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四他們怎麼會在光德鎮,是不是連侯德海也來了,他們想搶子母翡翠,這事你之前沒跟我說?”張小龍顯得有些惱怒,他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力量是沒法和陳四這等大佬對抗的。
“子母翡翠價值連城,陳四他們要來誰也擋不住,但是之前我真不知道他們會來。”李勤斌神情嚴肅不像是在撒謊,一本正經說道,“房東,我跟你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我是真不知道陳四他們會來,況且在跟你說這事之前我就向侯德海請示過,海哥的意思是侯老不想插手子母翡翠的事情,原本我想著也是沒戲了,但沒想到我回大理後就碰到了你,我叫你來,跟南軍幫沒有任何關係,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
“既然跟南軍幫沒關係,那你還敢叫我來,你就不怕我捅出摟子連累你,到時侯德海找你麻煩?”張小龍還是不太相信。李勤斌是南軍幫的人,直接聽命於侯德海,他如此殷勤自己,很不尋常。
“汗,你這話說的,實在是讓我蛋疼。”李勤斌苦著臉,解釋不清,無奈道:“房東,先拋開這些不說,光說你是侯老看重的人,更是張先生的弟子,而且我還聽說你和三小姐關係曖昧,就憑這些,你說我敢陷害你?就是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至於我為何把你叫來光德鎮,為何要告訴你子母翡翠的事情,純粹就是我李勤斌想交你張房東這個朋友,絕沒有半點私心和歹意,這點我可以向天發誓!你說你要是能得到子母翡翠,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吧,再說了,我本身就是在香格裏拉為南軍幫做事,我想要去哪看看,誰還能管得了我?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己的事業和想法,光德鎮是寶地,我又不是第一次去,今天帶你和陳鐵來旅遊又怎麼了?”
“要真是這樣就好了。”聽了李勤斌的話,張小龍也放開了心胸,“沒錯,管他麻P,我們就當是來光德鎮旅遊好了,反正我身無分文,子母翡翠也得不到,如此瑰寶就是得到了估計還甩不脫手,弄不好會引來殺身之禍。”
“嗬嗬,光腳不怕穿鞋的,陳四等大佬前來光德鎮想必也和房東你的想法一樣,多半是以看熱鬧為主。”陳鐵分析道,“畢竟他們都不是珠寶商人,對玉石的喜愛遠遠沒有那些珠寶商人高,再說他們一個個不缺錢,也不懂玉石,他們根本體會不到子母翡翠的價值,也感受不到擁有子母翡翠的心情,子母翡翠在他們眼裏純粹就是兩塊較為值錢的石頭罷了,據我猜測,品蘭會應開之即,陳四等大佬都不會因兩塊石頭而鬥得死去活來,就是他們某人想要把子母翡翠得到手,估計也不會親自出麵,現在既然他們都來了光德鎮,我想多半是來看戲的。要知道,品蘭會中的商業大佬有很多跟他們是朋友,要麼就是敵人。”
“坐在觀虎鬥,好主意!”張小龍笑道:“那我們也去占個位置,專以看美女為主,鐵蛋,聽說薑嵐長得很漂亮,絲毫不亞於任瓊和空寧,要不你去把她敲定!”
“我怕是沒有那個功力,恐怕還得你親自出馬。”陳鐵挪揄笑道,“瞧瞧你身邊那些女人,哪個不是花容月貌國色天香,你在這方麵有特殊魅力,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我敢打包票,隻要你張房東能弄到母翠,薑嵐肯定向你投懷送抱。”
“逼長得再好,也要家夥去對付,繼續這麼下去,房東,你遲早會腎虧的。”李勤斌打趣笑道,“你的特色魅力估計就是家夥粗。”
“鐵蛋在放屁,你是狗嘴裏吐象牙,我要真如你們說的那樣,現在哪還能下得了床。”張小龍看著前頭出現的古鎮問道,“是不是光德鎮到了?”
“到了。”
李勤斌手一指,“看到那邊那片白色的建築沒,清一色三層小洋樓,那裏便是玉光別墅小區,我有個老相好有幢房子在那裏,先帶你們去鎮上看看,回頭我們就住到她房子裏去。”
“老相好!”
陳鐵嘿嘿笑道:“阿斌,聽說你已經是結婚生子的人了,怎麼還有老相好在外頭,我們要是住進去,會不會打擾到你們倆?”
“打擾個屁,多年前的事了,也不知她還有沒有住在那,我結婚後,她當了別人小三兩年,後來不知為何就分了,弄了一大筆錢就在這買了一幢房子,她留了個鑰匙給我,偶爾來光德鎮我都會去看看,上次來時她不在那裏,這次估計也不會在,她在昆明也有房子,聽說已經有男人了。”話還在說著,車卻已經停了下來,李勤斌對兩人揮揮手,“走吧,帶你們先熟悉下環境,順便去那些玉石店陶陶寶,這鎮子裏臥虎藏龍,你們說話得悠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