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是很疼得,疼得我的心都疼了,可是一看到你給我包紮就不疼了。”她略有些撒嬌地道。
南宮玨放下她的褲腿和裙擺,道:“油嘴滑舌。”
“你怎麼知道我的嘴是油的,舌頭是滑的?”她低頭看著半蹲在她身前的人道。
南宮玨看著她一張一合水蜜桃兒似的小嘴,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蜻蜓點水般碰了一下她的唇,然後用另一隻手抓住她的下巴,舌頭靈巧地溜了進去,觸碰到裏麵的丁香小舌就退了出去,站起身聲音寡淡地道:“果然如本王說的一般,你還有何狡辯。”
蘇千諾如果不是看到他紅透的耳垂,幾乎以為他親了她竟然沒有感覺,原來是在極力遮掩呀,好吧,看在他給自己包紮的份上就不揭穿他了。
道:“王爺,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兒呢,就先回去了,晚上我會再讓流歌把晚膳送過來,你可不許再對她凶了,知道了嗎?”
瞧瞧,蹬鼻子上臉都敢命令他了,聲音不悅道:“你的事情就那麼重要,比給本王送晚膳都重要?”
“當然。”她重重的點頭,他身子冰冷又常常夜裏出去,她要趕緊將鵝絨坎肩做好,明天早上就讓他穿上,當然重要了。
南宮玨眼睛微眯,似乎在等著她的解釋,可是等了半天,她隻是堅定地看著他,移開憤怒的眼神,聲音恢複了平時的清寡,“那你就走吧。”
“我將碎瓷片收拾了就走。”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之間好像又不高興了。
“你走吧,別耽誤了你的大事,這裏自然有人來收拾。”他語氣酸酸地道。
蘇千諾好像察覺了什麼,但是因為擔心自己時間不夠用,怕那件坎肩今晚趕不出來,也沒有在說什麼就出去了。
“刀鋒!”南宮玨見她臨走也不跟他說聲告退,心裏的怒火終於壓抑不住。
“王爺。”刀鋒身後出現一個小廝,進屋默不作聲地收拾好地上的狼藉,矮著身子快速出去了。
“你去查查蘇千諾究竟在做什麼,竟然比我這個王爺還忙。”南宮玨一掌拍在桌子上,滿腔的怒火全部發泄到桌子上,桌子頓時化為粉末。
“是,屬下這就去辦。”刀鋒見怪不怪,隻是略微驚訝,自從千諾姑娘來,王爺每天都能吃上飽飯再也沒有發過脾氣,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過看王爺的掌風似乎比以前精進不少,應該是最近進食,身體恢複了些,如果千諾姑娘每天盡心給王爺做飯,王爺的身體應該能恢複到以前的巔峰時刻。
很快刀鋒就回來稟報:“回稟王爺,千諾姑娘弄了鵝絨,還裁了布料,似乎在做衣裳。”
南宮玨上前兩步怒不可遏地問道“她給誰做衣裳,男的女的?”
刀鋒連忙道:“屬下不知她給誰做的衣裳,不過府裏的裁縫說她要了王爺的尺寸,而且特別著急,說是要明天就要用。”
他聽到要了他的尺寸心裏的怒火消了一大半,原來是給他做呀,這個臭丫頭給他做件衣裳幹嘛神神秘秘的,還明天就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