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
“劉子言，剛才謝謝你。”白露意料之內的被劉子言攔住了去路，雖然合同不算他讓的，可畢竟是讓她免於奉承了，還是要謝一下。
“他就讓你做這個？”劉子言握住白露的肩膀，他認識的白露率性自由，所以他舍不得讓她去跟梁華那種人渣周旋。
“是我自己的選擇。”白露撥開他的手，後退了一步。
“他就有那麼好？”
“是。”白露點了點頭。
“這個……是他送的？”
“……”白露看著劉子言攤開的掌心裏躺著那枚小小的十字架，眼前一亮立刻拿了過來仔細的看一圈，對，就是她丟的那枚……
“謝謝你劉子言，等我忙過了這陣子一定請你吃飯好好謝謝你。”白露一笑，小心的放進了背包夾層裏。
“……好。”劉子言猶豫了一下，把白露拉到了懷裏，並沒有抱的很緊，隻是淺淺的擁著她。
“你可能不相信，我還以為我們會真的在一起，甚至結婚過日子。”
“……對不起。”白露抿了抿唇，除此之外她無話可說。當初她的確隻考慮到怎麼除掉柳蘭蘭，而沒有關心會不會給劉子言帶來傷害。
“嗬……沒關係，我又不是一個專一的人……”劉子言鬆開白露，輕鬆一笑，又恢複了平時的不正經。白露低頭笑了笑，本來她就什麼都不能給，所以選擇什麼都不說。
“阿切……”白露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天上又開始稀稀落落的飄雪花，A市的冬天，絕對不會超過一個禮拜不下雪。
“天氣冷了穿暖和點。”劉子言從手上的紙袋裏拿出一條紅色針織圍巾，給白露圍在了脖子裏，圍巾又厚又長的，白露脖子裏圍了很大一堆，偏偏外套裏邊又穿了綠色的寬鬆毛衣，整個人像棵聖誕樹一樣。
“我媽送你的。”
“……”白露低頭看了看，又想起了上次送的珍珠項鏈，程芳的審美果然是與眾不同，白露笑了笑，從包裏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劉子言。
“圍巾我就收下了，這個還給阿姨吧。”
劉子言打開盒子一看，果然是那條尊貴又老氣的珍珠項鏈。
“我就知道這麼難看的東西你看不上，好吧，我就收回來了。”
“是啊，等你給你媽找個貨真價實的兒媳婦再給她，記得找個符合這項鏈氣質的。”
“我才不想找個四十多的呢……”
“你能找到就不錯了……好了，我先走了。”白露跟劉子言打趣了兩句，拉了拉圍巾笑了笑。
“嗯，路上小心。”
“嗯。”白露點了點頭，繞過劉子言到馬路邊攔了輛出租車離開了。
下了出租車地麵上已經積了白白的一層雪花，雪越下越大了，白露推出停在商場門口的自行車，將圍巾裹得更緊了些，白露手套落在公司裏了，騎著車子沒一會兒手指就凍的通紅了，看來以後得多備一雙手套。
“季北，我回來啦……”白露一邊搓手換著鞋子，看著季北坐在客廳裏就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