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出去,鄒蓓蓓笑道:“你的目的達到了,還要繼續裝病下去嗎?”
張小龍依然有氣無力的說道:“這隻是一個目的之一,在歇息幾天,等那些牛鬼蛇神都鬧起來,我在出去收拾他們。”
“真虧你想得出來。”鄒蓓蓓笑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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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旅店,劉小東上車後與黃孟說道:“看來張房東是折騰不動了,龍堂的攤子鋪的太大,出問題是早晚的事情,他現在知道收斂,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黃孟提醒道:“小東,我總覺得,這事不那麼簡單。”
劉小東舉起手中的文件說道:“當然不簡單,張房東連會長的位置都讓出來了,能簡單得了嗎?他被調任南京的事情是真的,A市會長換了一個叫房影的女人,也許上麵真的逼他退出品蘭會。”
“房影好像是唐振的人,看來張房東的日子不好過啊!”黃孟笑了笑,很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他們並不了解,張小龍放棄的越多,將來得到的就會越多。當張小龍超過品蘭會這個層次,就將躍升到更高的權利階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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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龍讓王燕把授權文件以傳真的形式發給每一個白金會員,等於宣布劉小東的權利,和自己隱退的信息。張小龍的隱退並沒有引起軒然大波,反倒是他的簽名,讓人們意識到張小龍可能要不行了,不然怎麼會把會長的位置托付出去。
很快許多針對龍堂的陰謀詭計,開始醞釀起來。
張小龍則繼續裝病,每次歎道此事,都笑嗬嗬的說道:“鬧騰吧!鬧騰的越歡實,死的越快。”
鄒蓓蓓糾正道:“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張小龍說道:“這年頭誰還用成語,來點新名詞。”
鄒蓓蓓想了想後說道:“作死拉倒。”
張小龍笑道:“這個詞好,讓他們作死吧!”
準備作死的人很多,但張小龍這邊要處理的事情也很多。
侯軍第一次看過張小龍之後回了春城一趟,再次返回時,他帶來了杜娜妥,張小龍在緬甸的外室。
張小龍的兒子杜南並沒有跟來,張小龍說:“不跟來也好,現在太危險了。”
杜娜妥帶來了她父親鄂話:“父親說,如果華夏呆不下去,讓你去緬甸。”
張小龍笑道:“我還沒有淪落到那個地步,我安排的事情辦好了嗎?”
杜娜妥說道:“辦好了,父親已經派人去印度,要清楚費郎西斯在那裏的勢力,隻需要一周左右的時間,戰後我們會馬上撤退。”
張小龍滿意的點頭:“費郎西斯的人在巴基斯坦打傷了張全,一定認為報複會來自巴基斯坦,我從背後捅他一刀,絕對能捅死他,這叫一報還一報。”
杜娜妥說道:“父親還說,前幾日有人越境打死了華夏的邊民,那隻是少數人的行為,希望華夏這邊不要有太大的動作,我們會盡快調查清楚的。”
前幾日,有緬甸邊防軍越境打死了華夏人,現在網上新聞經常轉載,鬧得國內一片嘩然,要求嚴懲凶手。吳緄現在是緬甸將軍,很多以前他不關心的事情,都必須要用心管理。他現在的層次,要比過去的軍閥高上一個階層。
張小龍理解吳緄的擔憂,知道吳緄想通過他,通過史家的關係跟上麵說情。都說弱國無外交,緬甸的局勢艱難,竟然連走後門的主意都想出來了。
杜娜妥小心的問道:“老公,你能幫說說嗎?”
張小龍點頭道:“這件事情也好辦,隻要把凶手抓到就行了。那個國家沒有點敗類,不用因為個人行為影響到我們兩國間的傳統友誼。更深一層的關係說來,我自己老丈人的事情,我怎麼會坐視不理。”
杜娜妥聽完,心花怒放的笑了起來。
等杜娜妥離開,侯軍說道:“那邊已經查清了,是華夏這邊有些人,想插手我們在緬甸地下錢莊的生意,在中間作梗。”張小龍點頭應著,這種邊境案件,鬧得全國人民都知道,肯定是有人在特意宣傳。每天在網絡上流傳的新聞有千千萬萬,怎麼就這一條受關注了,沒有讓水軍灌水的可能性不大。要不然,小女生被人點著毀容,汽車追尾,工廠惡行安全事故怎麼就沒有人追。
雖然網絡是自由的,但民眾是否關注,還得看點擊率,而點擊率是可以刷出來的。
張小龍問道:“知道是誰在作梗嗎?”
侯軍說道:“是李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