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笑道:“必須的。”
“華夏是禮儀之邦,正在創建一個和諧的社會,我希望我們之間也是和諧的。”萊昂內爾在說小話,把剛才尷尬的氣氛挽回一點點。
“大家互相諒解一下,我下次去英國做生意,一定會提前通知你一聲的。”張小龍到時客氣。
萊昂內爾更客氣,還不忘了讓張小龍早點休息,說:“資本雖然是不眠的,但人總是需要休息,華夏那邊已經是晚上了吧?我就大不饒您休息了。”
“我不放心,等事情結束,我會給自己放假的。”
兩人又客氣了幾句才掛了電話。張小龍重重的放下電話,心裏還是有些惱火。成大事不拘小節,這次先忍了。
地球依然在旋轉,不會因為任何人的消失而停止。但做生意就要看人了,沒有合適的人選還真不行。
揉了揉眉心,張小龍看了眼時間,紐約股市馬上要開盤了。張小龍看了眼電話,本想打電話給燕子詢問一下情況,猶豫之後沒有拿起電話,還是等消息吧。相信燕子那邊,一定能夠看管好的。
紐約股市開盤,稀土礦業企業的股票開始上漲,而下遊行業的股票則開始下跌。其中包括許多大的電子器材企業,直接影響到許多高端電子產品的價格。
最初的股票下跌和相關稀土的信息結合在一起,造成了紐約股指的小幅下跌,但是,在一些金融公司的力挺下,股指又開始回升。
新的一天才剛剛開始,時間還很長,
張小龍隻看了一會開盤數據就到沙發上睡了一會。夢裏,張小龍夢到一片創房,他站在一間廠房的上麵,用狙擊步槍狙擊下麵的僵屍。雖然打的很過癮,卻打半天都打不死一個。
一覺睡醒,張小龍看了眼時間,才睡了一個小時多一點,看來是神經太緊張了。紐約那邊的事情要是不結束,張小龍絕對睡不好覺。
張小龍的緊張十分正常,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緊張,這可是關係到幾十億的大生意。
在張小龍失眠的時候,很多人都失眠中。比如:呂倫和蘇敬亭。
…………
白天,呂倫召見了所有身邊的幹部,一一跟他們燙畫,到了晚上八點鍾才結束。搞的公司上下人心惶惶,雖然下了禁口令,但真的一張嘴怎麼可能禁止的了。
韓翎羽在連夜分析視頻錄像,要得出結果至少需要幾個小時。雖然知道事情急不得,但呂倫還是十分的著急。呂倫所有幹部在公司過夜,沒有得到他的準許任何人不準離開。大群商界精英隻好擠在辦公室內休息,渡過這個漫長難耐的夜晚。
“到底誰是內鬼啊?”
“我怎麼知道?不過,蘇敬亭和方涵宇對上了,在這件事情上互相潑髒水。”
“別說了,他們過來了。”
蘇敬亭端著咖啡從廚房走回自己的辦公室,沿途聽到一陣陣的耳語聲。他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局麵,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前,蘇敬亭還看到方涵宇在瞪他。
“瘋狗!”心裏暗罵了一句。
蘇敬亭的心情十分忐忑,因為他心裏有鬼。在辦公桌後麵桌下,胡亂動了一下鼠標,網絡連接並沒有被切斷。蘇敬亭胡亂瀏覽著一些新聞網頁,他敢肯定公司內所有人的對外聯係都被監視著,就等著內鬼按捺不住與外麵聯係。
“難道就這麼等下去嗎?”蘇敬亭心中有鬼,自然坐不住。
透過辦公室的玻璃幕牆看向外麵,大廳內三三兩兩聚集了很多人。這時,蘇敬亭的朋友羅祥敲門進來,問道:“敬亭,你幹才幹什麼去了?”
“泡杯咖啡。”
“這麼晚了還喝咖啡,你想不想睡覺了。”
蘇敬亭指著外麵說道:“都鬧騰成這樣了,誰能睡得著啊!清醒一點的好。”
羅祥回頭看了眼,歎了口氣:“也是,你說內鬼是誰啊?老板這麼重視肯定不是小事,我聽說老幫從軍方請了專家過來,如果今晚找不出內鬼,連測謊儀都要用上了。”
蘇敬亭很理解的說道:“老板緊張很正常,聽說品蘭會很多大可都遭遇了刺殺,隻有我們老板沒事,張會長那邊有點懷疑,老板總要做個樣子出來表示清白。”
羅祥啐了口說道:“以前誰知道張房東是誰啊?這才幾年的功夫,就把我們老板壓得死死的,真是不能比啊!”
“羨慕嫉妒恨!就是你這個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