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被送來醫院,不如說是被押來醫院,上官鳴謙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犯人一樣被穀梁多多押送到這兒,接受各種各樣的檢查。
上官鳴謙真是無語,拜托自己隻不過是手臂被劃破了而已,用不用這麼誇張。
上官鳴謙一直以來最討厭的就是醫院,甚至萌生了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不過這個計劃不必實行就胎死腹中了,因為穀梁多多就在他的身邊,死死的盯著他。
“老婆,你這樣一直眼都不眨,不會很累嗎,還是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吧。”
這樣一直被盯著,上官鳴謙有種是罪犯的感覺,這種滋味不太好受,尤其是穀梁多多的那個眼神。
“乖乖的給我閉嘴。”
上官鳴謙無語,既然她不閉眼睛,那自己總可以閉上眼睛暫時不看她吧,總之這種被她當做罪犯盯著的感覺就是不太舒服,雖然上官鳴謙不太在乎別人看自己的眼神,可是穀梁多多的身份不一樣啊。
無語淚奔,為什麼自己的天空一片烏雲啊,穀梁多多的那個眼神分明就像是在看一個叛徒,雖然現在自己在她的眼裏就是一個叛徒,可是事實上自己並不是叛徒啊。
“老婆大人,我們還是回去吧。”
上官鳴謙覺得這點小傷根本沒必要留在醫院裏,實在是浪費時間。
“我叫你閉嘴你沒聽見嗎。”
看到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吃了他的樣子,上官鳴謙覺得好好笑,都說女人心眼兒小,愛嫉妒,他還不相信,覺得那應該隻是個人行為,現在他深信不疑了,就連穀梁多多都變成這樣,他實在沒什麼好懷疑的了。
“你笑什麼?”
看這上官鳴謙一臉詭異,不懷好笑,穀梁多多就很不爽,原本現在應該是在審問他的,為什麼自己一定要在醫院裏做他的陪護。
拜托,我們的大小姐,他好像是被你拉來的吧。
“我在笑老婆大人你好可愛,生氣都這麼漂亮。”
上官鳴謙東拉西扯的開始耍貧嘴,穀梁多多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一招兒,肯定能搞定。
上官鳴謙油腔滑調,穀梁多多可是怒火難當,要不是因為他受傷,現在一定讓他去跪算盤,他居然還在那兒得意。
喉嚨上傳來一陣緊迫感,瞬間呼吸都受到限製,窒息的感覺隨著而來。
“老婆···你···要謀殺···親夫···啊。”
想要說一句完整話都好艱難,可見穀梁多多用了多大的力氣,真想在用力一點兒,好好替自己出口氣,可是看到上官鳴謙痛苦的樣子,還有剛剛處理過的傷口,穀梁多多的手一下就鬆開了。
喘過氣的上官鳴謙重重的咳嗽了兩聲,上官鳴謙心裏在想穀梁多多要是再晚一會兒鬆手,那自己再忍一會兒了。
男人真是悲哀啊!
“老婆大人,我知道你在生氣,不過你要聽我解釋,不然一直氣下去,小心被氣壞了身體。”
穀梁多多無視上官鳴謙,花言巧語聽得太多了,這次休想在騙她。
見穀梁多多不理不睬,上官鳴謙有點兒為難,騙女人的經驗他有,哄女人的經驗很匱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