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紅發,又喜歡穿紅色衣服的,她的性格也如同火焰一般,所以迪妮莎特別討厭雨天,不管大雨還是小雨。
“迪妮莎?”法克吃驚的看著她,無比震驚的問道:“我都換了三次住處了,你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啊!你是跟蹤狂嗎?”他簡直要崩潰了,自從迪妮莎來台灣之後,法克換了三次住處,可每次都會被迪妮莎找到。
迪妮莎笑道:“我尋物的天賦可是天生的,隻要我想找的東西,沒有什麼是我找不到的。”她捐了捐頭發:“不過,台灣的天氣實在太差了,把我的頭發都弄濕了。”
法克已經懶得躲了,他放下酒杯,有氣無力的說道:“你這次又想幹什麼,不會又讓我去刺殺張小龍吧!我可是不會幹的,你去找別人吧!”
迪妮莎說道:“不用了,我們已經找到合作人了,我們準備了一次對張公館的突襲,就在明天晚上,這次的敵人不同以往,能不能成功還是未知數,所以我想最後來見你一麵。”
法克擺手說道:“別說的像生離死別一樣,隻要你不去,不就沒事了。”
迪妮莎說道:“我還真是羨慕你啊!可以毫無顧忌的做所有喜歡的事情,做所有不願意做的事情。”
“切!”法克看向窗外:“你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迪妮莎高傲的笑了笑:“我當然是羨慕你了。”
“切,一點都不像。”
迪妮莎走到窗邊,站了一會,學著法克的樣子,聞了聞風和著細雨的味道,隨後皺了皺眉,又從窗邊退開。
“這的空氣真差,我還是勸你離窗戶遠點,不然會得肺病的。”說完,迪妮莎轉身離開,火焰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法克看向窗外灰蒙蒙的世界,咬咬牙,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是蔣顧嗎?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電話對麵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法克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法克冷冷的說道:“明天晚上,會有人突襲張公館,我要你帶人埋伏在附近靜觀其變,趁機幹掉張房東。”
蔣顧小心的問道:“法克先生,您要改變原有的策略嗎?”
法克轉著手中的酒杯,冷漠的問道:“蔣顧,你難道不想給你的祖父和兄長們報仇嗎?”
“當然想,我隻是不想平白無故的去送死,張公館四周的防禦是很嚴密的,人少跟本就打不進去,我也就四五個兄弟,根本沒辦法接近目標。”蔣顧是蔣家的傳人,自從蔣家數人在爭鬥中被殺後,蔣家家道中落,影響力已經大不如前。
現在的蔣顧,就是法克雇傭的一個殺手而已。
法克嘴角浮出一絲獰笑,不過還是和氣的解釋道:“這一次突襲張公館的人絕對不會少,我相信你是有機會的,要幹掉對手不一定要從正麵突擊,隻要在他背後捅一刀就行了。”
“這活我接了。”蔣顧冷冷的說道。
…………
張小龍無聊的坐在張公館的辦公室,‘監督’魏丹丹等人的工作。她們做的事情,張小龍大多幫不上忙,各種買盤賣盤的時間點要把握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窮極無聊的張小龍拿著一部軍用望遠鏡,看向四周的街道和遠處的海灣看去,他原本隻是想在入夜之前找點是做。
自從決定撤資之後,張小龍名下的可流動資金開始膨脹,這些資金被大量輸送會國內,並用在A市的繼承設施建設上。當然這些錢不是白花的,張小龍以政府的名義,向自己的銀行貸款,作為一個愛國人士,貸款利息比向國有銀行貸款還低。張小龍這麼幹,讓A市附近幾個市羨慕的發瘋,他們也想占點小便宜,都被張小龍斷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