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揚哥哥,你手心的這個圖案好漂亮呀!我記得昨天還沒有的呀,啥時候畫得呀。揚哥哥給我也畫一個吧!好不好嘛。”仙兒突然驚喜地看著我的右手嚷嚷起來,還把她的小手伸到我麵前,一臉期盼地盯著我說道。
我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在我的右手掌心果然有一個類似胎記的精美圖案,而這個圖案正和之前夢裏所看見的一模一樣,頓時我驚訝地盯著自己的掌心,心情久久難以平靜下來了……
在去機場的路上,要不是坐在副駕駛的仙兒多次提醒,我不知道自己會闖多少次紅燈了。
每次都是仙兒大呼小叫紅燈紅燈,我才回過神來,猛然間一腳急刹車,才沒有闖入行人斑馬線。
其中有一次最危險,等我聽見仙兒的呼叫猛然間踩下刹車時,已經太晚了,眼看就要和前麵一輛突然停車的大貨車撞上時,我的右手掌心一陣發燙,無數金色光芒從我的手心射出,將我的車身完全籠罩,居然硬生生把我的車強行靜止在了當場,才避免了一場車禍。
當我心有餘悸地下車一看,我的車頭保險杠和前麵大貨車的保險杠隻差兩毫米,而大貨車司機和附近其它車主似乎都沒有發覺我的異樣,就連車裏的仙兒也沒有發覺之前我手心發出的金色光芒,一切真的很詭異啊。
出門前吃福伯為我精心做的牛肉麵時,我就時不時走神,也許是福伯察覺到了什麼,便勸我在家休息,還是他去機場接我的父母更為穩妥,我依然是婉言謝絕了。福伯無奈之餘就讓仙兒陪我一起去機場接我父母了,免得路上我再這樣就危險了。
之所以我會如此,那是因為我一直在回憶夢裏那個黑衣女子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既然我的掌心真的有夢裏的那個圖案,那麼她說的話顯然很有可能是真的了。
也就是說,她完全有可能是我的娘親了,隻是父親故意騙我她是我的姑姑而已。怪不得小時候時常見父親和母親對著姑姑的照片念叨著什麼,還總是刻意回避著我。
好奇的我有幾次躲在暗處偷聽過,似乎他倆都會提起一個名叫天兒的孩子,我還以為姑姑的孩子叫天兒呢。我也問過母親姑姑為什麼從來不來看我們,母親每次都很感激又很無奈的沉默許久,又用別的話題把我打發走了。
顯然母親是想有意隱瞞了,不過,這次再見到他倆,我又有了手心的圖案,想必我就能知道一切真相了吧。
當我在最危急時刻被手掌心的金色光芒挽救後,更讓我確信那個圖案就是娘親給我的護身符了。這未免也太神奇了,那金色光芒顯然不是這個世界應該有的東西,娘親所在的世界和我現在所處的世界應該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想到這裏,我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見到父母,於是我把油門踩到底,快速地向機場趕去,我隻想馬上見到父母,問清楚黑衣女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娘親,還有就是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我趕到機場國內到達出口時,遠遠就看見父母推著行李車走了過來,在她倆的身邊居然還有我日思夜想的鳳娟娟!
回來的路上,是鳳娟娟開的車,仙兒依然還是坐在副駕駛和鳳娟娟聊得很開心,她倆一直都很投緣,每次鳳娟娟來我家玩,都要給仙兒帶很多好吃好玩的東西,所以仙兒對鳳娟娟也是非常親近。
而我和父母坐在後排,也聊的很盡興,考慮到有鳳娟娟在,不方便詢問夢中黑衣女子的事情,我隻好忍著,和父母隨便聊了一些家常瑣事,也順便對父母的所有親戚都打聽了一遍。
我知道父母的親戚很多,有的離上海近的,我都見過,也有一些雖然從未見過,但照片見過,這其中也包括我的姑姑了。
在我和父母看似很隨意地聊天中,我還是明顯察覺到,父母總是盡可能在避免談及那個神秘的姑姑,隻要不是有關那個姑姑的事情,父母都能做到侃侃而談。
一旦我把話題岔開,提及那個姑姑時,父母總是會短暫的失神片刻,就又用模棱兩可的回答把我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