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霍明珠已經招呼丫鬟給靳無歡送上了茶水。
靳無歡一副受到打擊的模樣道:“都說最毒婦女心,還真沒錯,像你這種將過個拆橋的計量用的如此純熟的,還真是少見。”
“承蒙誇獎,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無歡公子今日來,恐怕不隻是敘舊那麼簡單吧。”霍明珠道。
靳無歡看了霍明珠半響,最後道:“好吧,真的瞞不過你,是這樣的,我得到了一些消息,說他國的皇室出現在了大雍境內,也不知道此事朝廷知道不知道。”
霍明珠愣了一下,有些想不通,靳無歡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且不說他為什麼對他國皇室的事情感興趣,就是他跟她打聽這件事情都不太對勁。
“我倒是沒有聽說過這些事情呢?”霍明珠道。
“你也不知,不知太子爺知曉不知曉,你卻是不知,這消息是從宮中傳出來的,說漠北的皇室潛伏在了大雍,而我的貨物有好些是從漠北運過來的,這消息一出,這百姓們都抵製那些貨物,害得我損失不少啊。”靳無歡一副苦惱的模樣。
“那你覺得此事是真是假?”霍明珠雖說不關注這漠北不漠北的事情,可是,這關係到靳無歡的生意了,那就是影響到了她的銀子進賬,她也得關心關心不是。
“我這不是來跟你求證真假了麼?無論真假,我也好著手準備下一步的計劃呀。”靳無歡說道。
望著靳無歡一臉認真的模樣,霍明珠便認真的考慮了起來,想到那暴民出現,若是真的是他國的皇室的手筆,也說得過去。
那麼,百裏宗律阻止她再一次祭天,是不是也是因為此事呢?若是,這期間有什麼利益會牽扯到百裏宗律,霍明珠卻是想不通的。
這想不通的事情,霍明珠便不想了。
靳無歡又道:“倘若真的是漠北的皇族潛伏在了大雍,卻沒什麼好擔心的,要打仗,我將銀子都交給皇上,助他打退那些韃子就是了,隻是,你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國師,若真的漠北來犯,到時候跟我一起隱世去?”
“你倒是憂國憂民起來了。”
“這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呀。”靳無歡道。
“我還以為你就是個渾身銅臭的商人。”霍明珠一臉鄙視的望著靳無歡。
靳無歡叫道:“誒,可不能這麼說,掙錢是我的樂子,若是將錢用在有用的地方,那不更是樂事,往後可不能再說我身上有銅臭的話了。”
和靳無歡說著不著邊際的話過後,待靳無歡告辭,霍明珠不禁認真想著靳無歡帶來的消息,此事和百裏宗律有什麼關係。
上一世是沒有這漠北的事的,若是這一事因為她改變了時局,而讓這漠北出現,又和百裏宗律勾結在了一起,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思及此,霍明珠叫來了方鐵衣,讓他好好注意一下最近上京那些貴族的動靜。
雖說,這舉動隻是霍明珠覺得不可忽視的一個小事,卻還真讓方鐵衣查出了點什麼,原來是百裏宗律,尋了絕世美女,要在太子生辰那日送給太子。
而太子生辰就在她祭天的晚幾日,這祭天之後七日,皇室中人是要齋戒的,因此,自己提出來這祭天的事情,是阻撓了百裏宗律將那美人送給百裏景麒的意思。
雖說這表麵上看起來,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可是,太子已弱冠,納妃也在情理之中,百裏宗律之前都不曾給百裏景麒送上美女,卻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