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說好就好!你是郡主還是我是郡主啊?”
“可……”
“可什麼可?我們走了,你自己想辦法。”鳳非月語氣堅決。
“這樣不妥吧?”白墨岩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沒什麼不妥的,肖虎在這熟人多,一會就會有人來接他的,你不必擔心,”鳳非月說著拋給肖虎一個眼神,肖虎也會意,然後對著白墨岩說到“既然郡主邀這位公子同行,那就一起吧!”
“來人!”肖虎繼而喊了一聲,“在!”後麵的侍衛齊應了一聲,肖虎完全沒有要把馬讓出去的樣子,而是看向後麵的人,“讓出一匹馬給白公子。”聞言,果然有人牽馬過來了。
“那在下就先謝過了。”
“不必客氣,走吧!”
鳳非月扯著微笑,看上去這麵容本該是讓人為之著迷的,可侍女侍衛們心裏卻是硬生生的生出一絲寒意。
一路上,鳳非月時不時的就撩開車簾往外麵看,美名其曰風景美,當要好好欣賞,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所謂的風景,不過是那個騎在馬上的人。
也不是很遠,一個時辰便到了城門外,白墨岩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呢!但他還是表現得很淡定,下馬,“多謝郡主,在下有事要辦,就在此與郡主及各位告別了。”
鳳非月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看著他,看著他轉身,離開,直到背影消失於她的視線,“這個男人本郡主要定了。”說完,嘴角露出一絲陰陰的笑,聞言,大家在心裏默默的為白墨岩默哀。
白墨岩走在街上,那是少不了的被眾女子眼神圍觀,白墨岩第一次被這樣看著自是很不習慣,於是盡量低調。
走了一會,肚子已是很餓了,看到一包子鋪便走了進去,但還未等坐下,便看到前麵貌似有什麼事發生。
“放肆!敢碰本少爺,本少爺定讓我父親殺你全家,讓你全家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少俠饒命啊!少俠饒命啊!本少……啊……小的再……再也不敢了。”隻見旁邊有好多人圍在一起,裏麵不斷的傳出求饒聲,白墨岩因為好奇,便也走了上去,原來是一個一襲白衣,麵戴麵具的男子,他腳下踩著一個大概二十四五歲的男人。
白墨岩這般俠義之士,看到有人這般欺人太甚,他怎能袖手旁觀,“欺負一個毫無武功之人,算什麼本事,白某生憑最討厭欺人太甚之人,放了他!”聞言,大家都往聲源處看去,那個人,一襲藍衣,手握長劍,冷冷的看向戴著麵具的男子。
“哦!這位公子是在說在下欺人太甚?哈哈哈哈!”戴著麵具的男子說到,語氣中盡是輕蔑。
“難道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人踩在腳下,人家堂堂男人的尊嚴,豈能讓你這般隨便賤蹋?!”
“這位公子恐怕是第一次來長安吧?乃至於連伊丞相之子伊落都不認識?還是?就因為知道,才出手相救,為了討好伊皓那隻老狐狸?”麵戴麵具的男子語氣依是不屑。
長安城內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這席話和做出此不要命的舉動的人也就此一人了吧!丞相之子?真不敢想象這地上趴著,尊嚴盡失的人竟是丞相之子,居然連個侍衛都沒有,其實是因為伊落在長安城內,無人敢動其分毫,所以,他一般不會帶多少侍衛。
剛剛伊落正在調戲一女子時,正好被白衣男子撞見,男子便出了手,侍衛們一擁而上,卻幾招不到便被打得落花流水,連滾帶爬,還有幾個死在了白衣男子劍下,伊落自知情況不妙,便想逃跑,卻剛跑了不遠便被白衣男子截下,可是白衣男子隻顧著追伊落,卻不知還是讓一個侍衛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