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莫斯科--32(1 / 2)

,這還不算完,第二天早上我還早早起來,拉著她表妹去報道了,還好第二天範麗莎也來了,她去和她的表妹辦理了入學手續,我幫她表妹去外邊銀行交落地簽的費用,才知道原來她表妹叫李鬆,好男人的名字啊!後來才知道小名叫甜甜,辦理完了學校,接下來就是我去跑宿舍,宿舍這邊我帶甜甜去辦的,範麗莎就在門外等著了,幫她分到了一個大三中國學姐的屋子裏,雖然髒了點,但是起碼不是很陌生吧,和她一起分宿舍的中國小姑娘,被迫和蒙古人一屋了。令人頭疼的大事情總算是過去了,甜甜來這學校,本來不算是什麼新鮮的事情,但是經過我這麼一弄之後,大家都知道我在這方麵出馬了,接二連三的朋友都開始好奇了,所以在安頓好甜甜之後的第三天晚上,我以前的同學建仔找來了,他目前已經工作了,比我大兩歲,但是也認識我的這些朋友們,聽說甜甜來了,建仔跟範麗莎也認識,於是大家就一起出去吃飯了,去了家中國餐館,算是為甜甜接風吧,哪知道異鄉的朋友這麼熱情,使得剛出家門的甜甜竟然掉下了相思的眼淚,那一晚我說的比較多,因為其他人跟我比起來好像都很沉悶和內向,隻有我才表現的如此誇誇其談,看著甜甜掉下思鄉的淚水,我打心眼兒裏挺感動的,隻不過我是個很能忍的人,表麵還裝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感覺,想想當初我來的時候,比這差多了,回頭想想那時的我,我目前沒別的想法,就是想讓新來的我認識的朋友感覺這是個溫暖的地方,這裏的人是可以依靠和信賴的,天下還是真心的好朋友多。

期間我們也不忘調侃老朋友,其中我們就把波仔給逗了,在我們吃飯吃到尾聲的時候,竟然打電話約波仔,他走了一半因為扛不住大雨竟然又回去了,大家都感慨波仔學聰明了,

我們在地鐵站分開了,本來我和甜甜是一路的,可是她新來的,還不太熟悉路,硬是賴著範麗莎,最後範麗莎隻好把甜甜送回去,弄的我還得再次送範麗莎回去,這一送,我又給送回了家,太不小心了。

之後的日子裏,範麗莎總是以看甜甜的名義來我們學校,還以打聽甜甜的名義打我電話,順便問問甜甜怎麼樣了,其實說真的,我也沒時時刻刻的去照看甜甜,我也不太清楚,況且我是個宅男,一回家,就哪也不去,隻喜歡把自己放在屋子裏,更誇張的是,她還告訴我她的課程表,然後問出我第二天的安排,那是我還是個乖乖的學生,第二天無非是上各種各樣的課,她一開始是等我下課,然後跟我一起回宿舍,晚上我再送她回家,第二天再接著上課,可想而知,一周下來我的運動量是多大,而且每次都是深夜才回宿舍,累的我剛躺下,接著馬上電話又想起,一看又是範麗莎打來的,我這人就是不喜歡拒絕別人的電話,當然要是誰打來電話我沒接到,我還會回撥過去,其實就是因為很少有人給我打電話,從小就是,我不太會用電話與大家交流,還不如網絡或者短信,我比較喜歡文字的感覺,有節奏,很富有詩意,這一整套程序下來,我也困的不行了,倒下就呼呼了,連我新來的中國同屋都看出來了,看出苗頭有點不對了,其實我心裏早都猜到了,自從第一次送範麗莎回家開始,我就感覺不是平常那麼回事了,可是我比較遲鈍,當然我也害怕是我的錯覺,因為畢竟我還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名花有主的,萬一撞到槍口上那就不好了,也不像我幹的事兒。

就這樣我生活在範麗莎的身影旁,長達好幾個月,但是我們依然保持著善男信女的作風,也就奇了怪了,每次她要約我出去時,外邊都是又刮風又下雨的,一到我們都不出門,都在家養精蓄銳時,那天就風和日麗的,貌似老天爺跟我們開玩笑似的,這不,周末又到了,範麗莎晚上又問起了我明天的行程,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想有個地方我想去,隻可惜以前沒有找到,那也是個公園,隻不過我隻聞其名卻未真正走過,我這麼跟範麗莎一說,她又如往常一樣,信心滿滿的說她知道,我就納悶了,我自己都形容不明白,她就能找到?好吧,我就暫且相信吧!就這樣第二天我們如約見麵了,天公還真的是不作美啊,飄著淅瀝瀝的小雨,不過不大影響我們,我們是經曆過風雨的人了,還別說,她真在我說的附近找到了我說的那個公園,那是我第一次去那個公園,看了眼門口的地圖,就知道公園好大,裏麵還有好多娛樂設施,於是我們二話不說就進去了,看到了眼前擺著碩大的過山車,忽然很衝動,很想去嚐試下,盡管我又恐高症,沒想到範麗莎是來者不拒啊,我一提,她馬上答應,我們買了票就坐上去了,這個比較刺激,因為腳是懸空的,人被卡在座位上,我像要趕赴刑場的罪犯一樣,呆如木雞,而她還信心滿滿的高興狀,我想,人樂觀的極限不過如此吧。車開動了,我眼睛也閉了起來,因為我不能在高空看東西,要不我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我半睜半閉的看到她若無表情的瞪著葡萄般的大眼睛看我呢,太不可思議了,隨著車一圈圈的旋轉起來,一次次的我倒過來懸空,我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我已經接近死亡了,而且馬上就會結束自己的生命,感覺整個人從座位上往下滑,害怕極了,好不容易難熬的三分鍾過去了,敢說這是我人生中最驚悚的三分鍾,下來時,我真的動不了了,因為剛才過度緊張,我的胳膊很疼,手一直保持著抓的姿勢,她還伸手摸了摸我的手,冰涼冰涼的,詭異的笑了笑,就把我從座位上拉下來了,我的手碰到她的手時,很習慣的縮了回去,可是由於動作僵硬,縮的很緩慢,加上路比較滑,身體也東倒西歪的,被當場的工作人員那個嗤笑啊!接下來,雨也下的比較大了,我們就想找個地方坐下來避避雨,於是找到了個咖啡廳,很有氣氛的咖啡廳,我們麵對麵坐著,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說笑著,一邊欣賞外邊的雨景,忽然兩個人都不經意的靜下來了,互相看了看,我還真不好意思,感覺她坐的離我越來越近了,而且臉也湊了過來,這時卻發出了哢嚓一聲,原來是咬在嘴裏的勺被我弄折了,她還問我:“好吃嗎?|”我二話沒說就遞了過去,然後說:“你嚐嚐.”她被我無賴的表情嚇退縮了,那一刻要不是勺弄折了,我一定會和她發生點什麼,尷尬的坐了一會兒,她忽然提出要打電話給碧仔,要在這大雨天為我們找點樂子,但是她是屬於沒注意的,後來我建議道:“不如這樣,你打,你說你去找碧仔,然後我也打,我也去找碧仔,最後問碧仔,都誰去,要是範麗莎去,我就不去,要是我去,範麗莎就不能去,總之就隻能去一個,看碧仔怎麼抉擇,難為死他。”她聽了我的主要之後,連連讚歎,已經都忍不住了,馬上就撥了過去,最後我們兩把碧仔搞的一頭霧水,不得不做出我們在一起的論證,而且還被我們拒絕了,最後,她忽然提出要帶我去吃韓國烤肉,說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在哪裏,就隻聽我同屋那麼一說,其他什麼都不知道,可範麗莎說願意跟我在一起去發掘新的基地,不知道最好,又神秘感,就這樣我們按照我同屋說的去找了,幸運的是在車站遇到了範麗莎的同學,在她同學的指導下,我們迅速找到了,那一晚還比較浪漫,她親手為我烤肉了,我心中暗自感歎,這樣的女孩一定是個賢妻良母,可惜我暫時沒福氣得到吧,誰得到誰真的好幸福啊!說到吃烤肉,我也很沒麵子,還被服務員數落了,幸虧我急中生智,當著服務員的麵跟範麗莎又演了起來,就把範麗莎又數落了一回,範麗莎知道是在演,服務員卻不知道,服務員走後,我們都會意的笑了,我也算出了點憋屈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