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支票上的新線索(1 / 2)

出了通道,我帶著二哥和影子首先來到了辦公室,因為這麼大的一棟四層樓,房間無數,吊頂的樣式也是五花八門,不可能地毯式搜索,我們沒有這麼多人力和物力,最要命的是,我們根本沒有充足的時間,因為對方既然給了提示是在第十朵花下麵,也是考慮到了花凋謝的時間因素,否則我們瞎找,那就必死無疑,這也不是對方期望的結果,顯然對方還沒有把我們戲弄夠,也就是說,我們這些人的生死,全在於對方的心情,隻要對方玩夠了,隨時會終止遊戲,我們也就都結束了,其中也包括我們生命的結束。

所以我們一直很被動,總是疲於奔命,就好比兩個拳擊手在對打,有一方是隱形的,總是在暗處偷窺,時不時給予一擊,那麼在明處的拳手自然是被動挨打的下場,有力氣但找不到目標,這麼拚下去,也是徒勞無功,失敗僅僅是時間問題,如果想贏得這場不公平且不對等的戰鬥,唯有從明處轉為暗處,這樣讓對方也不容易發現我們,甚至找不到我們,我們才有生的希望,必要時還有可能給對方一次狠狠的打擊。

每一關遊戲又像是在玩紙牌遊戲梭哈,隻不過賭注不是錢,而是我們的命,但問題出在我們始終猜不出對方的底牌,而我們的底牌對方卻一目了然,所以這段時間除了思索解密遊戲的關鍵點,我也在醞釀著如何偷換我們的底牌,如果遊戲一直延續先前的模式下去,我們沒有任何生的機會,我在尋找適當的機會,一個讓我們不再被動的機會,而此時此刻,我似乎嗅到這種機會來臨的氣息,雖然還不是很明確,但我已經看到了一絲光明。

對方既然讓我們單取,想必也是在我們要取的東西附近做了手腳,一旦感應到超過一人進入就會結束遊戲,比如此時的屋頂,就隻能是倩倩一個人進入,小雅可以站在屋頂的樓梯處觀望,但絕對不可以踏入屋頂花園半步,所以以此推斷,我要取的針管,也應該是在一個封閉的吊頂裏,隻有一個檢修口,每次隻能一個人進入,當我進入後,後麵的人可以在檢修口外觀望,但絕不可以進入,因此我推測對方應該是使用了一種我們看不見的光線感應器,而此時整個餐廳所有直接對外的窗戶和門口應該都有這種裝置,一旦我們靠近,就會店毀人亡。

我之所以來辦公室,就是要再次研究一下整棟樓的圖紙,因為之前在辦公室的電腦裏,我見過有這套圖紙,當時時間匆忙,隻是大概看了一眼每層的大概布局,在我研究圖紙期間,我讓二哥去想辦法在餐廳裏多找一些能背的包,不管是客人落下的,還是員工的,盡管拿來用,打火機多準備一些,然後盡可能多拆一些掛在牆上的應急照明燈,留四五個完整能用的,其它的把充電的那部分卸下來,裝在包裏,最好能找一些密封性好的的膠帶或者塑料袋也帶上。

隨後我又讓影子去找老板娘,一來多準備些吃的,要便於攜帶的,二來,找一些大衣或者厚一點的衣服來,最好能有一根長一點結實一點的繩子來,我讓二哥和影子準備好一切後,都拿去地下室的那個酒窖就行,然後做好隨時離開的準備,如果看見有什麼適合野外生存的裝備都可以帶上,還有就是把餐廳的醫用急救箱帶上。

雖然二哥和影子不太明白我接下來要幹什麼,但還是分頭去忙了,顯然他們知道現在是爭分奪秒的關鍵時刻,沒有過多的時間來解釋,而且他們也完全的信任我做的每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對於他們的信任和理解,我心裏也是很感動,有時候無法解釋的時候,尤其是危急生命的緊要關頭,還能得到無條件的信任和支持,也是一種幸福,這種幸福是多少錢也買不來的,也是轉瞬即逝的,但在心裏會銘記一生。

在他倆走後,我拿出剛才老板娘在地下酒窖又還給我的那張支票,因為強哥曾經對她說過,讓她帶出示這張支票的人來這間酒窖,隨後對方就會明白一切,一年前強哥也對我提過,這張支票是祖上一代代傳下來的,但始終沒有破解裏麵的秘密,而他的爺爺曾無意中說到,似乎祖上也曾預言能破解此秘密的並非楊家的人,是與楊家有關係的有緣人,於是,當他預知自己有可能回不去了,就委托我把支票帶出去,交給他妹妹,也許將來妹妹嫁的人就是有緣之人也說不定,而他也暗中調查過我的二哥,我和二哥又長的一模一樣,所以他才會把這麼珍貴的祖傳之物交給我,也許在他心裏我也有可能是那個有緣人吧。

回到南京的一年裏,我也曾經研究過這張支票,但因為沒有去過隱秘通道,也沒有看過餐廳的平麵圖紙,所以沒有看出其中的玄妙之處,也就放在一邊了,隻是每個月帶倩倩他們去吃頓飯,又暗中派了一個暗夜在餐廳附近守候,暗中保護一下老板娘,但不要驚動老板娘就是。

之前來到酒窖,救醒了強哥時,老板娘又當著強哥的麵把支票還給了我,我看到強哥在看到這樣支票時,眼睛裏閃爍的希望的光芒,因此我又趁機仔細研究了這張支票,結果我無意中發現,支票上十萬數字,寫的很有講究,首先最前麵的一並不是完全直的,而是有幾個細小的拐彎,這些拐彎的筆跡我感覺很熟悉,後來猛然間想起來了,正是外麵隱秘通道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