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低聲對齊方航說:“你的那些家夥都處理了嗎?”
齊方航低聲回答:“已經叫人捎出去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張小龍又問:“那些衣服呢?”
齊方航回答:“已經送到洗衣間去了,現在差不多已經烘幹,送回我們的客房了。”
張小龍又會議了一下細節,確認無誤後,張小龍才和齊方航醉醺醺的走向酒店。馬上有警察攔住了他們,張小龍說道:“我們是這裏的房客,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警察問他們的名字,張小龍回答道:“希姆。德雷克。”
齊方航回答:“馬爾。德雷克。”
希姆。德雷克和馬爾。德雷克是兩個人現在的名字,他們現在可是來自英國的股東代表。聽到兩人的名字,警察愣了下竟然掏出槍大喊道:“別動,不許動。”
張小龍怔了下,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絕對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怎麼會被警察盯上呢?警察的突然行動,讓等待在外麵的小報記者無比興奮,四周的記者拚命按閃光燈,將張小龍和齊方航身邊照得如白晝一般。
張小龍眯起眼睛,這些閃光燈,叫人覺得不舒服。
這時,已經有大群的警察圍了上來,把兩個人團團包圍在中間。很快,之前來盤問過張小龍他們的警察從酒店內跑了出來,大喊道:“把槍放下,你們在幹什麼?”
張小龍大聲問道:“那個誰誰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見了兩次麵,張小龍卻完全記不住他的名字。警察被問得愣了一下,再次自我介紹道:“我是瓦迪斯警官,請你記住。”
張小龍說道:“好的,瓦迪斯警官。”說完,張小龍向瓦迪斯噴出一股酒氣。
瓦迪斯皺了下眉頭,惱火的問道:“你們剛才去那裏了?”
張小龍作出努力回想的表情,然後問齊方航:“我記得,我們好像去了一家夜總會,那些小妞的奶子,真是……”
齊方航接著說道:“真是大啊!”還露出一臉幸福的表情。
瓦迪斯腦門上浮現出一片黑線,說道:“海參崴。威爾海姆先生被殺了,他白天剛剛和你的同伴發生過爭執,我們需要你們合作調查。”
張小龍點頭道:“沒問題。”
齊方航提醒道:“我們是不是要找個律師。”
張小龍搖頭說:“不用了,這麼晚了,律師肯定都下班會家了。”
瓦迪斯腦門上的黑線更多了,他惱火的跟同伴說:“帶他們回去做筆錄,在給他們找兩個律師,沒有律師在場,所有的酒話都不會被當真的。”
張小龍心道:“洋鬼子講究還真多。”
張小龍和齊方航跟著警察回了警察局,他們上車的時候,四周的記者又按了幾下快門。當警車離開時,後麵跟上了許多輛記者的車,看來這裏的記者工作十分積極。
…………
瓦迪斯看著張小龍和齊方航坐車離開,心裏升起了許多的猜想,他真希望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這兩個人,這樣就可以簡單的結案了。
正想著,已經有記者過來追問情況,瓦迪斯沒有回答轉身回到酒店內。
海參崴住的樓層已經被封鎖,走廊內全是忙碌的警察。瓦迪斯再次進入房間內,地上的屍體已經被抬走了,隻剩下一些標記和確定屍體位置的白線。瓦迪斯叫住勘探現場的法醫問道:“有線索嗎?”
法醫很沮喪的說:“凶器已經找到了,上麵指紋是一號受害人兩名保鏢的,他們的屍體被丟在樓下的清掃車裏。根據現場情況,凶手打壞門鎖衝進屋內,兩秒鍾內擊斃了六個保鏢,並打傷了一號受害人的腿。沒有受過專門訓練的人,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瓦迪斯揉揉太陽穴,心中苦惱不已。
法醫繼續說:“凶手有兩個,都是槍法極準的人,他們殺死一號受害人後,又在六個保鏢頭上分別補了一槍,確保不留下活口。按照我的計算,全部過程不超過一分鍾。”
瓦迪斯感到一陣顫栗,這樣可怕的殺手,就算動用全部警力,也不一定抓得到。
這時外麵有警員進來,報告說:“瓦迪斯,酒店的監控係統被黑了,所有監控錄像都被以前的錄像記錄覆蓋,什麼都沒有錄下來。”
瓦迪斯心中更加惱火,他問道:“能夠恢複嗎?”
來報告的警員說:“技術部說恢複不了。”
瓦迪斯感到劇烈的頭痛,還有胃痛,他掏出胃藥和阿司匹林,胡亂吃了兩粒。
這種案子,沒法辦。
…………
就在大量警力集中在酒店時,一群黑人非法勞工拿起武器,造了他們前任老板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