
“那你來試試。”
畢羅特的一聲怒吼讓這個宴會瞬間安靜,這是怎麼回事?這位太子這是怎麼了?
畢羅特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視著這裏,瞬間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穀梁多多和嶽承君的笑容也僵持在臉上,太子殿下,現在您準備怎麼辦?
“這個酒真的很烈。”
畢羅特指著自己手裏的酒杯向大家解釋著。
隻是一秒鍾,宴會便恢複了之前的氣氛。
穀梁多多驚歎,不愧是太子,一句話就將尷尬的局麵化解,有一套。
很快大家就遺忘了這個小插曲,不過,嶽承君和穀梁多多可是為了忍住笑,吃了不少苦頭。
最終在畢羅特的怒視下,他們兩個提前離開了宴會。
“畢羅特還真有太子風範。”
穀梁多多讚賞的說了一句,如果換做是她,那種情況,她絕對做不到那麼冷靜,也絕對不可能想出那麼好的辦法。
“那是,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傳言,說畢羅特是未來帝宮的太子呢。”
現在帝宮的最後一個問題也塵埃落定了,他也要準備離開了,太久沒有回去了,不知道那裏有什麼樣的變化,上官鳴謙有沒有變化?
穀梁多多經常說他是個妖孽,五年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五天一樣,嶽承君很想看看,五年對於上官鳴謙是多久的時間,不過大概,會跟他是差不的結果。
帝宮,再回來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最好時間久一點兒,其實在哪兒都一樣,他們這樣的人,注定了與平靜無緣,隻能是在奔波中勞碌,紛爭中掙紮,直到徹底離開這個世界,一切才會徹底結束,又一場紛爭注定會隨著嶽承君一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