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知道,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最後又會怎麼處置我們?”中年人沉聲說道,“老實說,這樣讓我們雲裏霧裏的,反而更加忐忑。你不如直說,需要我們怎麼做,才願意放過我們?”
“這個……如果我把話說清楚了,感覺就沒什麼震懾力啊。”李九真頗為苦惱地說道,“你們保證,在知道我的真實想法後,不會搞什麼小動作?”
“你說笑了,我想應該沒有誰敢在一口氣殺了幾十個劫一匪的人麵前搞小動作吧?”
“是嗎?”李九真似笑非笑,掃了眼李一峰,還有另外幾個。
其中有一個,就是昨晚上“打草驚蛇”,使李九真也不得不提前動手,令一些無辜的生命流逝。
這家夥本來一直躲在不知名的角落,後來不知道又為什麼跑了出來。
他身上,也藏著劫一匪遺留的武器。
李九真能感覺到這人應該是一個“不願將自己命運被別人掌握”的主。
因為他時時刻刻都在醞釀著要動手攻擊李九真。
他的一切細微變化,李九真都如洞察分毫。
他隻要真的動手,那麼李九真必然可以先下手為強。
“好吧,告訴你們也沒事。”李九真說道,“曾經有一個很厲害的殺手出現在我麵前我沒有珍惜,等到他先一步跑了才後悔莫及。我曾在追殺他的途中,在他身上安放了一個你們可以理解為追蹤器的東西。這追蹤器是有距離限製的。他先我幾個小時出海,現在就在前麵方向,我必須保持不讓距離再次拉遠,然後把他追上殺掉。我說得夠通俗易懂吧?”
“原來是這樣……”
“所以,隻要你追上那個殺手,我們就自由了?”
“當然,我對你們的生命財產,一丁點興趣都沒有。”李九真說道,“隻要你們不搞什麼小動作,我也不會做任何事。可一旦有誰敢破壞我的計劃,我陳尚羽也不是吃素的……”
“啊切--”
真正的陳尚羽已經恢複自由,因為驚嚇和其它原因,他感冒了,噴嚏打個不停。
根據華夏人一些傳統思維來看,打噴嚏的原因,不是被人惦記就是在被人罵。
也許李九真頂著他的名頭所作所為,讓那艘船上的所有人都在暗暗咒罵他的名字--
然而他身體實在是太過健康,那麼這噴嚏隻好由陳尚羽這個替罪羔羊來打了。
此時他與真正的陳杏紅正在香江的警署總部做客。
整個警署的所有警察,也都在緊張的氣氛中不斷忙碌。
從有人頂替了陳尚羽兄妹身份登上愛莎號起,就已經被警署重點關注。
之後,整個愛莎號就徹底失聯,船上所有乘客都沒有再反饋任何消息,船上的定位係統也失去作用--
自然也就使整個香江都為之轟動。
那一船都是有錢人啊,有權的也占了很大的比例。
現在卻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性質該是何等的嚴重?
就在香江警方全力搜尋愛莎號的同時,羅利塔群島範圍內的一個海灣,停泊著幾艘大船。
船上,一個一看那敲鍵盤的手速,以及一頭淩亂的頭發,還有死人一般的麵癱,就知道是一個技術宅的高手忽然將電腦屏幕一轉,對一個身穿白西裝、白西褲、白皮鞋的男子說道:“追到我們的信號屏蔽裝置了,就在這個位置!”
電腦屏幕上,是一張海洋地圖,經緯網格,一個紅色光點不斷閃爍,並朝一個方向緩緩移動。
“哦,看樣子,摩根他們是失敗了。”
白衣男子露出一抹冷厲的笑容。
“不管是誰,破壞我的計劃,就該死!”
“早知道一開始就應該親自過去了,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