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微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楊玄辰,按如今楊玄辰的身份,他應該和段婷婷在一起還在曉彤的婚宴上,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想起上午他對自己的維護之情,惜微心頭一暖。
“今天上午謝謝你。”
楊玄辰盯著惜微看了好久,也不說話,幽暗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那麼的不真切,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麵站在樓下。
許久,久到惜微感覺楊玄辰不會同自己說話,心中微微有些泛酸,以前無話不談的人如今見麵卻已是相顧無言。
最後楊玄辰還是開了口,點了一支煙,狠吸了一口,吐出來一口氣說: “這一個多月你去了哪裏?”
提及兩個月便要再想起那落荒而逃前不堪的一幕,惜微別過臉攏了攏頭發說:“我去了巴黎,阿音參加一個音樂會請我去聽。”
“一聽就聽了一個多月?甚至舒雅生孩子你都不曾回來,聽音樂會需要切斷自己的一切聯係方式?你不過就是躲著我罷了,既然躲了為什麼又回來?為什麼又會來這裏?”一字一句都在剖析著惜微的內心,不躲讓我如何麵對你?如何麵對我做了小三兒的事情?
“我出來吃東西,正好走到這裏,現在也不早了,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惜微幾乎是落荒而逃,可是依舊沒有逃的掉,轉身的一瞬間便被人鎖在懷裏,耳邊楊玄辰的聲音響起。
“你知不知我一直在找你,可你誰也沒告訴,我怕,我怕再也見不到你,那件事情之前我想隻要能看到你,你生活的幸福就夠了。可是在那件事情之後,我變了,我想擁有的更多,腦海中一直是那天晚上的情景,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惜微身子一震,她認為那晚的事不會有人主動提起,況且還是楊玄辰自己提起,他是什麼意思?已經和段婷婷在一起了,卻還要一遍遍提醒自己和他做了什麼,是要增加自己心中的羞恥感嗎?
楊玄辰放開惜微,將惜微身子扳過來,兩手抓著惜微的肩膀,微微低頭,去吻惜微,卻在距離隻有兩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惜微的聲音就那樣響起,如寒夜的一把冰冷的刀,刺痛了自己也刺痛了他。
“你是要一遍遍提醒我上了別人的男友?做了小三嗎?”
這一句話對楊玄辰的殺傷力之大或許段惜微都不知道,瞬間憤怒,迷茫,傷心爬滿楊玄辰整個眼眶,“你是這樣認為的?小三?若是為了我你願意做嗎?”
不知怎麼的,這句話就這麼說出口,幾乎就在這一瞬間,楊玄辰便聽見啪的一聲,右臉傳來一陣疼痛,被推的連退了好幾步。
惜微扭過身來,不願任何人見到她的脆弱,從來不曾想楊玄辰會說出讓自己做小三的話來,自己平身最痛恨的便是這種人,自己的家庭便是毀在這上邊,而今你卻在問我願意做小三嗎?
手上麻麻的痛提醒著她剛剛自己居然扇了他一巴掌,扇了一直守護自己,疼惜自己的男人。
楊玄辰也愣住了,自己從小到大從沒有人打過自己耳光,這幾年更不用提事業風生水起,她是第一個敢給自己耳光的人,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真心相待和脈脈溫情統統都白費了。
抬頭望向惜微,正看見惜微抬步欲離開,幾乎就在一瞬間各種情緒浮上心頭,有身為男人被一個女人扇耳光的憤怒,有惜微又要再一次離開的傷心,幾乎是一瞬間拉過惜微的手腕向樓裏去,不顧惜微如何掙紮,那拉著自己的大手都不曾有絲毫的鬆懈。
一進電梯楊玄辰的吻便不顧一切的襲來,惜微的手被反手扣在身後,楊玄辰的吻中有著酒味,還有煙草的味道,用吻形容已經不合適兩人此時的情形了,那是啃是咬,惜微覺得自己的下嘴唇已經破了,口腔中充滿了血腥的味道,電梯停了,楊玄辰也結束了自己狂風暴雨的吻。
“楊玄辰,你想幹什麼?”一被放開的惜微便厲聲質問他。
這時才注意到楊玄辰的臉,自己下手的確重了,楊玄辰白皙的臉上指印清晰可見,雙眼猩紅,惜微仍在掙紮,這樣的楊玄辰讓他感覺害怕。
楊玄辰冷笑了一聲,說道,“當然是讓你做真小三兒了。”一把將惜微抗在肩頭,一隻手抱著惜微的腿,一隻手去輸密碼。
不顧惜微的哭喊和捶打,將她一把扔在沙發上,撤下自己的領帶,用身子壓著惜微的身子,快速的將惜微的雙手捆在頭頂。
惜微身上穿的是今天出席婚禮特地穿的淡紫色抹胸長裙,一件貂絨的披肩,此時因為掙紮披肩早已被扯的不見蹤影,紫色裙子已是零亂不堪,惜微看著這樣的楊玄辰內心第一次對這個男人有了一種恐懼的感覺,那是一個自己從未見到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