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思緒被房影打斷,他合上手裏的文件夾,打量了一下滿臉憤怒的房影。
“你為什麼要行賄調查團的成員?”房影問張小龍,十分的惱火,完全是來興師問罪的。
張小龍並不在乎房影的憤怒,不管在任何地方,行賄上麵的調查團成員是很常見的事情,隻是張小龍給的比較多一點,於是就敷衍道:“我正要送你一件禮物,你看看。”說完,張小龍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深紫色的小盒子,放在桌子上轉向房影輕輕的打開。
在小盒子內,一對光色柔和的玻璃種紅緋手鐲靜靜的躺在那裏,房影馬上就被這對美麗的手鐲吸引了。
“送給你的。”張小龍燦爛的笑著。
這對手鐲價值近三百萬,錢不多,但這對首座品質優良,材質十分的稀有,就算有三百萬也不一定能夠買到。
房影看著手鐲,很快恢複了平靜,伸手蓋上了小盒子。
“你這是在行賄我嗎?”房影問道,神色已經沒有進來時那麼嚴肅了。
“別說那麼難聽,這隻是朋友至今互贈的禮物,手下吧!”張小龍看房影還在糾結,幹脆自己動手,拽過房影的手,硬把手鐲套在他的手上。
“看,不是挺漂亮的嗎?”張小龍端詳著房影的小手,滿意的點點頭。
房影有點尷尬的看了張小龍一眼,把手抽了回去,咳嗽了一聲,說道:“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就勉強手下了,不過,不許有下次哦!”
“一定,一定。”
…………
上海郊區,一棟豪華別墅內,王導正在看新聞,電視畫麵裏新加坡武吉知馬大酒店在不停的燃燒著,人們驚慌失措,當有人從大樓頂端跳傘下來時,突然想起了槍聲,正在下落的人都成了掛在天上的活靶子。
本該在美國的王敦,就站在王導的身後,他臉的傷疤還是那麼觸目驚心。
王導看著電視,陷入的思索。王敦打斷王導的思索,說道:“大伯,這是搬動張小龍的機會,如果我們把張小龍抖出去,上麵一定會把他和諧掉。”
“我們有證據嗎?”王導問王敦。
王敦樣子古古怪怪的,似乎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他在黃山戰敗後,就被迫流亡美國,這是冒險回來並不是臨時起意,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他是不會貿然回來的。如果不能一次搬到張小龍,根本沒有意義。
王敦說道:“何耀仁死,最得意的就是張小龍,而獲利最多的是張鋒,根據沙爾圖家族的情報,張鋒取代何耀仁成為了爵士會的信任爵士。不用證據也知道何耀仁是他們弄死的。”
王導感歎道:“張家父子下手真狠啊!但是,這種大事,如果沒有證據很難辦。”
王導的擔心不無道理,即使是黑社會,他們也不能把一件國際關注的事情,隨便扣在自己敵人的腦袋上。沒有證據,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
王敦說道:“大伯,我們是黑幫,不用證據也可以辦事。沙爾圖家族已經找到了何耀仁的後人,由他們出麵向張小龍報複,我們要做的就是在背後支持他們。”
王導琢磨了一下,點點頭:“幫他們一把可以,但我們王家不能卷進去,你就不用指望黑衣軍了,我是不會把人借給你的。”
“大伯。”
王敦臉色的傷疤擰在一起,眸子裏透出一股寒光,他這次回家,就是要借一批黑衣軍,好向A市發起進攻,如果王導不放手,他的計劃就沒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