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走過來其中一個指著宋承言說:“你誰啊?管什麼閑事?是這女人自願跟爺過來的,識相的趕緊滾。”
另一個摸了摸下巴,色咪咪的指著宋詩言說:“這個小妹妹也可以留下。”
宋承言將惜微交給阿詩,讓她們到門口那裏去,然後慢慢的將襯衣的袖口解開,挽了袖子走到那三個人麵前。
其中一個男的見狀說:“哎呦,是想跟爺爺我動……”動手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鼻子上便挨了一拳。
蘇謙趕過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宋家小妹詩言摟著一個穿黑色男士風衣的女人站在門口,房間內三個裸著上身的男人扭曲的躺在地上呻吟。
田宇楓是跟著蘇謙一起過來的,他從來不曾想再遇到惜微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下。
田宇楓他今天傍晚的時候才過來A市,蘇謙去機場接的他,宇林從沈青陽那裏知道惜微回A市參加宋承言的婚禮,匆匆趕來他還未來得及去見她,她就這樣出現在這裏。
田宇楓至今還心有餘悸,他來A市下了飛機便過來在蘇謙那裏喝酒,正喝酒蘇謙接了個電話,隨後便忙活了兩三分鍾,他隱約感覺是在找人,多少有些奇怪,什麼人還值得蘇謙這麼忙活著找,等蘇謙找到後打了電話報了房間號,他才隨口問了一句是誰。
田宇楓慢慢走到惜微身旁,惜微因為喝酒臉頰通紅,因為剛剛哭了一會兒的原因,眼睛腫腫的,嘴唇邊有些青紫,惜微看到他,有些吃驚愣愣的叫了聲“宇楓。”
簡單的兩個字透露著嘶啞與無助,將田宇楓幾乎勒的喘不過來氣,他不知道如果宋承言沒有過來惜微會發生什麼事情,將惜微緊緊的摟在懷裏。
蘇謙見此情形,心下多多少少對他們的關係有些明了,眉頭有些緊蹙,卻又有些慶幸,還好及時沒有出什麼事,這要是在自己這裏真出了事,這兩人還不將自己的皮扒了。
蘇謙這樣一想,就對房裏的人更是恨的牙癢癢,找人的時候手下已經告訴自己這裏麵是黑道上柳藤的手下,這個柳藤和自己多多少少還有些過節,這三個人無論如何是不會好過了。
看見宋承言從房間出來,蘇謙看見宋承言的拳頭在滴血,有些吃驚,這是打的多狠才能這樣呀,趕緊打電話讓人送來醫藥箱。
宋承言看了一眼被田宇楓摟在懷裏的惜微,對於田宇楓出現在這裏有些吃驚,但是現在也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對著蘇謙指指裏麵三人說:“剩下的交給你了,我不希望再看見他們,還有再聽到什麼。”
蘇謙朝裏麵望了一眼,宋承言的拳頭他是知道的,這下還是下了狠手,看著他們胳膊和手扭曲的連接,就能夠看出來。
“人沒事就好,剩下的我處理就好,何必髒了自己的手,還傷著自己。”
忽然想起昨天他才結的婚,今天便過來替他以前沒追上的姑娘出頭,打趣到:“你昨天才結婚,傳出去也不怕你的美嬌娘傷心。”
宋承言還沒有反應,阿詩卻冷哼了一聲,蘇謙這人一向嘴欠的厲害,撇了撇嘴威脅著蘇謙說:“真傳出去,哥和嫂子倒好說,隻是你就不好說了。”
蘇謙歎氣,自己命不好,堂堂七尺男兒居然在這裏被一個小姑娘給威脅,偏偏是宋承言的寶貝妹妹,某些人心尖尖上的人,自己還不能說什麼,直接假哄哄的衝阿詩吼著說:“哼,你個黃毛丫頭來這兒湊什麼熱鬧。”
然後扭頭看了看惜微說:“段小姐,實在抱歉,還好沒出事,你受驚了,這樣出去也不好,我讓周姐給你送幹淨衣服,你到樓上我房間梳洗休息一下。”
阿詩一聽就說:“哼,不是幹淨的衣服,是新的,你這兒女人的衣服,不要拿給我惜微姐穿。還有你房間,裏麵打掃過消過毒沒?”這的女人不是妓女就是別人的情人,她們的衣服怎麼能穿。
氣的蘇謙指著宋詩言,然後又放下說:“你……來勁是不,小姑奶奶您說,我怎麼得罪你了。”
宋詩言一貫不喜歡蘇謙這裏,好好的生意不做,幹嘛開這種娛樂會所,養著一群惡心的女人,還害得惜微差點出事。
段惜微聽著阿詩和蘇謙在吵吵開口說:“好了,阿詩,你陪我去吧!我頭暈的厲害。”
阿詩連忙過去看惜微,宋承言跟人動了手這會兒冷靜下來,惡狠狠的衝著段惜微說:“這次也讓你長長記性看你以後還敢一個人再混酒吧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