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莫斯科--56(1 / 1)

第二天我醒來時,隻有自己睡在床上,衣服堆在對麵的椅子上,我一拍腦袋,真是如此魯莽啊!哎呀,不應該啊!酒真的能亂性啊!人家還走了,我這連解釋的機會也沒了,更別提去何方負責了?

我趕緊收拾收拾東西,不想在這玩下去了,因為我已經意識到很危險了,早有耳聞程成的爸爸在三亞也不是什麼草根人物,在黑道白道都比較吃得開,萬一他知道我昨天晚上竟然對她的女兒這樣,就算不砍死我,也會把我抓回去做倒插門的女婿的,我可不想這麼小就被捆綁住了,我正心裏盤算著呢,準備回北京找大偉他們去,還是北方好,怎麼都不那麼別扭,來到這總感覺是到了很遠的他鄉似的,好像比莫斯科還遠似的,可能是太熱了的緣故吧!

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收拾完畢,出了酒店就打車去機場了,到了機場臨時買了張飛北京的票,就靜靜的等著了,離起飛還有一段時間,我就去了機場的咖啡廳,靜靜的一個人在等著,希望我的不辭而別能成功,也不希望再看見程成了,因為我覺得實在沒臉見她了,如果再見也是很尷尬的,不想以前了,以前還可以當個知心的朋友,現在玩完了,跟知心的朋友不同了,中間總是有點隔膜,不管怎麼樣,反正我要離開了,還去想那麼多幹什麼呢,一切都隨風而去吧,正在我思想飄散時,一個熟悉的氣味從我身邊飄過,我確信這味道好熟悉,不是我鼻子靈敏,而是這真的是我曾經長久問過的味道,好像草莓的味道,但是實在想不起哪裏可以買到這樣的味道了,慢慢的身影出現了,仔細打量一番,我的天啊,不會吧,怎麼會是她呢?

我激動的嘴巴都合不上了,但是我故作鎮靜的呆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是她,確實是她,手臂上還有那個被爐子燙傷的餘痕,閃爍的大眼睛,還是那麼有神,我心中默默的呼喊著她的名字—範麗莎,範麗莎啊範麗莎,讓我等的好辛苦啊,讓我找的好心碎啊,可是如今我看到她的身影,卻喊不出來,仿佛是睡覺鬼壓身了似的,什麼感覺都有,就是沒有聲音,而她也不知道我的存在,她一向如此,要是讓她去找個人,那絕對是費盡,因為她的眼神不是那麼利索,更不用說是這樣如此沒有準備的遇見我了,我該以怎樣的姿態去跟她打招呼呢,我忽然變得娘了起來,害羞了,很尷尬的感覺,剛才對程成的愧疚餘波未了,這個範麗莎又出現,實在是讓我六神無主,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好了,她一個人坐在背靠著我的不遠處,仔細的品著咖啡,在莫斯科那會她就總是愛去咖啡廳,當然我也陪著她,我們在昏暗的燈光下,一邊品著咖啡,一邊品著人生,那時的我們真的好浪漫,好像電視劇一樣,可如今,真像是向左走向右走的畫麵,不能交叉在一起,我對範麗莎的感覺隻是過去的,現在的我隻能說算是感激的心態去麵對她,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表現出來,雖然有些時間過去了,但是感情還是很深的,不是情人的那種,好似親人了,誰叫我是男的呢,誰叫我是男人呢,就該主動點,主動去爭取一切,我掙紮了好一會,才準備起身過去跟她打個招呼,當我剛走到一半時,一個男人的身影像蛇一樣竄了出去,迅速坐到了範麗莎的對麵,並口口聲聲的當著我的麵說:“哇塞,你好快,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