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鳴謙覺得女人不僅僅是水做的,還是醋做的,醋壇子要是一翻,不說變成汪洋大海,至少也會淹死幾個。
“多多,金蓮妹妹就算是在好,也沒有辦法跟你比呀。”
最後一招兒,美男計。
這招兒要是再不管用,上官鳴謙也沒辦法了。
可是麵對這個對帥哥從來都不感冒的穀梁多多,這招兒會管用嗎。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我記得在西門大官人的眼裏,為了金蓮妹妹,性命都可以不要。”
上官鳴謙有種想哭的衝動,可惡,金蓮叫什麼名字不好,幹嘛要叫這個名字,弄得他好像是西門慶似的。
提到西門慶,上官鳴謙突然想到一個辦法,雖然不能說是一個十分精明的辦法,本來對付穀梁多多這樣的野蠻女友就不應該按套路出牌的。
“多多,我是冤枉的。”
那懵懂無辜的眼神,好像穀梁多多欺負他簡直就是一種犯罪。
穀梁多多的臉糾結成為一團,為什麼自己是受害人,現在弄得好像自己是加害人一樣。
“你以為你是竇娥呀。”
無語至極,上官鳴謙沒做演員真是暴殄天物了。
“遇到你我就算不是竇娥,你不是也一定要把我變成竇娥嗎。”
一臉的冤枉,上官銘謙盡情的施展自己的演技,完全的把自己當成竇娥。
穀梁多多真是佩服,這個家夥到底是從來學來的這麼好的演技,自己在表演學校學了好幾年大概也就是這種水平吧,難道這個家夥真是天賦異稟,無師自通?
“多多,我真的是冤枉的,為什麼你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上官鳴謙跪在穀梁多多的麵前,臉深深的埋在穀梁多多的麵前。從穀梁多多的角度上看去,根本就完全看不到上官鳴謙的表情。
“多多,我真的是冤枉的。”
不對,穀梁多多似乎聽到了一種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聲音,不,不是沒有聽過,而是沒有從上官鳴謙這裏聽到過。
是一種抽泣聲。
哭!
上官鳴謙哭了!
穀梁多多簡直不敢相信,掏掏耳朵,確實,自己沒有聽錯,上官鳴謙確實哭了。
西門大官人或許會流淚!
這就是穀梁多多唯一能想到的一句歌詞。
“簽子,你···你,怎麼了?”
“多多,我真的是冤枉的。”
上官鳴謙繼續低著頭,默默的抽泣著。
被他這麼一攪合,穀梁多多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了。
勸嘛,可是怎麼勸呢,這可真是難壞了穀梁多多,原本還要好好懲罰他呢,最好是讓他跪一個月的算盤,連站都站不起來,那才算是給自己出氣呢,可是現在好像情況有變。
“簽子,你先別哭啊。”
穀梁多多突然覺得哭這個字用在上官鳴謙的身上真的很不合適,可是哭就是哭,又不能用其它的字去代替。
“簽子,你······”
“多多,我卻是以前就認識金蓮,可是這又能代表什麼呢,我以前認識的人很多啊,如果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一個個的帶你去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