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帶著幾個花枝招展,身材火辣,穿著超省布料衣服的女人走到他們包廂,一個酒紅色頭發的女人衝到鍾越麵前,坐在鍾越的腿上摟著鍾越的脖子說:“大少爺,人家都想死你了。”
聲音膩的讓人氣雞皮疙瘩,說完看見鍾越身邊坐的女人,故意將傲人的雙峰挺了挺說:“這女的是誰呀?您來這兒怎麼還帶女人,是嫌人家伺候的不好嗎?”
說著還不忘在鍾越胸前畫著圈圈。
鍾越身邊的小模特對她嗤之以鼻,很是不屑,胸大無腦的東西。
鍾越將腿上的女人放在沙發上一隻胳膊摟一個左擁右抱邪魅的說:“哪有不好,我是今天想帶你們一起,玩個新花樣兒。”
周姐已經快要四十了,是場子裏的老油條了,但常年精心保養,也依舊是風韻猶存,看著Linda向鍾越撒嬌,臉上樂開了花說:“各位少爺呀,新來了幾個丫頭,看看有沒有合胃口的,也算給周姐我評定評定這些丫頭都怎麼樣?”
一個眼色過去這些女人便朝著幾個人搔首弄姿的過去,鍾祈連忙起身,司徒也清咳了兩聲說:“周姐,我就不需要了,讓她們伺候他們幾個就是了。還有祈少也不用了。”
周姐慌忙垂首頓悟懊惱說:“看我這記性,隻顧新來了幾個丫頭高興的了,竟然忘了祈少和你這一茬,丫頭,你們可不要纏著祈少還有司徒,祈少已經結過婚了,司徒不玩這個。”
一句話說的司徒瞬間頭上三條黑線,鍾越笑的都快岔氣了。
什麼叫不玩這個,搞的自己取向有問題喜歡男人似的,自己隻是潔身自好而已,司徒在心裏反駁了一下。
鍾祈坐在沙發的角落裏,離鍾越以及那些女人們遠遠的,司徒坐在他旁邊,看著圍在女人堆裏的鍾越和楊玄辰歎了口氣,和鍾祈碰了一杯說:“以往師兄是不這樣的,看來這個叫段惜微的女人真是她的死穴。”
鍾越又何嚐不是,楊玄辰至少還有個盼頭,可是鍾越呢,沒有盼頭和希望,隻有無盡的黑暗,不是被黑暗吞噬,就是與黑暗同色。
鍾越看著坐在遠處在說話的鍾祈和司徒,有些不盡興,對著正要出去的周姐說:“周姐,你們蘇爺呢,要是在會所裏叫他一起來玩兒。”
“蘇爺今天見客人,也不知道是誰,貌似親自去機場接的人。”魅色的幕後老板人稱蘇爺的蘇謙親自去接,看來來頭也不小。
鍾越搖搖頭說:“真沒意思,他們兩個在不在一個樣兒,這個老謙居然還有事。”
鍾越蘇謙還有宋承言三人年齡相仿,同在A市,常在一起廝混,隻是後來因為鍾越和宋承言妹妹宋詩言的事情,幾人這鐵三角般的關係破裂了,鍾越和宋承言沒了聯係,蘇謙隻能分別和兩人聯係。
宋承言坐在家裏,已經吃過晚飯了,宋母和新媳婦兒尹淩心在嘮家常,宋父在和Benson暢談中國文化,隻有宋詩言坐在沙發上扒著宋承言的胳膊說:“哥,我覺得咱們家完全不需要咱們兩個,爹媽都不搭理我們兩個了,無聊死了,惜微姐怎麼還不回來?”
宋承言一直在打電話說:“吃過飯我就一直給她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阿詩忽然想到什麼,盤腿坐直身子賊嘻嘻的說:“那個惜微姐是不是又見到楊玄辰,破鏡重圓,幹柴烈火,然後……你懂的,所以才沒時間接你電話的?
宋承言臉上神情一僵,然後斜楞了旁邊的妹妹一眼,這家夥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
“宋詩言,看看你現在這個腦子裏裝的東西還是一個女孩子該有的嗎?”
剛說完自家妹妹,手機振動了一下,示意電話接通了,宋承言總算放下心來,放在耳邊說:“怎麼還不回來?”
電話那邊傳過來的是嘈雜的聲音,還有音樂聲,有唱歌聲,甚至於還有口哨。
宋承言眉頭微皺,難道是在酒吧?於是問到:“你在什麼地方?”
惜微已經喝的有些暈糊了,接了電話可是卻沒有看是誰打的,聽著似乎是宋承言的聲音,於是疑惑了一聲說:“咦,你是宋承言?”
宋承言聽到這句話可以肯定段惜微已經喝的不少了,所以又問了一遍說:“是我,你在什麼地方?和誰在一起?”
太過嘈雜,惜微也聽不清宋承言在那邊說的什麼,一隻手拿著手機,搖搖晃晃的走到吧台,坐在來對吧台的調酒師說:“帥哥,再給我來一杯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