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莫斯科--29(1 / 1)

有一天晚上,我拿著護照和其他證件,忽然看到了我學校的出入證,我想拿出來,換個皮包起來,這一抽不要緊,我的出入證壞了,那上麵的照片都印在了皮上,裏麵的卡片什麼都沒有了,我的天啊,這可怎麼辦啊,再放回去吧,照片和卡都錯位了,根本看不清了,再去辦吧,老麻煩了,忽然想起了,我還有一張,一拍大腿,那張還在範麗莎那呢,趕快找她,沒有電話?沒有qq,怎麼找,對了,碧仔知道,於是就讓碧仔找,結果人家回國了,就隻能在QQ上留言了,我是日夜盼啊,終於在一天接到了電話,一聽是範麗莎,她回來了,約我在學校見麵,太好了,我的證可以拿回來了,她還約了碧仔,我第一眼看到她,頭發彎了,變成熟了,她還是那麼開朗,熱情,一看到她就給人快樂的感覺,我們來到了一個餐廳,早上我們都吃了,就看著她自己在吃,她和碧仔一頓侃啊,侃的他們嘴快幹了,我才興奮起來,

正好他們沒有太多力氣了,我就開始大刀闊斧的侃侃而談,他們就隻能在那聽著,好爽,我講的讓他們笑的前仰後合啊!

,這種快樂的氣氛飛速般的就結束了,因為大家都累了,範麗莎說她還要回家,我和碧仔也回家了。

我挺喜歡夜晚躺在床上跟碧仔溝通的,我把他當成我的親弟弟一樣看待,畢竟在這萬裏之外,我們相識相知就是一種緣分,何況還能陪在我身邊,這本身就是我人生的一種幸福,盡管他比較腦殘,但是不會給我們的交流造成障礙。

日子平淡的過著,我還是一如既往的上著學,偶爾跟班裏的幾個同學一起歡暢,有時在班長的帶領下去哪個地方happy下,日子過的很小資,每年開學時都例行醫療檢查,我也不例外,跟我們班的另外兩個小姑娘一起去做體檢了,因為他們兩個找不到醫院,隻好由我帶領,在回來的路上忽然接到一個短信,是範麗莎發過來的,好久都沒聯係了,她還記得我,我都差點把她忘記了,一看短信的內容我更是咋舌,竟然很大膽很直接的讓我幫著找俄羅斯小姐,我的天啊,我這樣斯文的人,她怎麼能這樣問我呢,但是我是個很講義氣的朋友,既然朋友需要幫忙,我一定挺身而出,於是我說,沒問題,這就交給我吧!於是我火速的回家,叫了樓下的學弟,我們就出發了,到了賓館,我們左瞧瞧右看看,心裏麵範嘀咕啊,哪個是呢?他們臉上又沒寫,萬一過去冒昧的問,那多丟人呢?但是不問,他們也不會主動找我們吧!等了一個小時,終於餓的快虛脫了,就出去到超市買點吃的,這時範麗莎又給我發短信了,大概意思是今天晚上想去我家找我,我就在那想:她怎麼知道我是自己住的呢,莫非是想主動投懷送抱?那也太直接了吧!現在的女生都好開放啊,我連連感慨到,可是又想是不是我自作多情呢?我還不要臉的問學弟:“要不要準備避孕套呢?萬一我被強奸了怎麼辦呢?”他還認真的回答:“需要啊!”可是我沒去買,過了一會兒,她又發短信了,我才知道是我理解錯了,原來她是想現在去我家找我,然後一起來賓館,可是我也沒在家啊,於是就約她迅速來賓館碰頭吧。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她終於到了,還說自己是飛速,我暈了,沒想到的是我學弟也認識她,我們就在一起胡侃,大家都是很興奮,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能力,這麼愛說愛笑,實在難得,快到晚上8點時,她去前台打電話叫她的老板下來驗貨了,我也帶著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出來了,可是她老板看到如此貌美的小姑娘就嚇到了,好像是有點自卑,害怕征服不了眼前這位酒店交際花,再就是可能有點心疼兜裏的銀子了,就一個推脫一個,不打算要,我看局勢不對,直接就指責範麗莎:“你行不行啊,你這辦的什麼事啊?我跟你說,這不是我的人,這是亞曆山大的,你自己跟亞曆山大去解釋吧,你也知道他的脾氣。”幾句下去,嚇的對麵的老板也臉都綠了,還安慰起範麗莎了,而她更會演,竟然還趴在桌子上哭了,但是老板就是不準備拿錢,我迅速起身,並且撂下狠話:“你自己去辦吧,什麼事啊,看你怎麼和亞曆山大說。”說完我轉身就離開了,她也裝作害怕狀,我想如果我再上去扇個巴掌可能更嚇人吧,但是我沒有,出來的我就告訴學弟,讓她趕快出來,別墨跡了,學弟進去不一會兒,兩人就都出來了,而且範麗莎還麵帶笑容,感慨演繹成功,要到了錢,然後塞給我一部分,我婉言拒絕了,她很不好意思,我安慰到:“一會兒再說。”她對於我不要感覺到很不好意思,總是勸我收下,可是她不了解我做事的風格,一般我覺得可以認證交的朋友,第一次的合作我都是盡量讓自己吃虧的,這樣大家才願意與我相處,這是我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