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來了兩名警察,張小龍沒再與陳鐵交談,轉身下樓,把警察迎了進來。一老一少都穿著製服,正是早上給兩人錄口供的兩人。
“薑警官,王警官,你們再次到來不知有什麼好事。”張小龍平靜的招呼薑警官和王警官,兩人再次到來,確實讓人心裏不安。
李勤斌倒上開水泡了壺茶給兩人斟上,微笑問道:“兩位警官,這查也查了,問也問了,不知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
“李先生好像很急著離開光德鎮啊!”年老的薑警官笑看著李勤斌,瞧他脖頸上的那條粗大黃金項鏈,這些官兒不大的警察對他和張小龍到也很客氣。
見他如此說,李勤斌古井無波,正色道:“那當然,我們是為了母翠而來的,如今陸穀新把母翠都弄丟了,子翠又下落不明,我們留在這還有什麼用。”
“那到也是。”年老的薑警官顯得很是深沉,低頭喝茶,不再言語。
張小龍平靜的觀察著兩人,不知他們前來到底有何目的。這時,姓王的年青警官有些耐不住了,對兩人問道:“張先生,剛才我們的監控係統檢測到你有接電話,不知那位與你通話的王小飛現在哪裏呢?”
“他應該快回到大理了。”張小龍拿出手機看了下表,詫異問道:“怎麼,你們懷疑王小飛,他是昨天下午離開的。”
“案發前離開的人我們不會懷疑,這隻是隨便一問,張先生不必多想。”薑警官開口道,“兩位,我們此次來並不是為了公事,而是替人傳個口訊,剛才指揮中心過來,唐振唐少將想見張先生你,他老讓我們務必請張先生你過去。”
張小龍蹙眉,便笑道:“薑警官這話說的真是懸啊,既然你不是為公事而來,怎麼又一定要請我過去呢,我與唐少將素不相識,不知他老人家請我過去有什麼事,再說,我也沒犯哪條,如果我要拒絕,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吧!”
“張先生說笑了,唐少將權高位重,他老請你有什麼事我們哪能知道,不過唐少將到是說了,要是張先生不去,他晚點會親自過來與你會麵。”薑警官說完站了起來,“口訊我是傳到了,張先生去不去見唐少將,你自己決定,我們絕不會勉強。”
“行,那我就跟你們走一趟吧!”張小龍也站了起來。
“房東。”李勤斌朝他搖了搖頭。
張小龍對他笑道:“放心吧,唐少將是軍界的大佬,德高望重,他老人家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你就等著我回來好了。”
張小龍與兩名警察出了門,上了警車,不一會,他被帶到了玉光小區西麵的的一幢別墅裏,被一名武警領著徑直來到了二樓的大廳。武警退了下去,門再次被關了起來,張小龍台眼看向客廳在坐的眾人,就是心性堅定如他,後背也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這哪裏是唐振要請他,這根本就是鴻門宴,陣勢太大了,大廳中央擺著一張會議長桌,兩旁共坐了十數人,其中八位勢力大佬都在,盡管還有幾人張小龍沒見過,但從他們的氣勢上卻也能看出來,隻見八位勢力大佬分兩排坐在長桌前麵四個位置,而在他們以下的位置上,也全是一些西裝革履的珠寶玉石商人,就連汪士樂也在。
張小龍定在那裏,抬頭一一看去,他發現陸穀新愁眉苦臉,臉色蒼白的坐在長桌的一端,而另一端坐著的卻是一個極為漂亮的年青女人,她正是張小龍見過一次的薑嵐。
“薑嵐她回來了!”張小龍望著有著傾城容顏的薑嵐陣陣發呆,不是說他被對方的美貌給電倒了,而是對方也在看著他,對他麵露微笑……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這個穿著一身紫色休閑服,年僅二十多歲的年青男子身上。
“唐佬,各位前輩,不知你們找房東來……有何貴幹?”張小龍站在原地,滿臉堆笑的看著眾人,一臉玩世和卻之不恭的模樣,同時還朝肅容的薑嵐眨了眨眼睛。在場的人,除了他和薑嵐,其它人大都在四十歲以上,陳四估計是這些大佬中年齡最小的,但看上去也有三十來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