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介啊!我錯了還不成嗎?”
齊方航急忙告饒。
李鄂倒在地上,痛得臉色蒼白,滿頭的大汗。
才一會的功夫,賭場內的人就跑得差不多了,徐鴻鈞還被人壓著,拚命的叫嚷著要給大伯報仇。
原本那些襯托兩邊的人,覺得與自己無關的,都趁機離去,賭場內剩下的人少了許多。
張小龍看向他,搖搖頭說道:“小齊說的沒錯,他真是一條瘋狗。”
這時幫徐保鈞收拾的醫生走了過來,張小龍叫人放行,讓他個李鄂做急救。
醫生拿紗布堵住傷口說道:“子彈還在裏麵,必須想辦法取出來,得馬上送醫院。”
醫生好像是怕張小龍不放人,張小龍笑道:“我就是個看熱鬧的,又不是綁匪,快教擔架過來,送李先生去醫院,還有那邊受傷的兄弟,也一起送去。”
“知道了。”
醫生走開去找擔架,李鄂捂著傷口聲音顫抖的道謝,可發不出聲音,反倒帶著傷口一陣劇痛。
張小龍忙說:“別說話了,醫生馬上就到。”
李鄂點點頭,眼神中有著幾分感激,他看向被壓住的徐鴻鈞時,眼神轉為憤怒,無比的憤怒。
很快有人來要把李鄂抬走,李鄂搖搖頭,顫聲說道:“在等等。”現在他半身都被血染紅了,臉色發白,看上去極滲人。
李鄂額頭汗水不停的流下來,換做別人,恐怕已經昏死過去了。
張小龍暗暗讚歎:“真是一個漢子。”
徐鴻鈞和他的手下都被押在賭場內。
這時,終於有白金級別的大佬感到,最先到場的是劉小東、黃孟,兩人帶著馬仔過來,馬上在堵住沒占了一塊地方。
黃孟的手下門板肖灑,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張房東真敢幹,先滅了陳四,又殺徐鴻鈞,是不是想爭霸東北啊!”
肖灑的雖然是自言自語,可聲音大了些,幾乎全場的人都聽得清楚仔細。
張小龍拉住王小飛,向齊方航使了個眼色,這種級別的衝突,不知道張小龍親自出頭,甚至連王小飛出頭的必要都沒有。
齊方航跨步上前怒道:“我操你B,有膽子你敢在大點聲說不。”
肖灑怒道:“你罵誰?”
齊方航指著對方,冷冷的說道:“我罵你呢?瘋狗,你咬我啊!”
肖灑從身邊馬仔手裏拿出一把刀,向著齊方航衝了過來,齊方航突然拔出一把五四手指,指著肖灑,眼神冰冷的可怕。
肖灑衝了兩步,硬生生定在那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瘋狗,尿啦!怎麼不過來咬我了。”齊方航惡狠狠的說著。
張小龍看看場內,又含笑著看向劉小東和黃孟。
這時,帶傷的李鄂說道:“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在查明事情真相前,大家都少說幾句。”
“小齊,把槍收起來,別嚇到小朋友。”
張小龍把齊方航叫了回來,對麵的肖灑憤恨的瞪著齊方航,回頭詢問的看向黃孟,見黃孟搖搖頭,他收起刀咬牙切齒的退了回去。
張小龍拍拍齊方航的肩膀,並沒有說些刺激對手的話,這種口頭便宜,占不占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