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命運而已(1 / 2)

“說吧,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皇甫若水離開後,玄霄焱落座在床榻之上,神色有些凝重。

“奴婢不知...”

“知道多少說多少,最好一字別落,我不想再問第二遍!”

“是,焱主...昨夜是焱主命奴婢叫若水姑娘前來的,之後的事奴婢不知...”

“為何侍衛不見若水?”

“晚上奴婢房中有老鼠,不小心驚叫出聲,引得侍衛前來,也許是這個時候...”

“好!你的意思是來過內殿,對不對?”

“是...是的”

“達婉姝,我最後問你一遍,你還有沒有要說的?”

“沒有,焱主”

“沒有?!”玄霄焱自床上站起,蹲在達婉姝麵前,說的一字一頓“那就是說,是你給我下的藥了?”

“藥?奴...”

“是你先給我下的藥,再叫若水前來,知道沒我允許侍衛不會放她入殿,所以故意引開侍衛,放若水進內殿,對不對?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沒有,不是的,是...”

“是什麼?不是你引開的侍衛,還是不是你叫的若水?”玄霄焱自懷中拿出一條束帶放在達婉姝麵前“這是不是你的?!難道你想說我抱著的那個人就是你嗎?!”

“不是...奴婢...”達婉姝終是沒有說下去,該說什麼呢?

看著達婉姝慢慢低下去的頭,玄霄焱由憤怒轉為苦笑,為什麼你不多解釋一下?即使是假的我也願意相信,為什麼不解釋。

“你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不解釋?!”

“奴婢..沒什麼要解釋的,請焱主責罰..”

“嗬!責罰?”玄霄焱頹然站起身,竟然笑出了聲“哈哈哈,好!如你所願!來人,將婉姑娘關入大牢!!”

“憶兒怎麼樣了?”東方寒自門外走進,神色較上次離開時輕鬆不少

“前日醒過一次,便再次昏睡了”

“恩”

二人的交談並不多,隻默默的看著床上的傅沫沫,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傅沫沫的睫毛輕輕抖動,二人如回魂般驚醒,緊張不已。

“憶兒!憶兒!”東方寒激動的喊著,美目輕張,傅沫沫有些迷茫的看著周圍,眉頭輕輕的皺起,似在搜索腦海中那些零碎的記憶。

【怎麼樣?】

【我沒事了】傅沫沫微笑的看著二人,轉而緊張的四處尋找,傅弈心知她的意思,安撫道【沒事了,她已經回來了】

傅沫沫這才放心下來,看著東方寒露出驚喜的神情,而二人之間的手語對話卻讓東方寒皺起了眉“憶兒怎麼了?”

“暫時不能言語,也聽不見聲音”

“為什麼?”

“因為我”

“因為你?”東方寒牙齒緊咬,用力將傅弈拉開“傅弈!你怎麼好意思說憶兒是因為你?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就是這麼愛嗎?你到底要把她傷到怎樣才肯放過她?!”

“我會醫好她的”

“為什麼你總是在想辦法彌補,而不是杜絕發生!”

傅弈一愣,未及多想,已是被傅沫沫護在身後,傅沫沫衝東方寒拚命的搖著頭。

“憶兒,跟我走!”東方寒拉起傅沫沫的手,卻並沒有拉動,傅沫沫轉身看著傅弈【告訴東方,我說什麼】

“沫沫說:她已經沒事了,不能言語,失去聽覺隻是個意外,讓你不用擔心,更不要誤會我,還問你是否有過危險,她之前夢到你受了傷”

聽完傅弈口述的話,東方寒隻覺鼻子一陣發酸,憶兒,才短短的一個月,你到底經受了多少苦與痛?東方寒走向傅沫沫,卻覺得走的異常艱難,仿佛中間隔著山與海的距離,拉起傅沫沫的手,輕輕寫到

《憶兒,我回來了,這一次沒有失約》

《你能平安就好》傅沫沫對東方寒輕輕的笑著,這笑容卻讓東方寒一陣陣心疼,雙臂一收將傅沫沫擁入懷中,傅弈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拉傅沫沫,卻又收回了手,輕輕皺了下眉,便側轉過身。

“憶兒...你...”待傅弈再次轉過頭,卻見傅沫沫手握發簪已深深紮入東方寒的後背,位置正是心髒,傅弈忙過去拉開傅沫沫,便見傅沫沫如那日醒來一樣雙目如赤血一般,目光發直,手中的發簪又再次刺向傅弈,就在三人拉扯之時,杜懷瑾端著食物走至門口,望著這一幕不知所措的愣在那裏。

“快去叫夫人!”傅弈將傅沫沫反抱在懷中,亂動的發簪劃傷了傅弈的臉與頸,東方寒趁機點了傅沫沫的睡穴,才使得傅沫沫再次昏睡過去。