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和農婦拜別後,去到銅鑼灣,找到那家醫院了,我到詢問台問“你們是不是有一個叫傑克的醫生。”
旁邊走來一位醫生說“我就是,找我有事嗎?”
“當然有事,她是我女朋友,她得了身體痿縮症,你能治好嗎?”
“她不見得的是痿縮症,發病多久?”
“有一個月。”
“那肯定不是痿縮症,看來要驗怔一下”
雪萌對我說“李醫生不會搞錯?”
我對雪萌說“不知道,還是驗一下吧”
“嗯,好的。”
我在椅子坐了大半天,傑克醫生終於出來了。傑克醫生說“這個病不是細胞痿縮症,因為她從發病到現在都沒有細胞縮小,身體也沒有縮小”
“那是個什麽病。”
“你必需有心理準備,她患的是細胞敗壞症。這種病,發病後隻能活7天,一個禮拜後細胞會全部敗壞,病人會瞬間死亡。而現在唯一治療的方法是近親治療。
“那好辦,我叫莉莉來就行了。”
“不行,你會害死另一個人,兩者之間隻能選一,你說的人如果是姐妹的話,她也會有。”
我驚呆了,雪萌依舊的臉色慘白,我不想告訴她,(但是……還是爭取時間和她在一起玩好了)
雪萌出來說“傑克醫生和你說什麽?”
我臉色急轉笑著說“沒事,是傑克醫生斷錯症,他叫我們在香港玩七天,然後再治療,我強忍淚水,心中無比的疼痛,盡管這樣我還是想盡情地陪她。
我們去了逛街,雪萌總是挑三揀四選個不停,她說要穿得最漂亮才配得起我。跟著去了書店,因為香港的書真是千門萬類,多不勝數。但是雪萌總是拿著愛情小說在打呼嚕。我們還去了大嶼山,當我在打坐時,她已經睡著。
我隻好說“走啦!大笨豬去看電影。”
之後還去了迪士尼,海洋公園,走星光大道,慢步維多利亞欣賞美麗的夜景。我們把全部時間都用盡了,第六天晚上,我們在山頂上,我和雪萌都坐在那裏。
我對雪萌說“雪萌明天就要治療了,你怕不怕。”
雪萌流著淚說“怕,當然怕,但是我更怕最值得相信的人騙我。”
“雪萌你已經知道了。”
“本來我不知道的,仍然和你一起快樂的玩,但我察覺你一直苦悶,就算我要接受也不用這樣,你說給我聽吧。”
我突然抱著雪萌說“其實你不是患了痿縮症,而是……更可怕的細胞敗壞症,得到這個症的人七天以後就會……”
“會死吧”雪萌說“可是我不想離開你。”
“我會守護你。”
我們一直的擁抱著,仿佛世界因為我們而停頓。這時涼雲散了,樹上的殘滴,映著月兒,好似螢光千點。在月光的明亮的光,好像有什麽東西落下來,是流星。
雪萌高興的喊道“是流星,快許願”我們兩個雙雙合閉都許了個願,當睜開眼時流星就飛走了。
“雪萌你許了什麽願。”
“你能快樂的生活下去。”
“喂,怎能這樣,你也太自私了,笨蛋。”
我輕輕的敲了敲雪萌的頭。
淨說我你呢?
“我希望你的病能康複,然後呢,我到處泡妞,不給你知道”
“你好壞喔,早知道就不該給初吻你。”
我靠近她。“不,我要你第二個吻、第三個吻,以後的吻都是我吻的”說完我深深地緊貼她的雙唇就這樣,這晚我們並肩坐在山上過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