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你就坐我旁邊吧!”薑嵐指了指身旁的椅子,微笑看著張小龍。
張小龍成功忽悠了各界大佬,轉移話題,心緒逐漸平靜下來,他沒敢多說話,更不明白薑嵐為何讓自己坐她身旁,點頭坐了下來。
此時,各界大佬都很嚴肅,特別是坐在薑嵐正對麵的陸穀新,臉色病態般蒼白,母翠在他手中丟失,如今各界大佬和薑嵐同時找上他,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各位叔叔伯伯,各同行前輩,今天阿嵐請大家來,隻是想說說子母翡翠的事情。”
大坐的眾人都看向薑嵐,隻見她端莊坐在那裏,緩緩說道,“子母翡翠的背景相信各位前輩都很清楚,它是清朝期間光緒皇帝送給慈禧太後的一對瑰寶,後來流露民間由祖上所得,一直做為傳家寶玉傳承下來,我薑家五代都在做玉石生意,我曾祖爺爺更是視子母翡翠如生命,他晚年留有遺訓,讓我薑家後世子孫保護和珍惜好子母翡翠,做為世代傳承。他老人家還說,如果我們薑家哪天衰敗,就把子母翡翠賣掉或捐給國家,本來——”
說到這裏,薑嵐眼睛一紅,顯得有些傷感,“本來爸爸這次做生意虧了,拿母翠出來抵押也是迫於無奈,他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我,為了整個薑家,爸爸出去前跟我說,等做完這次生意,他就要把母翠捐出去,因為他知道,母翠一現身就會引來眾多人的爭搶,但沒想到這一切都印證了爸爸的預言,遭遇了不測。”
“薑嵐,你放心,天網灰灰,謀害你爸爸的人警方一定會查出來的,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到時他們一定會給你個交待,人死不能複生,你要多保重自己。”唐振坐在旁邊小聲安慰著她。
其它人都默默聽著,張小龍能感受到薑嵐心中的痛苦,但是卻不知說什麼好,除了保持沉默,他倒是不經意的瞧向了汪士樂,汪士樂正好也向他瞧了過來,張小龍怕打草驚蛇,淩厲的目光又一一掃過眾人看向了低頭不語的陸穀新。
薑嵐抽了抽鼻子,挺胸深呼吸,抬頭又道:“我沒有為爸爸感到難過,爸爸他得了糖尿病,去美國都沒有治好,常年都在吃草藥堅持,本來也沒有多久可活了,他是想做完這筆生意後收手歸山,平靜過完剩下的日子,卻沒想到最後還被人暗害……新叔,真的是你害死了爸爸嗎?爸爸把你當親兄弟一樣對待,你明知道時日不多了,為什麼還要害他呢!”
“啊!”
陸穀新一驚,猛地挺身抬頭,差點摔翻在地,他連連喊道:“小嵐,新叔冤枉啊,新叔雖然愛財,可從來沒想過要害德哥啊,你爸爸真不是我害死的,小嵐,新叔從小看著你長大,待你如己出,德哥又對我這麼好,我再不仁,也不能陷害我的義兄啊!”
“爸爸做生意虧了,他是想拿母翠做為抵押換筆錢翻本,爸爸從來沒都想過要賣掉母翠,哪怕再沒錢,爸爸也不會把祖傳的東西賣掉的。”薑嵐沒理會陸穀新,接著說道,“爸爸信任新叔你,把母翠抵押給你,可如今三個月期限還沒到,你就把母翠麵世的消息傳了出去,想要高價賣出去,爸爸如果還活著,他是肯定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新叔,你太讓我爸爸失望了。”
“小嵐,新叔要怎麼說你才肯相信呢!”陸穀新苦聲說道,“德哥去邊境時我就有勸過他,可是他不聽,人被害了,錢也被搶了,你又拿不出這麼多錢,你說新叔拿著塊惹禍的石頭幹什麼呀,我要是早賣掉也就好了,可現在……昨晚我差點連命都沒了啊!”
“新書,我是拿不出這麼多錢來贖回母翠,但是你自始至終都沒有找過我,沒有征求我的意見,你把母翠公眾開來,應該早就會想到這個結果。”薑嵐絲毫不為之對方神情所動,她從包裏翻出一張紙和一張支票來,“新書,今天是三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這是當初我爸爸和你寫的抵押證明,還有這張,是五百萬的現金支票,你都看看吧,隻要新叔把母翠還給我,以後的事情小嵐也不人再管了。”
薑嵐把抵押證明和五百萬的現金支票遞給了正在聚精會神想著問題的張小龍,張小龍接過一看,不明所以薑嵐為何第一個要先遞給他,這時唐振又從他手上接了過去,看完又遞給邱政慶……
一個個接遞過去,兩張紙一直傳到了對麵的陸穀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