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要是假的就好了,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幾乎是拚了性命,結果卻是把多多送到了上官鳴謙父親這裏。”
嶽承君早就已經醉得話都說不清楚了,可是五輪聽清楚了,不知不覺之中,他們父子吧嶽承君當成了他們的棋子。
接下來,嶽承君說的話就是為了也已經聽不清楚了,總之隻是覺得他很崩潰,換做是誰,還能保持平靜呢,五輪不知道嶽承君是在哭還是在校,他寧願想象成是嶽承君的苦笑,因為他不相信嶽承君會哭,也不想看到他哭。
這樣一個麵對死亡都麵不改色的人,五輪絕對不相信他會哭。
在五輪不注意的瞬間,嶽承君已經不知道到哪裏去了,五輪跟著他跑出來,看到嶽承君站在雨地裏,或許他是想淋淋雨,讓自己清醒清醒。
可是想到嶽承君上次淋雨之後,就大病一場,五輪哪裏還敢讓他淋雨,上次也是穀梁多多,這次還是。
“嶽少,我們回去吧。”
還好,不管是從身高還是武力上,五輪都能夠控製得了嶽承君,何況他現在醉成這個樣子。
“五輪,你說的沒錯,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笨的大笨蛋。”
如果不是在雨裏,五輪覺得他一定可以清楚地看到嶽承君的眼淚。
布萊克真的很自私,他隻想到了他自己的兒子,到底有沒有想過嶽承君,想沒想過,嶽承君隻比他的兒子小了三個月,作為一個父親,他居然可以完全無視的感受。
在那一刻,五輪似乎終於明白了人性的自私和險惡,如果嶽承君和上官鳴謙的身份互換一下的話,布萊克應該也會換一個決定吧。
“好了,嶽少,我們快回去吧。”
連拖帶拉,五輪總算是把嶽承君弄了回來,不知道他這次會不會又像上次那樣,一病不起,五輪覺得很有可能。
聯係了醫生,也給嶽承君換好了衣服,這位少爺還真是能折騰,喝酒倒是沒什麼,摔酒瓶也可以,但是為什麼他能讓自己被酒瓶的碎片弄傷。
醫生來的時候,嶽承君還沒有醒酒,也沒有發燒,但是五輪似乎已經想到了他醒過來之後會是什麼樣子,穀梁多多病的嚴重,他會比穀梁多多更嚴重。
對了,穀梁多多,從此在他們的世界消失,既然現在已經知道布萊克和穀梁多多的關係,那穀梁多多的安全就不應該再由他們負責了吧。
想必布萊克也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隻要看到嶽承君的樣子,五輪就想直接去殺了布萊克算了,可是想要殺布萊克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有精密的計劃才可以,不過這也要看嶽承君的意思。
不過嶽承君總算是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傻事,但是也已經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了,就是不知道現在回頭還來不來得及,但願不會太晚。
五輪既要做一個保鏢又要做一個保姆,突然覺得自己好偉大,還有什麼自己不可以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