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電話給我。”張小龍要過電話,按了重播鍵。
大概想了二十幾聲後,電話才接通,對麵響起他難得聲音:“提提卡,我會想辦法救你的,你一定要堅持住。”
張小龍冷冷的說道:“他難先生,我是張房東。”
電話對麵一陣沉默,他難嘿嘿的笑了笑,問道:“張先生,您找我有什麼是嗎?”
張小龍說道:“你的女人來刺殺我,被我抓到了,我懷疑是你指使的,你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
“哦!是嗎?”他難聲音平穩的說道:“張先生,提提卡的一切行動都是她的私人行為,我還在奇怪她為什麼突然不見了,我不會對她的行為負責,你可以隨意處置她。”
張小龍把電話的話筒打開,讓提提卡聽著他難得話。
提提卡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一絲痛苦,反倒越發的坦然,玩味的看著張小龍,好像取得了一次巨大的勝利。
“如果張先生沒有其他的事,我就掛了。”他難說著掛了電話。
提提卡大聲笑了起來。
“閉嘴!”獄卒罵了句,用電棍頂了下欄杆,提提卡的笑聲頓時停止,再次痛苦的翻身倒地。
張小龍阻止道:“算了。”
提提卡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抓我,就是想把他難引出來吧。可惜,我沒有那樣的價值,能夠讓你失望,也算是一種成就。”
張小龍無所謂的聳聳肩,對獄卒說道:“好好養著她,我在想想,她能有什麼樣的用處。”
說完張小龍轉身離開,後麵的兩日,馬庭真又在翡翠公盤拍到了幾塊翡翠玉石,解開之後有掙有賠,總體來講隻能算是保本,可見賭石的風險有多麼的巨大。
張小龍決定,以後再也不搞這玩意了。
這兩天,張小龍每天都去看提提卡,跟她講一些無關緊要的閑話,如果提提卡不回答,張小龍就會電她一下,逼著提提卡講述自己的過去。
“我現在發現你的用處了,就是陪人解悶。”張小龍無比滿意的說著。
提提卡哀求道:“求你,別折磨我了,殺了我吧。”
張小龍本想殺了提提卡的,可是殺女人好像不太好,就這麼關著吧。關到她死,隻要她不出來鬧事就成。
翡翠公盤結束後,張小龍叫人把提提卡押上了賭船,正準備離開緬甸,他難竟然主動找上了門。
他難為了安全,找了另一個軍閥跟波緄溝通,兩個人約了一個中立的地點見麵。
張小龍提議,就在大金寺內見麵,他難爽快的同意了。
大金寺內的一處殿堂被軍方封鎖了起來,現場被波緄的士兵監管了起來,跟著的還有另一位將軍的士兵,張小龍和他難都不能帶武器進入,而且每人隻能帶兩個隨行人員,張小龍帶了齊方航和音軒。
張小龍到時,他難已經來了,兩人第一次見麵,張小龍冷冷的問道:“你就是他難?”
他難說話到很客氣:“張先生,您好。”
波緄在旁說道:“你們好好聊,我們在外麵等著,大家和氣生財,哈哈。”看他笑哈哈的表情,肯定是拿了錢,出麵做和事老。
波緄退出去,他難拿出一張支票推到張小龍麵前,笑哈哈的說道:“張先生,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有很多的誤會,中國人都說,出來混求財不求氣,有什麼問題是不能解決的,對吧。”
張小龍看了眼支票,這是一張瑞士銀行開據的歐元支票,上線寫了一個驚人的數字,這個他難還真是下了血本。
“你不心疼。”張小龍手指按在支票上問道。
他難心道:“我當然心痛了,可我得罪了你這樣的亡命徒,我又打不過你,就隻能花錢免災了。”
心裏話不能往外說,他難笑哈哈的說道:“張先生不嫌棄的話,我們交個朋友。”
張小龍冷冷的說道:“你覺得可能嗎?你的人殺了斯維特。楊,又想在台灣殺我,就算這一次是提提卡的私人行為,過去的這些事,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等等……”他難急忙解釋道:“我的人沒有殺斯維特。楊,她是被王導的人帶走的,後來的事情也是王導鼓動的。”
他難很委屈的說著,是不是往別人身上潑髒水,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張小龍根本就不相信他,隻是冷冷的看著他難,尋思著如果在這裏掐死他,能不能活著走出去,外麵那群緬甸兵應該不是裝作看不到。
他難看出張小龍的心思,心中暗罵:“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