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你這是幹什麼?”
說真的,如果是殊死相拚的戰場一次還真不怕,可是穀梁多多比戰場還可怕,麵對她,自己可是打不能還手罵不能還口,這種滋味比在大牢等死還要難受。
“你很清楚我要幹什麼,是你自己老老實實的招出來,還是要我來問啊。”
穀梁多多拿著具有嚴重威脅力的眼神看著嶽承君,似乎是想要把他看透一樣。
“多多,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好不好,你這樣會讓我誤會你的意思的。”
穀梁多多差點兒沒吐血,擺脫,就算是誤會他能誤會到什麼地方,自己隻不過是想直接用眼神審問他,又不是色眯眯地盯著他,就算他確實是一個可以讓人想入非非的大帥哥,自己也是一個對帥哥不感冒的特殊人類,怎麼會因為他長得帥就可以放過他,(穀梁多多備注:上官鳴謙是個例外,這是秘密,不可以告訴別人。)
“好那你就好好的誤會一下,隨便你想怎麼誤會都可以,但是在此之前,把我想要知道的——告訴我。”
嶽承君迅速捂住耳朵,擺脫他還不想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帶上助聽器,穀梁多多的那句告訴我太有震懾力了。
“多多,冷靜一點兒,你這樣對孩子不好的。”
嶽承君暗自慶幸,幸好把這個孩子留了下來,不然,現在連一個理由都沒有。
“孩子是我的,不用你管,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
嶽承君覺得他還是想個辦法離開比較好,不然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多多,你站了這麼久是不是累了,坐下休息一會兒吧。”
“你給我坐好。”
想要跑路,穀梁多多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呢,今天她一定要問出一個結果不可,否則她多多兩個字就倒過來念。
“嶽承君,我警告你,如果你想以後都坐在輪椅上,終生都要人侍候,出門都要人照顧的話,我沒有意見,可以無條件幫你。”
嶽承君低頭,便是自己很脆弱,拜托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欺負小孩子。
“啊。”
頭頂上傳來的一陣疼痛讓嶽承君的思緒瞬間被打斷,剛剛還在想的理由瞬間就被忘到爪哇國去了。
“多多,你幹什麼?”
嶽承君這次是真的遇到對手了,拜托,他的頭發是兩天前才剪的,穀梁多多這樣揪著他的頭發不覺得很艱難嗎。
“多多,小心閃著你的手。”
早知道就應該把頭發剪得再短點兒,看穀梁多多還怎麼揪,可是這也不能怪他,他有沒有出家的打算,沒有必要一點兒頭發都不留吧。
“你招還是不招?”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招什麼,多多,我還是求求你,手下留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